囚龙(17)

“咦……?”策添试探性的迈了一步,发现果然不是自己的错觉,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一般,汩汩的疼痛

“嘶……”策添难受的呻吟一声,用手捂住心脏,等待那最难受的时候过去,面色苍白的看着剑士,若有所思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一城池墨。

“咦……?”策添试探性的迈了一步,发现果然不是自己的错觉,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一般,汩汩的疼痛

“嘶……”策添难受的呻吟一声,用手捂住心脏,等待那最难受的时候过去,面色苍白的看着剑士,若有所思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只能今天报名,你能不能坚持一下?”

“朕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只需说可以或者不可以。”

剑士不耐烦的样子惹怒了年轻的帝王,说实话,因为阅历问题,策添根本没考虑过如果遇到这样的刁民该如何应对,这时觉得,哪怕余飞琪在身边帮他教训这个剑士,也是再好不过的。但是心中那种从小而生的桀骜占据了上风,策添咬了咬牙,说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你也要告诉朕你叫什么啊。”

剑士想着,点了点头。

“沉迹,我叫沉迹。”

“沉迹……”策添口中默默地念着,有一种荒唐的感觉,居然觉得这个名字熟悉的很,仿佛在那里听说过……

知天山?策添吃惊的睁大眼睛,强忍着没有叫喊出来,原来是他……曾经被大祭司和余飞琪一起‘开解’过的天赋少年……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他……策添想着,对剑士说道:“那,你现在没有住处?正好把你送到神坛,余飞琪他……一定很想见到你。”

沉迹调高了眉毛,阴阳怪气的回答:“见他?哼,我和他不熟。”言语之间很有唾弃的意味,策添却笑了,转身看看周围还能站起来的侍从,十七个,不多不少。他说道:“你以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今日你不去神坛还不可以了,朕想,祭司一定很愿意见到你。”沉迹转身想走,正在策添料想之中,冲着侍从一挥手:“拿下!”

他以为十七个人一定能把他制服,哪曾想到,就算来一百七十个人,结果也是一样的。

沉迹听到身后人的脚步声,微微握了握长剑,等待。

他的耳力极好,可以准确的测定来着到来的时间,到了最适合攻击的时间,转身的瞬间,惨叫声起。然后又有两三个人同时扑上来,沉迹用长剑的刀背顶住他们的胸口,因为人类的恐惧,他们本能的停顿。

就是这停顿。

沉迹稍稍用力,百斤重的侍从就被击飞;身后传来稍微浓重的呼吸声,沉迹半弯□,贴着地面扫退,以鞋底为轴画半圆,干净利落的听到重物倒地之声,而衣裤没有丝毫的尘土。

看来也都是等闲之辈,沉迹这么想着的同时用左手掏了掏耳朵,右手出剑,准确无误的打到了另一人的胸口,传来闷哼声。沉迹干脆用双手将侍从

推下高台,反正也摔不死。这时候旁边有一位颇为强壮的男子顺势抱住了沉迹的双手,欣喜的叫喊:“快点抱住他的腿!”接着就有一帮人马冲着沉迹的腿部扑过去,压着不放,沉迹淡淡的看了一眼脚下,又看看被禁锢的双手,就向前靠近那个抱住自己手的男子耳旁,小声说道:“喂,你知道,战斗时,可以利用身体一切部位。”男子愣了一下,就听沉迹说道:“——包括牙齿。”

没等男子反应过来,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虽说是‘狠狠’但是只留下一点牙印,只是男子被吓得不轻,尖叫着跑开。沉迹趁机弯腰,将一把土捏到手里,冲着身下的侍从撒过去。

“啊!我的眼睛!”

“什么东西啊!呸!”

“是不是土啊!”

侍卫们闹着,不自觉把手松开,拍打眼睛或者衣服上的泥土。沉迹看了一眼,用剑在他们肋骨处恰到好处的一敲,疼痛将每个侍从都成为俘虏,瞬时惨叫连天。

只不一会儿,高台上就只剩下两个人,两人看着大气不喘的沉迹,都惊慌着不敢动弹,怯怯的看着策添,策添的脸变得赤红,后又转为青白,对着那两个人说道:“慢着!”

他心中已经明白了区区凡人根本无法和‘天赋者’相对抗,就不用让他们两个白白挨打,心中虽是恼火,却还是不忍心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剑士饶有兴趣的看着策添,欣赏般的看着他的脸色五彩缤纷,但是向下转移视线之时,面色却一下子愣住了。

策添身上,缠绕了许多常人看不清的淡紫色烟雾,然而沉迹却看得一清二楚,心想原来当初传闻太子是‘天赋者’的信息并不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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