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龙(40)

沉思的表情,说道:“我和他还有笔帐要算。”

☆、纵横捭阖。

深夜。

“……啊——”压抑的,有细小的声音从喉咙口呻吟出来,随后被人自行的压了下去。

里帘有让人面红的泽泽水声,两个人影紧密的交|缠,就像是一个人一样。里面不时传出细小的呻吟声,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身下的那人紧紧地抱住上面的那个人,手指摸到那人身后无数的伤疤时,几乎泪流满面。

没有人能相信,幂琨国大祭司,高高在上的那个人,此刻,居然沉浮在另一个男子的身下,百般折弄。

“项毁……毁意……轻、轻点。”

三年了。已经三年了。余飞琪的眼角绯红,磨蹭着对方身上的炙热的肌肉,以及被甲胄磨出的细细的茧,看着对方褪去了稚气,被岁月和硝烟磨砺变得严肃的面庞,良久,才闭上了眼睛。

两条腿分别挂在那人的窄腰上,身上那人每一个轻小的动作都能引起他的一阵战栗。

身上那人的动作缓慢而有力,每一次刺穿都带给余飞琪毁灭的快|感。准确的顶着最让他崩溃的那一点,细细研磨。

“……不…不行!”余飞琪紧紧地抓着项毁意的后背,含糊着说道,“别动……呜……”

而项毁意的动作却越发的激烈起来,床板发出暧昧的‘吱嘎’声。

身下的男子发丝凌乱,原本还刻意的忍耐着,到后来呻吟声越发的大了起来。

仿佛还是不满意达到的深度似的。

项毁意把他的两条腿打开的更大,几乎拉成一条水平线。看着他惊慌失落的表情,又狠狠地进入,重重的咬上他的唇,只是碰了一下又离开。

“——余飞琪。”项毁意的声音炙热却又冰冷的,“——这是你欠我的。”

那人身上沾满了细细的汗珠,随着强忍下来的呜咽,胸口大幅度起伏。

项毁意下|身力度不减,淡淡的看着余飞琪捂着眼睛的右手,白皙,宛若刚出生的婴儿。

于是他的眼膜更黯淡了,伸手握住男人的下|体,感觉的男人剧烈的抖动,也加快了抽离的速度。

这个男人,终于成为自己的了。

像是要把自己都挤进他的身体里一样,每次只是浅浅的抽离随后再次狠狠地深入。仿佛顶到了心脏般的错觉。余飞琪不能自已的呜咽着,叫骂着。

“别……别动了……混蛋……”

项毁意的也不在意,看他想要逃离的向前弯着腰,便拖着他的腰将他大力的拉了回来。过了一会儿,又将他整个人拉了起来,以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交|合。

“——啊!”

那样的姿势更是将他下|身的弱处暴露出来,方便男子的进入。余飞琪不敢想象此刻的深度,只能紧紧抱着项毁意的脖子,双腿抖动,肌肉都紧绷着,就是不敢坐下去。而这样的姿势反而更能让项毁意的前端划过自

己最敏感的那一点,那种痒到极点的感觉,也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服了。紧张而敏感的,被很惨的欺负着。

无论怎么样的指责或是求饶,那人就是没放开过自己的腰。像是要把三年的份都做完似的。

虽然,夜还长。

好容易,余飞琪趴在床榻上,缓慢而急促的喘息。头上的簪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全都散了下来,也好歹勉强遮挡了一下赤|luo的上身。旁边的男人看着自己颤抖不已的腰,伸手帮他揉了起来。

“呃……”余飞琪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然而却怎么都不能真正‘放松’下来,腰杆在项毁意的抚摸下越发的紧绷。

看着那人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显露过的弱点,项毁意的目光柔和了一点,随后看着余飞琪浑身浅色的痕迹,压上去,缓缓张开嘴,以一种极其强势的姿势咬住余飞琪的脖颈。

“别闹了。”余飞琪喉咙干涸的,身后的肌肉又开始僵硬了。

前面那位小贼飞快的走出山洞,却又看李迁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便回头看着李迁,等着,趁着走路的空闲,便喋喋不休的同李迁聊起天来。

李迁并不在意那小贼说的是什么,他在低头想着,那个宋多金。

总共才有两面之缘,每次都气的想要杀了他,却也总是下不了手。他看起来也就是莫约十五六岁,遇到绑架之类的事情,倒显得比自己还要从容。

那人在自己后背上写的几个字现在还显得突兀。

他凭什么说能护着自己?李迁笑了笑。

这个孩子,到底都遇到过什么样的事情。

远方有太阳终于升了起来,像是标志着这个荒唐的夜晚的结束。

这十九年,倒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我说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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