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韦帅望之唯我独尊(128)

韦帅望吓得一哆嗦,一下就站起来了。

身后众堂主顿时一脸黑线,完了,白替你撑场子了……

只见韦教主挤出一脸哆哆嗦嗦的笑,点头哈腰地就过去了:“我来了我来了,我这就滚过来,喂,长点眼,快给我爹换张结实桌子。”

韦行这个气啊:“***给我站直了!”

韦帅望立刻站得笔直:“是是,不过,我站直了就没法过去了,我总不能僵尸跳吧?”

韦行差点没气昏过去,别的人差点没憋晕过去,不敢笑啊,暴怒的韦行与不爽的韦帅望面前,笑出声得多大勇气啊。

笑出声的只有冷秋大人。

韩青无奈地:“师兄!”客气克制地:“请——坐。”

韦行一听拉了这么长音的请坐,握紧拳头,还是坐下了。

韩青回头:“我知道议和还有些细节没有谈,韦教主恐怕不愿这就递上降表。请韦教主表个态吧。”

韦帅望问:“我能回去坐着表吗?”

韩青道:“请。”

韦帅望再次陪笑,甜丝丝地:“爹……”

韦行咬紧牙关,从牙缝里呲出个:“滚!”

韦帅望“嗖”一声就坐回去了,然后笑笑:“列位,感谢大家的原谅,不原谅也没关系,反正你们坐着总比我跪着投降好看,这么大亏我都吃了。冷子和那一仗是南家兄弟先动手,冷欣的死不关我事,问天堡之战,是你们不宣而战,这些都不提了,我爹在这儿,让我滚过来跪下,我就滚过来跪下了。谢谢大家的欢迎!”

刹那间,一片寂静。

大家一起去看韩青,咦,人家不服呢,人家说是给自己爹个面子才降的,这意思是咱没把人打服啊。你听见没?

别人也还罢了,冷子和的儿子冷若渊当场就炸了:“你说什么!我爹死了活该吗?!”

韦帅望看着那个年青小子,慢慢站起来,然后欠欠身:“我对令尊的死,非常抱歉。冷子和同魔教向无仇怨,为人宽厚老诚。他的死是我手下的过错。”

冷若渊呆了,这是啥意思?啥意思?你刚才还厚颜无耻地说你没错,怎么我一拍桌子你就道歉了,我又不是你爹。

韦帅望转过头来,环视一圈,接着说:“可是,话得说清楚,上次冷家与魔教签的是互不干涉和平协议!协议内容不包括冷家舵主可以在魔教未伤害冷家人时替魔教教主教训手下!你们先动手,就是单方面撕毁和约,这场战争,是冷家挑起的!”

冷若渊气急:“可是,可是,你们当时正在……”

韦帅望道:“正在屠杀妇孺!准确点说,正在虐杀妇孺。如果我知道这个情况,一定会处置自己手下,严令禁止。从人性的角度来说,南家兄弟做得一点错都没有,看到这种恶行,就应该出手阻止。可惜他当时代表的不是他自己,他在执行冷家的公务,领着冷家的银子,带着冷家的人马。打个比方说,余国的军队如果正在屠杀他们自己的平民,请注意,长白山一向是魔教的地盘,如果余国军队在屠杀自己的平民,做为北国人,一个人,当然可以过去行侠仗义,北国军队的将领,可以过去动手吗?再说一下魔教屠杀妇孺的事。我刚知道的时候,第一个反应,也是杀光这些牲畜,很不幸,没多久,我就收到手下被活着剥皮,被活着烤熟的尸体。我知道任何地方杀害妇孺都是错的,但是面对全民皆兵的女真人,我可以禁止手下虐杀,我却不能杀掉那些因为伙伴兄弟被虐杀因为愤怒与仇恨做出过度报复行为的手下。我只能说住手,我不能砍下他们的手。这些你们了解吗?你们知道魔教人被女真人引到山里会饿到人相食不敢吃东西吗?你知道他们抓到魔教人怎么折磨吗?这些仇恨,就是从一颗珠子多少钱开始的,你杀我一个人,我杀你两个人,到最后就是灭绝人性的互相残杀!这也是,魔教与冷家曾经做的,你们在问天堡杀死几千人,都该死吗?他们都成年了吗?没有女人吗?这场战争,是我的过错吗?”

冷若渊张口结舌,不对啊,我爹没错,我爹做正确的事,然后被杀了,怎么被他说成挑起战争的人了呢?可是……

冷怀德伸手按一按:“若渊,坐下。”然后笑问:“教主的意思是,这场战争是我们掌门的过错了?”

韦帅望笑问:“二爷爷您的意见呢?”

冷怀德郁闷了,他不能说是我们掌门的错啊,再怎么样也不能附合敌人去啊。我要说韩青做得对,我可真是太亏心了我,我是要挑他师徒对阵的,我不是来帮韩青的。

韩青缓缓道:“首先,我们不是国与国的关系,其次,这个社会有各种规则,但人有基本的良知。做为一个有历史的残杀行为,你做为教主,不管知不知道,要负责任。长期地,以谋利为目地的屠杀行为,你不制止,冷家就要制止。协议是和平协议,武林盟主,是冷家,冷家人出去,说一声住手,你就该住手,否则,就是挑战冷家的武林盟主地位。冷子和与南家兄弟没有错。而且也不必讨论,教主是来投降的,希望你表达出诚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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