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韦帅望之唯我独尊(65)

这兄弟俩偷着乐呢,最好舵主大人直接牺牲了,他们没准能即留下一条命,又升一级。

得出的结论是,做人首先得消息灵,一听说打仗的事,就得立刻行动起来。然后脑子得够活,钱得舍得花,不然人死了,留着钱干嘛啊?

小伙计跑进来报告:“两位舵主,有大生意上门。银庄上来人,要押运。”

冷经天一挥手:“我们不干押运。”去,老子安贫乐道的,坐这儿收钱就行,跑路有危险的事不干。

伙计欠欠身:“是。”回身要走,冷纬地问:“啥样人?”向老大道:“忽悠忽悠能卖出两封条也好啊,咱们也填补点亏空。”

冷经天道:“都知道冷家正打仗呢,人家魔教眼睁睁等着抢你带冷家封的,哪个不长眼的这时候来要冷家的封条?”

冷纬地笑道:“哥,你不能懒得连人都不见。什么样人?”

小伙计忙笑答:“拿着银庄的执事牌子,看穿戴,是个人物。”

冷经天起身:“那咱去见见吧,说两句好话也不费什么事。不过,二弟你千万别贪人家银子答应押运的事,咱这点功夫……”

冷纬地道:“魔教外面也剩什么有功夫的人。”

冷经天道:“犯不上的事。小心总不为过。”

两人很休闲地拎着酒瓶子过去了,聊得好就一起喝两盅呗。

一进门,雅座里那位贵客一回头,两位舵主“妈呀!”一声,酒瓶掉地上,人就僵直了,内心一个劲地想“逃跑逃跑!”不知为啥腿不好使了。

小伙计也吓住了:两位大人,你们看到什么了?里面就一个人啊!

那人一笑,招招手,笑容这个灿烂温暖啊。

冷经天当场就身不由主往前蹭,一边嘴里结结巴巴地:“韦,韦,韦……”

韦帅望笑眯眯地:“叫我帅望,大家老熟人了。”

冷经天结巴道:“帅帅帅……”我真是衰到家了啊……

我为了躲你花了多少钱啊!苍天啊大地啊,你这是玩我呢吧?

韦帅望开心地:“哎,是你们两个啊!好久不见了!”

冷经天哭丧着脸,我得多倒霉才会再次遇到你啊。从你五岁起,我们老远闻到你的味就望风而逃啊。动不动被你揍了,回家再被老爹揍:谁让你们不跑快点?

您老人家不是终于跑到魔教去祸害别人去了吗?

帅望笑道:“干嘛把酒摔了,你还挺有骨气,摔了也不给老子喝?”

冷经天要哭了:“岂敢岂敢,不知道大,大,大爷您来了,这酒不好,我叫人拿好酒来。”

帅望道:“我带酒了,你要不要喝点?”

冷经天大惊:“韦,韦大哥,韦大爷,别啊!我们没招你啊!”

帅望笑:“把好酒好菜端上来。”

冷纬地道:“我去把后院的菜拿来。”

帅望道:“麻烦什么啊,我跟你们过去。”

他乡遇故交,月上柳梢头,对饮成三人。

远远看着挺诗意的,不知为何兄弟俩不停地发抖。

客人倒是挺自在的,一双筷子使得出神入化地,于是桌上的菜就风卷残云了,虽然他不时停下来让让:“你们吃,你们也吃啊!”

两位主人看看菜码,明显不敢再下筷子了。这小祖宗要是外一没吃饱,心里有半点不快,我们还不得死去啊!

冷经天小心翼翼地:“韦爷,您这是,路过吧?”爷爷啊,你是路过吧?你只是路过吧?你不可能是过来专门踏我们的,你找我们麻烦,不合你身份啊。

韦帅望边吃边说:“我出来找人。”

冷经天放心了,脸上的笑容也自如了:“韦爷的大事,我们也不敢打听……”

韦帅望笑道:“不用打听,我跟你说,我找我爹,你见过他吗?”

冷经天打个寒颤:“没,没有……”你爹的可怕程度也不低。

韦帅望问:“听说过关于我爹的任何事吗?”

冷经天半晌:“他没在问天堡那儿?”不正同你打仗呢吗?

帅望低头继续吃饭,过一会儿,笑笑:“商量个事,能把这些天焰火记录来往通报给我看看吗?”

冷经天瘪住嘴冻结了,这个,不行。

可是对韦小魔头说不行是不行的。

帅望放下筷子,看着冷经天,冷经天紧张地:“韦爷,这,这是掉脑袋的事。”

帅望道:“大家都这么忙,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要是你不给我……”那不只是掉脑袋的事啊,那会全身上下一点点碎掉的。

冷经天犹豫半天,以目示意,在那边那个屋里,你自己去拿啊!

韦帅望问:“我不点你穴道就进去,不太好吧?”

冷经天陪笑,随大爷你的便了。

帅望拍拍两兄弟的肩膀:“老实点,一会儿找不到,我还需要两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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