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儿微笑:“他来了,我有什么办法。”
帅望想吐,可以,可以——弄死……再次长叹,说不出口。
看看黑狼,喂,小子你滚开,我要同我老友说话!
黑狼瞄着韦帅望:“你是不是应该洗洗再乱抱?”
白逸儿的白衣服上,一个一个爪子印清清楚楚,难得小白一点不介意,伸手拉着帅望:“来,我给你找衣服。”
黑狼默然,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男人衣服。
华贵无匹的浓紫衣服拿出来,两个男人一起望天。
逸儿微笑:“长个子了,差不多能穿了。”
黑狼默然出去,拿着铁锹。继续给院子挖小溪去了。
帅望脱了衣服,一边洗手一边问:“谁干的?谁把你弄成这样?冷恶呢?”
白逸儿微笑:“嘘,别说,是外面那个傻小子的。”
帅望哽住,外面那个傻小子?我不说,我一会儿出去把他变成死小子!
逸儿笑:“冷恶啊,他就觉得不对劲,居然想拿药给我吃,所以我走了。”
帅望愣愣地:“他,他拿药给你吃?”奶奶的,他倒是想的跟我一样。
逸儿点点头:“他不要孩子,他自己还是孩子,他永远不会再长大。”
帅望火烧一样扔下刚拿起来的紫衣服:“他,他不要……”
逸儿笑:“是啊,他只想玩,他不要孩子,一开始我还以为他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后来发现不是。他只是不要孩子,谁的也不要。他也不要女人,他想要的,只是同他一起玩的小女孩儿。”逸儿微笑:“我长大了,不再是他的伙伴了。”
韦帅望后退一步,坐到炕上,呆呆地,不不不,不要吓我,不,我们不一样。
啊,原来,他们法差不多。
韦帅望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能理解冷恶,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立刻反省,我一定错了,我要改过来!
不不不,女孩子早晚会长成女人的(大哭),女人,很温柔温和温顺,很好我偏不喜欢),男孩儿早晚要长成男人的(一定要吗……)
韦帅望忍着悲痛,安慰自己,没关系,她生完了,就好了。内心不信:呜呜,不会的,她生完了还要养,她十年内,眼睛只会跟着她儿子转了。我已经永远是失去了精灵白逸儿,我忍,我忍。
永无岛上的妖怪。
天真到最后,就是这个结果吗?
141,回家
帅望苦笑:“那么,恭喜你们一家三口……”
逸儿竖起一指手指:“嘘!”
帅望呆呆看她,逸儿笑:“别告诉他,告诉他,他更赖着不走了。”
帅望哭丧着脸:“干嘛要他走?”
逸儿笑:“我又不爱他,挑挑扛扛的人一两银子雇十个,留他做什么?”
帅望黑心地:“反正他也乐意。”
逸儿微笑:“他又不象你,愿意做朋友。”
帅望道:“你这样对他不公平……”
逸儿笑:“切,公平,我觉得我生孩子还不公平呢,要公平,一人生一个,还得是我强叉了他才行。他对孩子有什么贡献?嫌不公平,他可以忍着的。”
韦帅望望天,唔,也许,白逸儿还是白逸儿。
白逸儿摸着自己的肚子:“我等着冷恶长大,或者,等一个我爱的人。
帅望内心长叹,一个人如果十五岁没长大,那么,到五十岁,估计也长不了多大了。
逸儿握着帅望的手:“来,手放这儿,有时候,他会动。”
帅望紧张地看着白逸儿,手心忽然感觉到逸儿肚皮奇怪的跳动一下,帅望惊叫一声,惊吓地抽回手,瞪着逸儿。
逸儿微笑:“他在欢迎你。”
帅望哭丧着脸,是吗?他?我觉得,我我,我好象摸了个怪物,呜,妈呀,我害怕。
逸儿捏着韦帅望的耳朵:“再哭丧脸,小心我抽你耳光!”
韦帅望当即痛叫一声,振作起来:“好痛!我要还手啦……”看看白逸儿,无语哀叹,妈的,从哪下手啊?
黑狼一见韦帅望换衣服换起来没完了,忍不住出现在门口,看韦帅望还穿个中衣坐那呆望白逸儿,黑狼气恨:“你不穿衣服,坐那儿干嘛?”
帅望气骂:“你管我穿不穿衣服,我一高兴再脱两件,我师姐不介意,关你屁事!”
黑狼张了几次嘴,说不出话来,再一次憋得脸通红。
逸儿把韦帅望的耳朵拎起来:“小子,欺负弟弟有一套啊?看看姐姐修理你!”
帅望痛叫:“喂喂,搞搞清楚,你应该向着我的!”
逸儿笑:“我这叫仗义执言,除暴安良!”
韦帅望“呸”一声,心说,你以前跟着我跑时,可除的都是别人啊,为啥这次除到我头上了?
红着脸的黑狼不安地看一眼韦帅望与白逸儿,窘迫不安地再一次拎着铁锹干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