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妃(1749)

虽然各国均有异动,但是动作最大的,其实还属天圣。

三国自立之后,夜天逸和夜轻染退了一步,但一个抓起了兵谋人才,一个抓起了粮糙筹备。短短数日,便已经齐集了百万人马的粮糙。

朝中新近的科考学子,虽然在那日被容景和云浅月惊才艳艳所钦服,但也被二人吸纳了一部分。而且都迅速被重用,主导了以苍亭为首的新一帮派朝臣。

容景这数日看来没做什么,但实际上却动作比谁都大。只不过都隐在深水里而已。夜天逸和夜轻染可能主控的是一朝一夜,而从墨阁的密函上可以看出,他主控的是天下大局。

粮糙、兵谋、盐路、铁矿、商铺、银庄、田地等等,凡是涉猎到民生百姓生计之事,他全部都cha了手,都有支配和调动。

云浅月看着墨阁的密函,心下感叹,若以前不相信容景可以手眼通天,她如今相信了。这个男人一直就能做到常人所不能。

一边感叹,一边挑选她能处理的事情,逐一做了批注。

天明十分,除了几本重要事情的密函,其余的都被她处理妥当。她见容景还没醒来,便拿着几本没批注的密函细看。

看了两遍之后,她才发现,原来除了墨阁外,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暗中与容景的墨阁作对。那股势力很隐秘,如深水一般,几乎让人感觉不出来,但每每都在关键时候阻挡容景一下,让他有些事情行得艰难而迂回。

两大势力就如翻煎饼一般,他翻过来,他再翻过去。

云浅月眉头皱起,想着天下还有谁能与容景如此暗中较劲?夜天逸?想到夜天逸,她摇了摇头。夜天逸的事情她不敢说全部知道,但也是知道百分之七八十。夜天逸的根基没有那么深。

玉子书?也不会,子书的势力在东海,不会如此丝丝密密地遍布在天圣。

那么还有谁?夜轻染?会是他吗?或者是夜轻暖?

她正想着,容景醒来,睁开眼睛,见她眉头紧皱,他动了动手臂,声音有着初醒的低哑,“在想什么?”

“谁在暗中与你作对?”云浅月偏头看着他问。

容景眉梢微动,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本子,“你看出来了?”

“嗯!”云浅月点头,虽然埋得深,但还瞒不住她的眼睛。开始没看出来,只觉得不对劲,而容景是不允许不对劲的事情存在的,所以,她细看两遍之下,便能够发现了。

“夜氏的暗龙。”容景道。

云浅月挑眉,“夜天逸?”

容景摇摇头,声音寡淡,“是不是夜天逸就不得而知了。”

云浅月眉头皱紧,“难道是夜轻染?夜氏的暗龙在夜轻染手中?老皇帝没将暗龙交给夜天逸?他不是他指定的皇上吗?”

“指定而已。不一定就是。若他是新皇,又怎么会有夜天赐?”容景道。

云浅月一时间沉默下来。

容景伸手撤掉她手中的密函,将她轻轻一拽,她的身子被拉进了他的怀里,他用被子盖住她凉了一夜的肩膀,温声道:“有我在,不需要你愁眉。”

云浅月打了个哈欠,“嗯”了一声。

“睡吧!”容景伸手拍着她。

云浅月也感觉这一夜有些累,闭上眼睛睡去。

容景见她不出片刻便睡熟,伸手拿过被她挑剩下的几本密函看了一眼,提笔批阅完,将她批阅过的密函和奏折又看一遍,吩咐青裳将密函抱了出去。

青裳抱着密函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回头提醒道:“世子,七日假满了,您今日要早朝。”

容景点点头,青裳出了房门。

房门关上,窗外的光线已经微微明亮,容景低头看着怀里的云浅月,眸中不舍的情绪溢出,忍不住低头吻向她娇嫩的唇瓣,怀中的人儿被打扰,不满地“唔”了一声,他心神一荡,更是不想离开。

云浅月终是被吵醒,眼睛睁开一条fèng,看着容景,唔哝道:“今日你要上朝吧?”

“不想上。”容景吻着她。

云浅月脑中想起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诗,看着容景,困意淡去了些,有些好笑。

“是不是不困了?”容景看着她。

云浅月瞪了他一眼,想着你这样闹我,我还哪里能困得起来?

容景盯着她看了片刻,一个翻身,将云浅月压在了身下,吻着她道:“不困的话,我们做些什么吧……”

他话落,云浅月薄薄的衣衫被剥落,软帐内被他掀起浓浓春色。

云浅月想着不知道被称之为男人的这种动物,是不是初尝荤腥,都这么的有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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