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妃(1965)

人群顿时爆发出欢呼声,有卖花的姑娘欢喜中不由自主地扔了花砸在了马车上。

很多人都被容景和云浅月两张含笑的容颜惹得目眩,一时间呆呆地看着马车走远。

云浅月收回身子,见容景含笑望着她,也觉得好笑,心情因为这小小的cha曲,莫名地好了起来,伸手一把拽过容景的胳膊,脑袋躺进他怀里,语气轻快地道:“古有潘安掷果盈车,今有容景一花独放。”

容景失笑,“才收了一株花,到底是差了许多。”

云浅月对他瞪眼,“那是因为我在你车上,若我不在,那些姑娘们的荷包香囊早就对着你扔过来了。”

“以前我独来独往的时候,也未曾受到这等礼遇,你说的该是南梁王,小睿哥哥才是。”容景笑道。

云浅月撇嘴,“他那是假风流,不算。你以前没受到礼遇是人人不敢惹高不可攀的景世子,如今嘛,景世子竟然当众打开车帘卖笑,那以后自然大不同了。”

容景在她头上轻拍了一下,不赞同地道:“我那是卖笑?”

云浅月哼唧了一声,嘟囔道:“你没看那些花楼里的姑娘们吗?日日倚栏,红袖飘摆,笑容艳艳,你刚刚那个模样,差不多的……唔……”

她话未说完,容景低头,惩罚地吻了下来。

云浅月被吻得气喘吁吁,不能呼吸,伸手推他,却被他钳固得不能动弹。

好半响,直到她身子软得无力,容景才放开她,声音暗哑低沉,“好你个云浅月,竟然拿我比作那倚栏卖笑之人。我这几日没有累你,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云浅月胸脯微鼓,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喘息着理直气壮地道:“我吃醋了,不准啊?”

容景眸光闪了闪,低下头,唇角贴着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道:“今夜饶不了你。”

云浅月脸色本来就红,此时更红了,却不想败阵,仰着雪白的脖颈道:“谁怕谁?晚上谁饶不了谁还不一定呢。”

“嘴硬,等晚上要你求饶。”容景低低地道。

云浅月想起上次的教训,心尖儿颤了颤,闭上嘴不再说话,心中却暗暗打着注意,想着晚上怎么样才能扳回一局,让他求饶。

容景眸光幽深地看着云浅月眼珠子滴溜溜转,心中自然明白她想什么,也不点破。

不多时,马车来到皇宫,缓缓停下。

云浅月起身坐了起来,拿过镜子照了一下,因为想了一路少儿不宜的事情,此时脸若桃花,就跟被春水滋润了一般,她看着都觉得刺眼得艳色,回头看向容景,见他面如春风,比她好一些,但也差不了多少,她恼道:“被人看到你我的样子,指不定会乱想什么?”

容景看了她一眼,环抱着她笑得温柔,“我们是夫妻,别人乱想又能如何?”

云浅月用力地揉揉脸,“我脸皮薄。”

容景轻笑,“将我的厚脸皮匀给你些。”

云浅月伸手捶他,“不知羞,你还好意思说,下车了!”

容景放开他,伸手挑开帘子,缓缓探身下了车,回身对云浅月伸出手。云浅月将手搭在他手上,轻轻跳下了车。

一阵春风吹来,微微凉慡,吹散了她脸上的几分热度。

宫门口已经停了数量马车,不少朝中官员携带着家眷也刚下了车,见容景和云浅月来到,连忙过来见礼寒暄。

容景含笑还礼,云浅月站在他身边,从来没有今日这一刻,让她觉得站在他身边是如此的理所当然,以前没大婚时,赶上这样的宴席,别人都会颇具意味地打量他和容景,毕竟那时未婚,公然不顾礼数待在一起,不止令一些老学究们颇有微词不赞同,一些清流官员也觉得有伤风化,只不过是碍于容景和她的身份不敢明说而已,如今却是不同了,他们看见二人拉着手,人人面色除了恭敬谨慎外还有羡慕。

众人寒暄了片刻后,一起走进皇宫。

今日的宴席摆在御花园,一众人径直向御花园走去。

不多时来到御花园,只见御花园水榭最大的一座亭台内早已经摆好了宴席,先来的不少官员和家眷都已经入座。没看到夜轻染的身影,只看到夜天逸端坐在那里。

除了夜天逸外,还有德亲王、孝亲王、容枫、冷邵卓、沈昭等。

众人见容景来到,除了夜天逸和德亲王外,都纷纷起身。又是一番寒暄问候,容景拉着云浅月入了坐。席位自然是早就准备好的,他的席位在夜天逸对面,位于皇坐下首。

“景世子今日可要管好景世子妃的剑。”德亲王依然记恨云浅月刺伤夜轻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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