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饲主总想吃掉我(77)

才抓到他前天没有朝见皇帝把柄的大臣们立刻跃跃欲试,想要就此参他一本。

说什么受伤,现在不是风流快活?

不过更多的人感叹的是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瑕疵,权钱美人都打动不了的静王似乎终于不当神仙和尚了。一时间立刻有人到各处物色同描述中胖早相似的少年,跃跃欲试的想要送去静王身边也得个脸。

天色朦朦胧胧,一个身影急匆匆的迈入明竹院,来人是昨天才来拜见过的沈大。

他站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侍卫敲过房门,敲过房门低声通报了沈大到来。

须臾,萧绥便和衣从里头走出来,两人一起去了书房。

“信报已经传到了。”沈大交出怀里的信件,递给萧绥,“另外一份再过一个时辰应该也快到皇帝手里了。”

西北果然在三天以前收到蛮族侵扰,平静了这么些年,曾经妄图颠覆晋国政权的北边果然又生了乱局。

第42章

冬早缠着被子睡得十分深沉。

他的意识飘飘忽忽陷在梦境里面,接触的仿佛是一个遥远又熟悉的场景。

周身是朦胧暖色的花瓣包裹,凉意浸透却不让人觉得体寒。冬早全没想过自己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只从花瓣的缝隙处看出去,有两个人正在不远处,中间隔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副棋盘,已经接近尾声,胜负也有了些判断。

“不要再吃我的子了!”一个身着月色衣袍的男子跳脚道,伸手护住自己正在被捡走的棋子。

另一个身着玄色长袍,背对着冬早,长发简单束起。他的手上的动作不过稍微一顿,对方的情绪波动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他依旧落子,将月色衣袍的男子又是一通大杀特杀。

冬早努力的看过去,尽管月色衣袍的男子正面对着自己,冬早看见的还是一团模糊的人面。他只能好奇的听他们说话。

“明知道我下的不好,就不知道让让我。”月色衣袍的男子气势跟着弱下去,在没有分出绝对胜负,不过只棋差一子的时候就起身道:“我不下了。”

他语气有些狡黠,自顾自的以此这棋局判定成了平手。

玄色衣袍的男子这才施施然开口说:“你近来到我这儿来的挺勤快,是看上什么了?”说出来的话却半点都没有在意前面的棋局是否被人给赖掉了。

他说着转身向冬早这边走来,拿起角落里放着的一只小喷壶,闲适的侍弄起花草。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方才两人坐着的石椅和石桌,连带着棋盘棋子都骤然化作了一团水气,而原本那些东西所在的位置也成了一片绿植。

月色衣袍的男子哈哈一笑,否决的迅速,“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吗?”

玄色衣袍的男子将喷壶里的水撒到冬早这边的花朵上,冬早立刻觉得自己的身形大了一些,视线也跟着清晰了许多。

他费劲儿的看过去,这回终于稍稍看清楚了月色衣袍男子的容貌。

虽然还像是隔着一层水雾,但是冬早记得他是见过这个人的。

至于在哪儿,他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了。

玄色衣袍的男子将喷壶放回原位,再指着一旁桌上放着的两壶千年陈酿,毫不客气的点破对方的说辞,“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月色衣袍的男子败下阵来,说不过于是哼了一声道,“也就是因为你是我兄长,放到别人我才不管……该去问问下面那个真阎王,他可怕还是你可怕。”

听到这里,一阵风吹来,将冬早所在的花苞吹歪,他在里头摇来晃去,头晕不已。

他捂着脑袋努力平衡自己,梦境却也随之渐渐远去,从冬早的神志中抽离。

冬早的眼球转了转,指尖也跟着动了一下。他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眼皮,迷迷瞪瞪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外间等待了有一会儿的小婢女们听见这边的响动,立刻进来侍候冬早起床。

萧绥并不在屋里,冬早头一个注意到的就是这点。

冬早一边给她们拉住穿衣梳头,一边左顾右盼的找萧绥。头发梳了小半天还是歪歪扭扭的没法看。

直到小婢女大着胆子小心道,“公子,您动来动去的我不好梳头了。”

冬早闻言连忙停下动作,乖得不得了,“那我不动了。”他亮晶晶的眸子透过铜镜落在那小婢女脸上。

直把小婢女瞧得受宠若惊,脸蛋红扑扑的帮着冬早梳完了头。

胖瘦婢女得了管事的交代,今天没有其他活,只管陪着冬早就是。两人前头的活主要是陪鸟,现在是陪人,看上去有点差别,不过细究起来还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她们自己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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