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宠姬(187)

宫熹淡淡的道:“你说呢?这世上除了你谁对他来说都是食物……”他放低声音“小雨你这么问是不是代表你关心夫子?想帮夫子求情让白衣人对夫子手下留情?”

泪红雨呲了一声没有理他却试探的对越走越近地白衣人道:“喂打住不准过来……”

白衣人依旧向前如木偶一般。

这个时候站在一边观战的西宁王终于走了过来哈哈一笑:“雨姑娘别叫了他不会听任何人的命令的当然除了我之外其实我这个人很好讲话的冥王帮了我我当然不会亏待他我自会论功行赏你不用害怕……”

泪红雨心想哼你会论功行赏?是估摸着原先想把我们凌迟处死这次卖个人情留个全尸给我们吧?

西宁王道:“泪姑娘其实小儿对你非常倾慕每日念念不忘如今小儿既将登上大队也需要充实后宫这样吧以你这样的身份皇后是没办法做的但是一个贵妃的称号小儿还是愿意给地你也不用多谢我只要你好好的辅佐小儿自有你一番荣华富贵……”

泪红雨听了心中暗暗叫好这世上比自己脸皮厚的人真是很多很多尤其是像西宁王这种不但脸皮厚而且卑鄙到极点了的人。

泪红雨羞羞答答的一笑把洁白地小手掩住了俏嘴(每当这个时候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又想装了……)她扑扇着一双大眼睛把睫毛扇得如蝴蝶飞舞:“王爷您地恩宠我自是十分愿意的王爷你们真是好传统我先是被您抢了回去做了一段时间您的人一不小心又被您给了您儿子莫非您不知道谁是自己的老父就要把这传统一直的继承下去?”

西宁王大怒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稍微一拨就痛辙入骨原来王府生活靡乱他的爷爷私生活极为腐乱自己后宫美女无数还打起了儿子媳妇的主意一女侍两夫还是父子可想而知这生下来的是儿子还是孙子有谁能搞得清楚而且这件事成了整个大齐上层贵族的笑柄大齐不比番外之人对礼教防守还是极为严格的。

西宁王心中暗恨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子坚持要娶她为妻而且以此为条件才愿意登上皇位他又怎么会妥协?他知道她的性格是个油盐不进的性子唯一能威胁到她的恐怕只有她身边的这位夫子了。

只可惜他与宫熹也达成了协议……

他两相权衡对他来说事情已展到这样的地步已经容不得出丝毫的差错了现在的情况只有安慰好了自己的儿子让他登上皇位才能把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如果说要对一方毁约那么也只有对不起宫熹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遭劫

西宁王说得没错他不知打了个什么暗号给暗处之人琴声响起一个短短的乐声之后那白衣人停止了行动如木偶一般的站立泪红雨见状不经意的向那白衣人望过去那白衣人虽站立不动却流露出茫然的神色似挣扎又似痛苦不错泪红雨从白衣人眼神中看到了痛苦他那种神色就仿佛大海之中最深的蓝色内藏汹涌却始终平静可在泪红雨看来他这种平静却包含着某种挣扎特别是他望着自己的时候她明明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狂热。

她被那种狂热刺得心中一跳转眼向宫熹望过去宫熹站在她的身边听了西宁王的话却始终脸色平静微微含笑仿佛西宁王的背信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西宁王道:“普罗殿下你既是泪姑娘的师傅那么也算是她的长辈泪姑娘嫁与我儿也算得上一件美事我想为了她好你一定会成全的吧?”

他以白衣人的秘密相要胁与宫熹达成协议让他帮助自己击败米世仁可是他却没有答应不帮自己的儿子达成心愿他虽然知道宫熹其实与泪红雨年少相识历经风雨而泪红雨的年龄并不像表面上看来看么年轻配自己的儿子仿佛太大了一点可是对于皇权来说有什么不能舍弃的?

更何况是儿子无数妻妾中的一个?

宫熹没有回答他的话道:“刚刚那琴曲真是如仙乐一般我与凌罗相识多年却从来没有听她弹过如此动听的乐曲说起来她倒是我的老相识了不知王爷可否答应我的一个不情之请?让我见一见凌罗……我有一些不解的问题想问一问她……”

西宁王听了心中暗思这个普罗不答自己的话反而提出了要求难道。他对自己对泪红雨地安排并不反对?反而想提出条件作为交换?他心中微喜几次交手他知道普罗是一个天姿绝之人自己想把泪红雨强嫁给齐临渊。实在是不得已之举如果能让宫熹同意不多接交一个敌人甚至可能接交一个同盟他当然愿意。

这个时候。他一名手下走上前来向他附耳而报他心中更定。这名属下是他派去监视宫熹下属动向的人据他讲宫熹的下属并无异动各安其位反而像不知道宫熹去了何处一样这么说来宫熹正如自己所要求。并未带人前来那么所有的事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自己是不是可以信任他呢?正如凌罗所说一个秘密。就让他缚手缚脚言听计从。甚至连泪红雨都可以舍弃难道这个秘密真的这么重要?其实他并不知道白衣人有什么秘密凌罗并没有告诉自己她仅仅教了自己威胁宫熹的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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