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宠姬(190)

可是她沉迷于这种感觉这个时候就算是有人提醒她想要阻止她弹奏下去也没有了可能。

西宁王听到满厅的乐声那笛声越拨越高大气而澎湃而琴声与笛声相应和节奏却跟着笛音而走听到这种笛音他恍惚有一种感觉仿佛这笛声是天然的王者而琴声只是一个奴才卑恭屈膝在王者脚下生存王者偶尔的目光都让她感动莫名他的心底忽然间有了不好的感觉可是他又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个时候有人在他耳边道:“父王这笛声似乎不妥……”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齐临渊。

当齐弘渊来到之时齐临渊避走到后常直到这里尘埃落定他才又走了出来。

西宁王皱眉道:“可是他并没有加上内力……”的确宫熹没有加上内力只是单纯的吹奏因此这种笛声并不能控制白衣人也不能挠乱人心。

齐临渊只是感觉有不妥他也知道迦逻的幻术不管是用琴声。还是笛声都好一定要加上内力才能变成杀人的武器没有内力的音声是没有杀伤力的。

齐临渊又看了看站在宫熹几步远的泪红雨却放下心来因为。他在泪红雨的脸上看不到一点表情就是没有表情通常她没有表情地时候。是她最恼怒的时候。

看来这位普罗王子惹恼了泪红雨那么他笛声中引人暇思的以情来做控制的力量就不足为奇的吧?

他可不知道。宫熹那致命的温柔让泪红雨提高了警惕凡是宫熹想做的事泪红雨可没有理由扯他地后腿。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帮他因为宫熹事先根本没有呼她商量怎么帮他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她一概不知如此一来。她只有配合的做了一个没有表情的表情以表示高深莫测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是她也隐隐感觉自己的夫子仿佛在不知不觉地阴人。西宁王所倚仗的是白衣人强得可怕的力量。可这种力量开始之时由齐弘渊控制他误打误的控制了这种力量可是在凌罗琴声的扰乱之下这种力量又被琴声控制可现在看来夫子却隐隐地控制了这琴声……

他没有用内力一点都没有用所以西宁王没有防备再加上宫熹独自一人只身前来没有带一个属下所以西宁王对这个对手不由自主的放下了一半的心更何况他掌握了宫熹地把柄?

可泪红雨不明白的是为何宫熹会告诉自己等一下有人接你的时候你别管夫子……还把自己称为累缀激自己先走?

可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夫子哪有人手埋伏在这里?

他明明就是独自一人闯了进来……http://。

就算是西宁王要求的你也别这样把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特别是别把我的命不当一回事啊!

泪红雨胡思乱想着保持着自己的面孔如刀削出来地一般的平静众人都没有现倚在墙边闭目昏迷的米世仁从身上掏出一个物件他把这个物件放在地上悄悄的打开物件里面倏地飞出几只东西如苍蝇逐臭一般的向白衣人飞了过去如果是人白衣人自然会躲避如果是暗器他也会闪躲可是向他飞过去地只不过是几只黑蜂而已。

而且那几只黑蜂并未叮咬在他的身上而是齐齐地向他提在手中的袋子叮了上去。

而同时夫子与凌罗的琴笛合奏里面加上了一种说不出的满足甜腻之气这种乐声让人充满了欢乐不但厅内之人忽然间有幸福之感而且仿佛是大战之后的庆功完成一件事之后的心满意足达到一个愿望以后的踌躇满志……

这种乐声代表了一个愿望就是心满意足幸福到极点了以后内心不由自主的空虚起来一空虚就想用东西来填补最直接的莫过于吃东西。

当然正常的人听了这个乐声只不过在心底偶尔闪过那么一个想法但是这大堂之中还有一个不正常的人一个做事只按自己的直觉想做就做的人他就是白衣人。

西宁王以为宫熹会扰乱琴音直接控制白衣人可是他吹了老半天白衣人一动不动毫不动容连眉毛都没有动上一下半下因此他又开始猜测莫非宫熹想利用笛声引来他的手下?可一个毫无内办的笛声又能引来什么?只怕千米之外的人就完全听不到了。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种充满欢乐的笛音只不过想引起人的口腹之欲而已。

而且这种笛声对任何人都没有用处唯一能起做用的人就是那白衣人这种人脑袋已经僵化到了极点但是他也有弱点而且是一摧就至的弱点。

于是在冷不及防之下白衣人用僵直的双手飞快的打开黑色袋子从袋子里面掏出一个血淋淋的心脏优雅之极的放入口中。

的确非常的优雅虽然这是一个血淋淋的场面但是白衣人却把这个血淋淋的场面变得非常的优雅。

当泪红雨偶尔一转头看到这个场面心中又恍惚起来她想这个白衣人如果头脑没有问题必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优雅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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