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宠姬(222)

而皇子们难道说如今也成了如他们一样的人?

须皆白的迦逻老皇帝德尔微微地侧过了头看着那面大铜镜里自己地样子他笑了他慈祥地道:“你来了我的皇儿我等你很多年了……”

他挥手叫跳着舞唱着歌的宫女们退下手执一盏金杯转过身来铜镜里面多了一个青色地身影那个人穿着的是一个极普通的宫内太监的服饰静静的立在一角手上端着刚刚炖好的玉米甜羹那青瓷的碗上还冉冉的冒着热气。

青衣太监缓缓的走上来递上这碗玉米甜羹笑了笑:“父皇很多年了皇儿都没有亲自服侍过你这玉米甜羹是皇儿亲手作的……”

德尔眯起双眼神情迷茫仿佛忆起十皇子小心翼翼的行走于宫殿之中端着那木盘盘上就是那碗甜羹他道:“差不多十年了吧你终于还是回来了……”

德尔笑道:“只不过朕如今已转了口味却再也不喜欢甜的东西了人老了吃多了甜的牙齿总是掉得快一些的。”

普罗仔细的用汤匙舀了舀那碗甜羹金黄色的玉米在烛光的照耀之下晶莹剔透惹人眼馋他道:“父皇孩儿历经费尽了心思才亲手制成这一碗甜羹里面却是未加糖的孩儿所做的一切都为了父皇而已不如您试上一试?”

德尔眼中这时才流露出一股真情仿如普通人远行回家看到屋内稚子的真情他点了点头亲手执了汤匙舀了一汤匙甜羹入口闭着双眼轻抿入口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还是像以前那样……”

这精美而清冷的大厅这个时候才弥漫了一点点温情尽管那温情飘散在空旷的大厅之内如此的稀少。

德尔道:“你还是回皇子府吧!”说完这句话以后他沉默的闭上了双眼似睡非睡。

而普罗则恭身道:“是父皇!”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退下像一个至孝之极的儿子。

大厅之中只剩下了老皇帝德尔他站起身来明皇色的皇袍在地上拖出一个长长的布流差不多十年了自己始终看不清楚自己生的这个儿子当年他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只为了救那五个人五个他从沙漠里救出来的人?

他是自己的儿子么?德尔笑着想自己的儿子不全都是无利不图的吗?那么他以自己一条命来救的这五个人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利?

又或是他真如舞妃所妒那样像个普通的年青人一样只是坠入了情网?不自己的儿子血管里面流的是自己的血这种血是冰冷而残酷的是不会为了所谓的情爱而牺牲的。

又或许他所做的只是为了安自己的心能留在自己的身边?的确饮了那一杯种子毒的人的确可以让他留在身边他用这种手段取得自己的信任?那么自己这个儿子的确让自己刮目相看!

德尔又饮了一杯酒轻轻的笑了:“皇儿啊皇儿难道你想的也是那长生之乐么?”

他想起普罗那晚长驱入宫站在自己的面前对自己所提的条件一口应承豪不犹豫的饮下了那杯酒用丝帕轻拭嘴角:“父皇这杯酒味道真是不错那么十年之后我再回来希望孩儿能亲手再制一碗甜羹给您……”

他想自己这个十皇子不管是假扮的还是真心的他的确是自己唯一欣赏的儿子只不过在长生的诱惑面前父子亲情忽然间变得如此的不重要更何况十年之前一切皆成定局自己这名儿子只能是一块踏脚之石。

他长生的踏脚之石他对付其它皇子们的利器他们一定不会想到他们有一个兄弟会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帮着自己来对付他们……

第一百六十九章窥探

泪红雨这几天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窥探着自己门后窗后甚至于屋顶的瓦缝之间她都感觉到了那无处不在的窥探每当她感觉到这种窥视身上就仿如毛毛虫爬过有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有的时候她倏地转身看到身后静悄悄的并无其它人用目光暗地里望着她只有莫虎与莫熊吃惊的打量着她倒让她心中充满了疑惑难道真是自己疲劳过度而产生的幻觉?

来到迦逻古城之后这一帮人化整为零分批入了城至于莫虎与莫熊几个为了避免麻烦还化妆易了容。

对泪红雨来讲在她的映像之中她是第一次来到这迦逻古城可不知道怎么的她认为迦逻古城就应该是这个模样高高的用洁白的石头堆砌而成的石头房子脸上蒙着面纱的少女在白色石板砖拼接而成的路上行走手为持雪亮长矛的侍卫们三三两两的走过街道两旁的商铺里时不时飘散出与中原相似的食物的香味莫虎与莫熊第一个带她去的就是这个青石板铺成的街道木兰街……

莫熊与莫虎直带着她往这条街上走很有几分鬼祟的样子让泪红雨提高了警惕以为两人会出什么古怪挑战一下自己那并不存在的权威很确切的说泪红雨对自己是他们头儿的事总有点儿不敢相信。所以心中总有一点孩子气地想法有些怀疑这莫虎与莫熊跟争皇位一样会千方百计的把自己拉下马!其实这也说明泪红雨在大齐的皇位争夺中受了很大的刺激把所有的人都看成了争权夺利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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