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妖怪(101)

吕祺道:“不是,我从小跟妈妈长大,家里很穷,所以早几年在酒吧里卖过唱。”

观众席上一片唏嘘声,随之鼓掌。

三线明星不信道:“那你还能请得起这么多伴舞?”

吕祺直言不讳道:“前不久我亲生爸爸找到了我,他挺有钱的。”

观众们哗然,开始议论纷纷。

评委们也被这个直爽得有点卤莽的女孩子逗笑了,好感大增,三线明星道:“那你告诉我们你到底是不是小红帽?”

吕祺自信道:“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留到决赛时候大家看我表现吧,谢谢你们的支持。”

观众们开始喝彩,鼓掌,有人大声喊:“你就是小红帽!”

无双有些发呆地看着台上的吕祺,忍不住碰了碰小慧道:“你说她真的是小红帽吗?”

小慧冷冷道:“炒作!你以为她这样的姑娘能说出这种话来吗?魏金能为小绿请一个班子在背后搞,她也一样——吕唯民钱也不少!”

阿破道:“咱们怎么就没想起来请一帮伴舞的呢?”

小慧微微一笑道:“方向不同罢了,吕祺毕竟是有实力的,对小绿来讲,能买通一个评委比请伴舞有用多了。”

我往人群里一看,只见吕唯民也坐在那里,表情复杂地跟随着其他人一起鼓掌,见我在看他,冲我微微点了点头。

据魏金说她这次买通了两个评委,除了女高音之外,还有一个不知道隐藏在哪……

吕祺下去后,后面的几个姑娘表现得都摸棱两可,歌唱得不错,但不够出众,女高音频频亮红灯希望给后面的小绿扫清障碍,但无奈没有得到其他四个评委的支持,只淘汰了一名因为紧张走调走到她二姥姥家的5号。

这时主持人登台道:“下面有请7号选手董小绿,演唱歌曲《故事》。”

小绿抱着吉他,冷艳上场,工作人员小跑着把一支高麦克风放在她脚边,音乐起,小绿拨动着吉他,琴声委婉低沉,把许巍那种沧桑已经表现出几分,台下掌声起——那是魏金安排的托儿。

到了节拍上,小绿淡淡地唱道:"也许是出发太久我竟然迷失在旅途

我最亲爱的朋友

你让我再一次醒来

听你说的故事

深深打动我

来自这个世界

来自我们真实的生活

故事里始终都有爱

无论有什么样的艰难曲折

故事里永远都有爱

永远是美丽温暖的光明结局

寂静的天光云影

映衬着冬日的晚霞

我最亲爱的朋友

你给我春天的感觉……"

……从她唱第一句开始,台下就没声音了。

虽然是一首轻歌曲,但那种如蛆附骨的刮耳音实在让人太难受了,小绿根本没听从女高音的建议,浑然忘我地唱着,偶尔往我们这边投来一瞥,观众中已经开始有人捂耳朵了。歌唱到一半,甚至连后台的工作人员也以为她是在故意出怪相而停止了音乐,小绿兀自地唱着,直到最后一段轻哼:“唔……唔唔唔……唔……”

一曲唱罢,评委席上没一盏红灯,也没一盏绿灯。

小绿收起吉他,从容地看着台下,阿破毕竟反应快了一步,大叫道:“好嘿,咦——”只是他忘了这最后一声是听相声才能喊的。

主持人在别人的提醒下这才觉醒,一边掏耳朵一边磕磕绊绊地走上台来,尴尬道:“嘿,嘿嘿……下面有请评委老师讲评。”

台下静可聆针,人们都呆若木鸡的,茫然地看着评委席,想听听他们说什么。

评委们则呆若木鸡的,茫然地看着小绿,想看看她想干什么……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女高音,毕竟有职责在身,她长长地打了个嗝儿道:“呃……”

主持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道:“您快给说说,到底怎么样,为什么评委席一盏灯也没有?”

女高音结巴道:“呃,怎么说呢,怎么说呢……”说到最后,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吭哧了半天,终于勉强想出一个词来道,“我觉得她唱歌还是很用心的。”说着碰了碰旁边的某指挥,“您觉得呢?”

某指挥猛醒道:“是,是挺用心的,咳咳。”现在我们终于知道谁是第二个卧底了。

国内知名作家写什么的那谁老半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道:“我的仇人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在这种场合下把我干掉?”观众都缓过神来,开始哄笑。

三线明星把麦克风支在嘴上,沉吟了一会才道:“我希望我们这是一次严肃的比赛,不要最后搞出个这哥那哥来传为笑柄。”他偏过头看了看女高音道,“那位大姐说的也许不错,她唱歌是用心了——她在用心地恶心我们!就算她不是故意的,我们是在选歌手不是劳模,唱的难听就是难听,我觉得她这也是一种特殊技能,应该去和吃玻璃拉汽车的一起竞技,谢谢我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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