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没能成功离婚(12)

陈恪青像是被噎了一下:“对不起。”

何笠阳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太过分了,冷静了下,说:“我也有点冲,抱歉,但是尼尔真的不是那么轻浮的人。我和他目前也没发展到多深的地步,毕竟我们现在这个情况,又不能正式离婚,要是你一直不恢复,我至少得等四年才能离婚,也不能拖着人家那么久不是。”

陈恪青:“这事我会再想想办法的,不会拖你那么久的。”

何笠阳:“嗯,谢谢。”

有点睡不着了。

何笠阳说:“我前几天梦见初中时候的事了。唉,你当年真是水灵灵的,特别好看,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我还记得你一次和我说话,是‘同学,你知道教学楼C怎么走吗?’,然后我说‘不知道’,你又对我说‘谢谢’。”

陈恪青:“……”

何笠阳:“你忘了吗?”

陈恪青:“……不是。”

刚才不还说了一大段话指责他找的新男友太轻浮吗?现在又跟挤牙膏一样说话了,何笠阳问:“什么不是?”

陈恪青:“那不是我们初中第一次说话,我们第一次说话是在公交车上,开学报道的第一天,我们坐到同一辆公交车上,我坐在你后面,你睡着了,那班公交只经过我们那所初中,到站的时候我把你叫醒了,我说‘同学,你是不是也去七中?到站了。’,你醒过来,一边低头手忙脚乱地找眼镜,一边对我说谢谢。我先下了车,但下车前和司机说了下让他等等你。后来我在班上见到你,发现我们还是同班同学。”

轮到何笠阳沉默了,听陈恪青这么一说,他好像是有点印象了,但他当时根本没有抬头看——那个人居然是陈恪青吗?

“等等,你竟然一直记得我吗?我以为你根本不认识我的,我以为我们是初中毕业旅行那次抽到同个房间才认识的!”何笠阳诧异地说。

陈恪青无语地说:“我以为是你不认识我,你还把我的名字从‘陈恪青’记成了‘陈青’。”

何笠阳老脸都要红了:“不是啦,我是咬到舌头念错了。”

陈恪青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没想到还有这么件事。

何笠阳感慨,问他:“以前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陈恪青回答:“你又没有问过我。你那时都是独来独往,只埋头学习,谁都不搭理,我有一度还怀疑你是不是有脸盲症,记不住同学的名字,所以每次我和你说话,你都像对陌生人一样紧张,好像我要欺负你一样,我都不敢和你说话。后来毕业旅行你又说错我的名字,我是真的以为你不认识我。”

那不是害怕,是因为我喜欢你啦!这种话我一个大叔怎么说得出口!!何笠阳面目扭曲地想,“我……我以前比较孤僻。明明是你众星捧月,应该不记得我这种小角色才是。”

陈恪青说:“怎么会?”

话说开了一些以后,何笠阳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他们以前为什么从不这样子说话呢?

他侧过身,说:“陈恪青,现在想想,我第一次在班上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眼熟来着,好像我认识你很久一样……前几天我还做过一个梦,就是梦见八岁的你,你拉着我在逃跑。”

刚说到这,外面突然响起一声猫叫。

不知道从哪蹿来只野猫,大概正在发春,喵喵叫个不停。

他们都被吓了一跳。

陈恪青却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记起来了!”

何笠阳跟着坐起来:“你记起来什么了?”

陈恪青恍然大悟似的说:“那天回家前,我在楼下遇见了一只很古怪的鸳鸯眼的黑猫!”

第6章 第六天

何笠阳听到这实在是无语:“猫怎么了?要不要这么奇幻啊?”

陈恪青凝重地说:“我觉得那只猫有古怪。”

何笠纳闷地问他:“你为什么会怀疑到一只猫的头上啊?哪古怪了?”

陈恪青用“说了你也不会信”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淡然而严肃地说:“我一向是不会接近流浪猫狗的,那天我在楼下发现它……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在喂它吃东西还在抚摸它……”

何笠阳:“……”

何笠阳:“我觉得你只是普通地被萌到了而已……”

陈恪青:“后来我喝醉了,隐约看到了一只猫进来了,还开口和我说话。”

何笠阳:“你是喝太多了吧……”

陈恪青:“我就知道你不会信。”

何笠阳:“好好好,我信你,我们马上去找猫。你是不是有点记错了?”

陈恪青不解地皱眉:“什么记错了?”

何笠阳补充说:“那只猫是不是额头中间有个月亮?然后你不小心把那个月亮抠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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