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难求(93)

夏宣忙道:“重要,重要。”然后打横抱起卓雨楼把她往c黄上放,她气的打他:“我刚才险些被人欺负了,你居然还想这么对我!”

他随她打,将人搁到c黄上,拽过被子裹住她,然后紧紧抱住,在她耳畔心疼的道:“我知道你想跟我闹,但你得先休息好身体,刚才吓坏了吧,好了,好了,别怕,我在这给你守着。”

雨楼恨自己心软,张张嘴没再说拂他面子的话,而是闭上眼睛,如他所愿的休息了。夏宣卷着她耳鬓的发丝,绕在指尖,低声道:“你先睡一觉,有事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说。”

雨楼不理他,夏宣便自己笑了笑:“老七总不能一辈子不回京,早晚还会碰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抽出手,捂住耳朵:“你到底想不想让我睡了。”

“……嗯,你睡,你睡,我绝不再说话了。”夏宣松开她的身子,慢慢推倒c黄沿边去坐着,不时回头看她的睡脸,越看越喜欢,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一时间熊熊烧起,一方面想一吻芳泽,一方面舍不得自己维护了这么久的良好形象,若是偷吻她,之前做的努力便前功尽弃了。

他苦兮兮的咬着嘴唇,天人交战。

这时秋霜走进来,夏宣怕吵到卓雨楼,和她出去说话。秋霜告诉他,说老爷身边的人刚才送话过来,叫他过去一趟。

夏宣心中恨道,来的还真快。他端着一张微怒的脸去见他爹。其实他早有准备,就知道打跑了夏宥,他爹得到消息后,会立即派人找他。上一次,是和四哥动手,代价是他被打发去了南京,就不知道这一次,他爹会想怎么处置他。

他爹反应和他设想的一点不差,劈头盖脸就骂他:“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就会动手打你兄弟!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孽障!”

夏宣不甘示弱,气道:“要不是他跑的快,我今天非剥了他的皮不可,打他还是轻的!姓王的在我面前装可怜,转身就来你这告状!我跟您直说了吧,下次叫我见到那混账东西,我连本带利跟他一起算!”

“你真是能耐了!”夏庆庚气吼吼的喊道:“家和万事兴,你倒好,是不是非得把你的兄弟们得罪个遍,你才罢手!”

“合该是我们的错了,他品行不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该教训他?”

“‘我们’,你跟谁是‘我们’?”夏庆庚数落他道:“老六都跟我说了,就因为你院里的奴才,你就跟亲弟弟动手了!你老子我还活着呢,老六犯错,有我管着,哪里轮到你!”

夏宣跟他爹一句话不合后,随后的交谈是步步升级,越吵越凶的:“你管,你什么时候管教过?他今天这德行,全是你一味修道只顾自己造成的!你不管,我代你管,有什么错。还有,‘我们’指的不是你和我,是我和卓雨楼。”

夏庆庚气的头发涨,眼发昏,指着他气的直抖:“为了官奴,打自家兄弟。”

夏宣跟卓雨楼新学了一招翻白眼,此时翻给他爹看:“她不是官奴。”

“……”夏庆庚一口气憋在胸口,握紧拳头自己捶着:“你跟我说实话,她到底是不是季清远的妹妹。”夏宣撒谎不脸红:“不是。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认成妹妹,想带走做什么。”

“可你姐跟我说……”

“她嫁出去那么多年了,跟咱们夏家还有什么关系?她的话你也信!她还说她没把死婴煲汤给他男人喝呢。”

夏庆庚不知自己嘴笨拙舌如何生出夏宣这个牙尖嘴利的儿子,若要怪,只能怪从小长在太后身边,跟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学了一嘴油腔滑调。他怒道:“ 你们的烂事,我不管也管不了了……”

夏宣一挑眉,低声道:“您说过多少次不管了。”

夏庆庚必须得感谢道家,若不是入了道门,改了不少脾气,依他早些年的脾气,说不定早拿朴刀砍杀亲子了,他咽了口唾沫:“……随便她是谁,我从今天起不想听到她的任何消息,也不想听到任何事因她而起!”

这话夏宣不爱听:“她有什么错,是夏宥色迷心窍对她欲行不轨!你不同情她,还这样说她。”

“你给我闭嘴,苍蝇不叮无fèng的蛋……”

夏宣压不住火气了,将他爹屋内小桌上摆的瓶瓶罐罐展臂一扫,拍桌道:“她想勾搭,别说十个八个就是十八个,八十个也不在话下,还能轮到老七那下流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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