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不好惹(135)

锦麟拿着那份供词,翻看了一遍,不禁在心中冷笑,原来那迟公子已经归西了,幸好暇玉没嫁给他,要不然真得守活寡。他虽夺了姓迟的未过门媳妇,但却从没把他放在眼里,早就不记得这个恩怨了,毕竟迟家跟他叫板,无碍于蚍蜉撼大树。结果就是以前没放在眼里的迟公子之死,给他招致了这场不痛快。

既然有人叫他不痛快,他也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于是吩咐下去,把打的不成人形的余郴,找了个理由流放云南。既然他那么闲,就在烟瘴之地无聊之际,写一辈子戏本吧。而因为《玉瑾记》流传出去的时间还短,除了家里的戏班和另外一个‘陈家院’的戏班外,其余的班子还没排演成,锦麟就借故这戏里有不敬神明的词句,派人去戏班子找了麻烦,把戏本收集起来一把火烧了。

他自认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表面上看也是如此,一切风平浪静的又过了两个月。转眼间暇玉怀孕足有将近六个月,已然是孕妇的身型,细胳膊细腿顶着一个大肚子。那一日,脱了衣裳,他不过说了一句你这样子像个胖蜘蛛,就让她郁闷半天,最后躲到c黄里边淌眼泪,他费劲口舌才把人哄的破涕为笑。

仲夏酷热,怕摆多了冰块影响胎儿,她不敢贪凉,只得熬着,但她比平常人怕热,锦麟睡觉的时候又爱把她搂在怀里,直叫她苦不堪言。后来他取了个两头装上墨玉,中间用五色玉镶嵌成的排笙状的抱枕给她,让她抱在胸前感觉到舒适的凉意,才算好过了点。

这天晚上,两人拉扯了一会,最后以暇玉胜利的一个人躲到里侧,让锦麟没有揽美人入怀而告终。过了一会,不放弃的锦麟贴过来,去抽她怀里的凉枕,暇玉半梦半醒间,双手一松,就让他把东西拿走了。然后他凑过去,一边衔她的嘴唇,一边去解她的肚兜。

“你……你干什么啊?”

“都差不多六个月了,该行了吧。”他手探向她的私密处轻轻揉着。

暇玉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不行,不行!”她坚决摇头,双手护住胸前,将双腿夹紧:“你忘记上次了?你才碰了一下,就流血了。”

“上次你流血和我碰那下没关系,你心里明镜似的。”锦麟软硬兼施,语气缓和下来:“……我保证,我轻轻的!”

“不行……”她道:“你摸摸看,孩子在动呢。”本是要锦麟看在孩子的份上,止了这个念头,不成想他摸了下她的肚皮,继而笑道:“他同意了,果然是好孩子。”暇玉气道:“他什么时候同意了?”锦麟死皮赖脸的劲儿上来,缠着她道:“你放心,我长心了,准保不会伤着你们娘俩。”

“你长心就不该有这个想法!”她一时情急,说话口气不免重了,果然就戳了他的肺管子,锦麟绷起脸道:“怎么着,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暇玉一耸肩,摆出‘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罚我’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他。就见锦麟眯起眼睛恨恨的瞪了她半天,然后往她眉心点了一下,哼道:“太监都比老子过的强!”然后躺下,头枕在胳膊上,蜷着身子生闷气。

暇玉推了推他:“锦麟,我也是为了孩子着想啊,别的法子,我都愿意的。”

“不想了,睡了吧!”他冷声道。暇玉也乏了,既然他不想,她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反正他脾气来的快,走的也快,明早就消了。

锦麟心里还惦记此事,一时半会睡不着,便厚着脸皮侧过身子,再次伸出魔爪扯她的肚兜。暇玉就知道他不肯轻易放弃,十分无奈的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嗯?”眨眨眼:“怎样?”听不到暇玉回答,他愈发要占尽上风,想起成婚那会的惬意来,忽然心里耐不住躁动起来。心说六个月身孕无大碍了,便涎着脸笑道:“玉儿,你要是热了,就脱了肚兜睡吧,这里又没外人。”伸出狼爪去解她的背带。暇玉大概猜出他想做什么了,警惕按住他的手:“刚才是热,但现在已经凉快了。一会睡着就不热了,不必脱。”

锦麟失望的哦了一声,坐起身来,头看向帐外,手肘杵着膝盖唉声叹气:“瞧瞧你,戒备心居然这么重。我是为了你好,何必一脸警惕的样子,真真伤人心。”

暇玉暗说,我相信你才怪。丝毫不买账的说道:“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已经不热了,现在这样刚好。”将枕头正了正,拉过薄被盖住腹部,就要小憩。锦麟耐着性子待了一会,突然就去扯她领口,手伸进去揉搓她的软雪道:“吴暇玉,你是冰块雕的吗?怎么捂不热,你是怀孕了,又不是生病,这么久就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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