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不好惹(197)

锦麟道:“关心我?”

“我冷,靠着你缓和。”

他轻声坏笑道:“我也冷。”手探进她中衣里握她的软雪,揉弄了一会,又去褪她的亵裤,然后以一种十分痛苦的口吻道:“不行,还是冷。”暇玉就听他一口一个冷的叫着,不禁问道:“你哪冷?”谁知话音刚落,他就一挺身进到她身体内,笑道:“现在好了,不冷了。还是这里暖和。”

“……”忍着身下的苏|麻感,她哼哼唧唧的说:“你怎么有那么多鬼主意。”

“不喜欢?”

她不说话。锦麟便俯身吮她的嘴唇,耍赖般的说:“我这么好,你就喜欢我吧。”说者无心,他现在更专注两人的情|事,等春潮涌过后,抱着妻子睡了,再未提这句话。倒是暇玉,听的心中不是滋味。

于黑暗中想,你哪好啊?浑身都是缺点!脱去锦衣卫那身皮,你就是……

还能是什么?自己的丈夫呗。

唉……

这一日,暇玉坐在窗下抱着泽儿晒太阳,阳光照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斑驳的光影自她身上流过,显得纤尘不染,眼睫毛亮晶晶的可人,锦麟自外面回来竟一时看的呆了,从后面环抱住妻子就去吻她的雪白的脖颈,暇玉摆动身子,急道:“泽儿刚睡,你轻着点。”

锦麟道:“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暇玉把他的话只做耳旁风,不做回答。锦麟也觉得刚才那句话十分幼稚,清了清嗓子,装作没事人一样的背着手到一旁坐着去了。暇玉自然不能放下他不管,过了片刻,让贺奶妈把孩子抱到别的屋子去睡,她则过去哄锦麟,一边说软话,一边想,她要是早死,就是被这他们爷俩累死的。

“锦麟,你最近怎么了,一直忧心忡忡,不如跟我说说吧。两个人分担,总好过你一个人装在心里。”

他不咸不淡的说:“你还看出我心情不好了?”

“当然了。”暇玉忙表忠心:“我最初以为你是任上的烦心事,我不好过问,可好几日了,你似乎还是不太开心。到底怎么了?”

锦麟沉默片刻,让其余的丫鬟都下去了,将妻子拉到c黄上坐好,十分神秘的说:“我要跟你说一件大事,现在普天之下,只有皇上,我,和你知道。”暇玉一听,这可不得了,忙紧张兮兮的反问:“这么大的事儿,说给我听好吗?”

他道:“暇玉,或许你还能帮上我的忙。我要跟你说的大事就是……皇上要铲除苏氏一党。”

哦,党争。不党争的朝堂不精彩。暇玉心说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眨了眨眼睛:“苏氏一党,嗯……苏首辅?”

“是啊,可这件事不容易。苏首辅老奸巨猾,又是三朝元老,做了近五十年的官,学生满天下。六部之中许多人都曾是他的门生,他不是那么好动的。况且他又是皇帝的老师,对自己的老师动手,得掂量掂量。”

“皇上到底对苏首辅哪里不满意?非要至他于死地?”至少暇玉来到这个世界后,从没听过诸如奸相祸国之类的传言,可见苏首辅并非大奸大恶之人。

作为指挥使的妻子,两耳不闻窗外事是不行的,某些问题,有必要跟她说说清楚:“嗯……这么说吧,一般的官员分这么几种。第一等,两袖清风,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第二等,贪污受贿,但好歹会把自己分内的事做好。第三等沽名钓誉,假清高掉书袋,毫无实干能力的。第四等,只顾中饱私囊,是事不干,混吃等死的。第五等,贪赃枉法不说,还扰民的。最后一种不用说,皇帝和百姓都想杀之后快。第一种可遇不可求的,古往今来没几个人。中间三类人最多,满朝文武几乎都在其中。”

暇玉心说,有道理,你就是第二种人:“这和皇帝要打压苏首辅有什么关系?”

“苏首辅就是那种尸位素餐,在其位不谋其政的人。其门下党羽甚多,多是同类货色。皇上若要推行政令,靠这帮只想为自己谋利的贪官去执行,别想成事。得把他们都收拾干净。”

“他们?岂不是很多人受牵连?”暇玉虽然不对历史了解不多,但皇帝炮制冤案收拾臣僚的手段,从戏剧演义中,她是略知一二的。几个大案下来,受牵累的人成千上万。而丈夫此时对她说的话,昭示着皇上也想玩这么一招。开国时,马背上打天下的太祖皇帝有这个魄力,可以一挥手要几万人的命,可后来的长于深宫妇人手,饱受儒家仁义思想浸染的继任者极少有胆识做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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