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226)

间接告诉岑三娘,这也是邹雄杰行商成功的原因。

岑三娘抚额。

男人和女人想的真不一样。省到这个地步,邹家再有钱,可舍不得花,燕婉难不成也跟着他啃馒头过日子降低成本?

钱就是用来改善生活的。不然赚钱干嘛?堆在银库里过干瘾?

她想起杜燕绥让黑七带了东西回来,反应过来:“相公知道了这件事?他怎么说?”

提起杜燕绥,黑七的背都挺直了些,恭谨的答道:“少爷说,婚事总得二姑娘心甘情愿。二姑娘不愿意。他养她一辈子。少爷对邹雄杰并无恶感。”

岑三娘沉默了片刻又问黑七:“这画像真和邹雄杰长的差不多?”

水墨画出来的,又不是写实素描。她有些怀疑。

黑七哼了声道:“见过的人无不称赞此画像尽得邹家大郎神髓!”

神你妹!这跟漫画画出一个人的性格啥啥的有什么区别?关健是本人长的是不是出来就会被城管喊着影响市容好不好!

听完了,岑三娘再无心情敷衍黑七。客气的谢了他:“黑爷辛苦了。我会如实告诉祖母和燕婉。”

意思是,您老别担心我这个嫂子要从中作怪了。

黑七站起身,拱了拱手。

他想了想,又对岑三娘道:“我回来的时候听说了。二房几位夫人面如土色的离了府。少夫人,女人是经不得吓的。你行事前该想清楚,三房要包多少银子给二房当药钱才是。”

那眼神,那神情。

岑三娘气得站了起来:“病了才好!省得三天两头无事跑来骚扰!”

黑七嘴角翘了翘:“毕竟是长辈……您不怕二房就此闹到族长那里治你个不孝的罪名?啊哈,二房也不会要三房掏药钱,心病嘛,借了院子心气就平了。”

岑三娘的气突然消了,想了想,露出了笑容:“黑爷这是在提醒我关心我吗?”

黑七一窒,粗声粗气的说道:“我是担心少夫人办岔了事,被二房讹诈。掏银子的是咱们三房!”

黑七说话阴阳怪气的。要说的事一件没拉下。看着和自己抬扛,最后也忍不住提醒自己。难不成这个人是暖壶型的?面冷心热来着?真是个别扭的老男人!

岑三娘笑了起来:“哦,原来黑爷是想指责我办错了事,得不偿失?咱们就走着瞧好了。”

黑七看了她一眼,这女人不是被自己气得要失控了么?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他倒真想看看,如果二房要说被岑三娘吓病了,以此要挟,岑三娘会怎么办?他耸了耸肩,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么拽?杜燕绥,他是你的跟班还是你师傅啊?”岑三娘恨恨然。

岑三娘回想着黑七说的每一句话,看着那张被自己揉皱的画像,又摇了摇头。她真不看好邹家这门亲事。

心里搁着事,又被黑七一耽搁,岑三娘没有了睡意。

她喊了夏初进来帮她重新梳洗打扮。叫了轿子匆匆去了正气堂。

消息

这时候杜老夫人午觉没起。岑三娘叫尹妈妈别惊醒了老夫人,带着夏初去看望张氏。

说起来自她过门,还从来没有亲自在c黄前服侍过张氏。想到这里,岑三娘也有几分汗颜。她心里对张氏没有半分不敬。也曾问过杜燕绥,究竟张氏得的是什么病。

杜家请过无数的名医。只给出一个心力焦悴,气血不足,只能静养的答案。

岑三娘自己不通医术,毫无半点办法。

坐在旁边陪伴着,她能做的也只能是这样。

张氏的唇色都是苍白的,四月天盖着厚被子,看起来一点也不热。她看到岑三娘来,就想和她说话,才几句就喘起气来。

杜燕婉在旁边侍候,见这情形,急得将岑三娘拉了出去:“嫂嫂别介意,母亲见到你,总觉得要和你说些话才好。偏偏说话费精神,咱们还是外间说话吧。”

岑三娘笑了笑,望了眼低垂的帷帐轻声说道:“母亲您歇着吧。”

张氏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这才随了杜燕婉出去,在外间坐了。

“哥哥没回来前,母亲虽然身体差,吃着药,还能起身。哥哥回来之后,许是心里放下了包袱,母亲就卧c黄不起了。来的大夫都说,拖不过年去。”杜燕婉很平静,眼里流露出几分伤感。

张氏从前苦苦支撑着,盼着儿子回来。人有了盼头,往往会爆发出难以强象的力量。杜燕绥回来了,进了千牛卫,封了将军,娶了媳妇。张氏放心了,一口气泄了,人就垮了。

这样的情形,最难过的会是杜燕婉。

尽管张氏并不是只偏心儿子,女儿家本来就更敏感。感觉母亲眼里只有兄长,忽视了自己。

桩桩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