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411)

“我喜欢你。要不,你也出个家,我接你进王府?”

滕王认认真真的说道。

岑三娘就呆了。愣了半晌耸了耸肩,表示无语。

滕王哈哈大笑:“小自怡,你又取悦本王了。”他从袖里拿出一枝玉簪,随意的cha在她髻旁,“上回掉在王府里的。这回慢慢回去,莫要再像吓慌的兔子引本王发笑了。去吧。”

岑三娘摸了摸那枝簪子,记得上次在王府掉了一枝。她摸不透滕王的心思,也猜不透他哪句真哪句假。既然他让她回去,她走的也极干脆,转头就走,半点也没留恋。

滕王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大帐后,收了笑容,转过身再看,只见天边连半点光都没了,暮色四合,天底间只有他独自一人。心尖上像被蚂蚁咬了一口,又酸又痛,不能自抑。

岑三娘刚过江,就看到杜燕绥站在码头上。

黑七站在他身边,手里提着盏灯笼。

他看了眼对面已是一片朦胧山影的锦屏山,伸手接了她下船,笑道:“正打算渡河去接你。”

他的手很温暖,岑三娘握着回他一笑:“我累了。脚酸。”

杜燕绥就扶了她侧坐在马上,坐在她身后,看着她髻上的玉簪,伸手轻轻拔了去,随手就扔了,揽着她道:“回家歇歇。”

岑三娘嗯了声,靠在他身上。

马走的不快,她轻声告诉他今天尉迟宝珠的反常和滕王留了她独自看日落的事。

杜燕绥沉默了会儿道:“咱们明天就走。行李都打点好了,你回去清点下买的土仪,看够不够。不够路上再添置。”

回了府,他送岑三娘进了跨院,嘱方妈妈叫人抬了热水给她泡澡。匆匆说了声明天要走,还有些事要处理,去了外院。

杜燕绥出来,也没叫人跟着,骑了马又出了城。

走到江边时,正赶上滕王被侍卫们簇拥有着刚下船。

杜燕绥跳下马走了过去,笑嘻嘻的打招呼:“王爷!”

滕王停住了脚步。

杜燕绥走到他面前,一脚就踹了过去。

旁边侍卫措手不及,眼见滕王就被踹倒在地上,纷纷拔刀出鞘,蜂拥而上。

杜燕绥也没客气,挥着手里没出鞘的剑,恶狠狠的一通乱打。

“住手!”滕王被侍卫扶着,揉着胸口半晌才顺了气。

这时地上已躺了好几个侍卫。

杜燕绥喘着气指着那几个侍卫骂道:“没和我打过架?几时打赢过我?凑过来被揍了活该!”

“你闹够了没有!”滕王蹙眉喝斥道。

“我不是闹,我专程赶过来踹你的!”杜燕绥拿着剑指着他骂道:“你心头有气,朝正主撒去。我念着旧情,一忍再忍。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你再打三娘的主意,我见你一次踹一次!”

滕王站直了,看着他轻轻笑了起来:“那你得活的久一点才行。”

杜燕绥冷笑,左右看了看:“这里风水好是么?嘿嘿。”

他转身离开,翻身上了马,什么话都没说,策马就走。

滕王望着杜燕绥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沉了下去:“回府。”

岑三娘洗完澡清点完东西,看到杜燕绥面带笑容走了进来。她迎上去道:“都收拾妥了,明天真能走?”

“我已经订好了船。天亮就走。我去洗漱。”杜燕绥在她脸颊上亲了口,朝净房走去,走了一半道,“我把你头上那枝簪子扔了。刚才跑到码头又踹了他一脚。”

岑三娘惊的跟了他进去:“你说什么?”

杜燕绥慢吞吞的**裳:“踹了他一脚我心里就舒服多了。正好那么多人瞧着,这下不正如了他的意?知道我和他结仇了。”

岑三娘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他就没还手?”

“我剑都没出鞘呢。意思意思就行了。还手,就出人命了。”杜燕绥脱了衣裳,舒服的泡在热水里,又道,“他这会儿慌着呢,我不过借机试探了下。果然如此。”

岑三娘不明白:“你试探什么?”

杜燕绥翘着嘴:“日后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两人打点行装,天一亮就锁了老宅,出城上船走了。馒头被留了下来,也不知道被杜燕绥打发做什么去了。

船离隆州走了一个多月,并入长江过三峡,一路顺畅的到了荆州。

船行的缓慢,两人又不赶时间,包了条大船,赏着风景吹着江风,过得惬意无比。这日在荆州码头停了船,打算进城去住些天。馒头突然赶了过来。

杜燕绥听他说完,打发他去歇着,吩咐黑七去和侍卫们订马车。这才告诉岑三娘:“不能玩了,咱们得赶紧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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