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426)

不多时,他听到了岑三娘告辞的声音。

滕王站在窗边,看到她踩着木屐哒哒经过回廊。她穿着件蓝色出锋貉子毛的大袖衫,系着灰色的皮裙。披着灰白色的斗蓬。发挽了个单髻,cha着一枝简单的猫眼石银簪子。领间的貉子毛被风吹着拂在她脸上,衬着脸越发小巧精致。因为天冷,她脸上冻出了红晕,眼神清亮得像水洗过的玉石。

她偏着头和徐夫人说笑,露出耳朵上的银丁香。折射着一点阳光,闪进了滕王的眼睛。他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了窗户上,挡住了那个小小的洞。

他转过了身,望向山崖上那朵微颤的**,从窗户跳了出去,伸手摘了下来。

“王爷!”徐夫人回来,吃惊的看到滕王站在窗户外的院墙下。

滕王转动着那朵**,淡淡的说道:“不必担心。她如果知道本王在此,就不会来了。”

岑三娘回去的时候看了眼回廊。香粉洒了一地,没有痕迹。她带着人回了院子,吩咐馒头:“国公爷说你身手敏捷,你看过那院子的地形,可有把握偷听不被发现?”

馒头说道:“少夫人放心。我爷爷从前是老公爷手下的斥侯。我从后面山崖翻过去,能避开前面的厢房。”

“安全第一,如被发现,逃命要紧!明天我们下山后,你从后山绕过去。”岑三娘叮嘱道。

“是!”

明天再更了

☆、会面

会面

雨淋淋漓漓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早晨雨势小了。..空气中飘浮着一团团雨雾,呼吸间都能感觉到山间冬季的阴寒。

岑三娘缩了缩脖子,双手紧紧的扯着斗蓬将自己裹住。她瞅着在车边空地跳来跳去的馒头,却不叫他,上了车,又把逢春叫上来。却吩咐阿秋:“把早晨烙的饼给馒头送去。”

逢春眯fèng了大眼睛笑,阿秋的脸就红了:“侍卫们都吃过早饭了,不如中午打尖再给他们……”

话未说完,就被岑三娘冷了脸瞪她:“宠坏你了,那来那么多话!”

阿秋不敢再说,去拎旁边的包袱。

“你拎着逢春的了。昨晚我让你们做的那个。”岑三娘叹了口气。

逢春捂了嘴笑得甚是可爱。

阿秋的脸更红,她飞快的拿了包袱,低着头朝馒头走去。

岑三娘想着馒头要从后山崖攀上去,天又冷又湿,昨晚连夜给他做了个精巧的背包。装了一皮袋烈酒。烙了十来张小馅饼。还包了一袋子饴糖。

背包是岑三娘画了图让阿秋和逢春赶的工。fèng制却只让阿秋一人动手。阿秋知道岑三娘的意思,看着在空地上跳来跳去的馒头。想着他傻兮兮的端着滚汤的姜汤,她心里一热,有少夫人给自己作主,她怕什么?

阿秋脸上扬起了笑容,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侍卫们挤眉弄眼的偷笑着。

阿秋瞪了他们一眼,将包袱扔给了馒头:“少夫人给你的,你等会儿偷偷的看,别给他们瞧见了。”

“噢。”馒头紧紧的抱着包袱,嗓子眼又被堵住了,嘴皮动了又动,什么话都没说,就看到阿秋掉头跑着上了车。

马车缓缓的离开了老君观,沿着山道下山。

滕王站在山巅,望着马车渐渐消失在雨雾隐没的山林中,拢了拢斗蓬道:“回吧。”

他转身走回观里。徐夫人候在小院门口,见他带着侍卫回来,陪着滕王进了内室,赶紧吩咐丫头端姜汤来。

她抱着滕王脱下的斗蓬,面上的缎子都被雨雾浸湿了。徐夫人心里又是一叹,交给丫头用熏笼去烤干。

徐夫人蹲下身给滕王换了鞋,轻声说道:“王爷,那羽绒服的事她怕是脱不了干系,您看是不是……”

“再喜欢,也不必心软。”

滕王的眼神像外面的雨雾,寒意扑面而来。

“是。”徐夫人低低应了声,

老君山海拔两千多米,气势雄浑,传言老子曾在山上归隐修练而得名。连续多日雨天,下山的路湿滑难行,二十几名侍卫小心的护着马车,行走的格外缓慢。

绕过几道弯,馒头看着地形,驱马行至车旁,低声说道:“少夫人,我就这去了。”

岑三娘挑起帘子,故意让馒头看清楚车里的阿秋,轻声说道:“那个背包阿秋赶了一宵,里面的东西你应该用得上。记着,探不到消息没关系,安全第一。我们在山脚镇子打尖等你。”

馒头飞快的睃了眼阿秋。见她眼里透出关切,不由得挺了挺胸:“少夫人放心。”

他下了马,将缰绳扔给别的侍卫,滑下了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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