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517)

门被咚咚敲响。门外的守卫说了几句什么。

许氏抬起头飞快的擦了泪,眼里有着惊慌:“三娘子。他们问我还在呆多久。我得走了。你是被那个冯大人关起来的吧?妈妈想办法救你。你等着。”

“妈妈。”岑三娘拉住了她。从头上拔下杜燕绥送的那枝银簪子,掏出手帕,将里面的软筋散倒了出来,“妈妈,你要救我,就把这些药粉下到那冯大人的吃食里去。你记住,混在味重一点的菜里面。莫要下到酒水和茶里。”

许氏将手帕揣进了怀里,重重的点头:“我知道。我回头给城主的姬妾们送饭,悄悄再告诉百糙。你莫慌。妈妈在这里,定能救你出去的。”

她拿了托盘,拉开门,恋恋不舍的看了岑三娘一眼,这才离开。

明天再更了

☆、击杀

击杀

石牢被冯忠打开,留了个徒弟在外守着,他领着个蒙着面纱,穿着单薄的女子进去了。..

为防止给城主带武器钥匙,只让百糙穿了件半透明的外袍,露出里面葱绿绣花的抹胸和粉色的纱笼。

夜里温度低,百糙冻得簌簌发抖。露出面纱外的眼睛闪动着惊恐与慌乱的神色。诱得石牢里看守的男子用力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珠子粘在百糙款款移动的腰肢上怎么也移不开。

“离开这里,想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如果是杜燕绥和死去的徒弟在,大概用不着他cao心。冯忠心里有着遗憾,却又无法。谁叫他身边只有这三个人呢?他淡淡的看了眼自己的徒弟,把怒气压了下来。见他低下了头,也不再训斥,带着百糙走下了台阶。

隔着栅栏,城主色迷迷的望着百糙:“我的小马驹哦……”

冯忠没有开门,一把将百糙拽到了身前,笑盈盈的说道:“我走后,您依然是尊贵的城主大人。您不肯说,这么美丽的女人您就只能享受一晚了。天亮之前我来接她,城主大人千万别让我失望哪。”

他开了门,把百糙推进去,再锁上。冯忠看了眼杜燕绥的牢房,冷笑一声。明天天明之前,如果城主不告诉他秘道口在哪里,他会在唐军进攻时先杀了杜燕绥。

冯忠还没走上台阶,就听到百糙发出一声惊呼。他撇了撇嘴角,叮嘱了守在里面的徒弟,开门走了。

石牢里照亮的火盆熊熊的燃烧着。百糙躺在铺着兽皮的石c黄上,肥硕的城主像座山似的压下来,身上混和着香料和臭汗的气息让她窒息。

“大人,饮点酒可好?”她努力让面部表情变得柔美妩媚,手抵在城主胸前,摸到一片浓密的胸毛,胳膊上冻出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回答她的是城主肥厚的舌头,直直的塞进了她的嘴,浓烈的气息让百糙险些晕了过去。她无力的承受着。像一只被狼叨在嘴里甩来甩去的刚出生的小兔崽儿,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眼神终于穿过城主卷曲的长发,看到桌上的食盒。她突然想起那个雨后的清新早晨。她拎着食盒被四老爷堵在巷子里。许氏高大的身子朝她走来,身后跟着眼里快要喷出火来的三娘子。

“今后咱们一定会过得很好!百糙,你信么?”

三娘子的话突然在她耳边清楚的响起来。眼角一滴晶莹的泪滑落,落进她的耳朵,有点凉,有点冷。

三娘子来了呀。可是她却回不去了。

发泄完的城主瘫倒在她身上像猪一样的喘着气,长满汗毛的手拍拍她的脸,愉快无比:“小马驹儿,给我倒杯酒来。”

“是,大人。”脑子里想着遥远的江南,嘴里已习惯的吐着柔顺的话。百糙轻轻坐起,抹胸与纱笼被撕的没办法再穿了。她随手将轻袍笼在身上,朝城主羞涩一笑,打开食盒取了酒菜。

装在琉璃盏里的葡萄酒像血一样红,握着冰冷的酒盏,她的手有点颤抖。

这模样让城主再次低吼了声,一把揽住她的腰,取过酒盏一饮而尽。

“大人,妾再给你斟酒!”百糙绝望的挣扎起来,天旋地转的再一次被扔到了石c黄上。

城主掐着她的腰,手掌狠狠拍过她的屁股,听到百糙发出一声咆咽,迫不及待的掀起了她的长袍挤了进去。

在百糙哭叫起来的同时,沉重的身体突然压在了她身上。

城主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惊愣了下,就叫了起来:“我怎么了!”

百糙慌忙的推开他,拾起被撕碎的抹胸一古脑塞进他嘴里,飞快的后退。腰撞到了桌子的一角,疼得她佝偻下身子。

城主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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