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男下的姿势,祁滟熠也来不及尴尬,只是恼火身上的女人。压着他就算了,她还动来动去,真以为他不敢掐死她啊?!
最让他恼火的是自己的反应,也许是太久没碰过女人,所以他才会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居然对这样的女人也能有反应!
吕心彩一把拉下他的手,咬牙溢道,“你是不是又想用暗器伤人?”
月光下,祁滟熠面红耳赤,不过吕心彩没心思去看他,因为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她抬头发现身旁是一块墓碑,上面的字也挺清晰的,看样子这座墓是一个战死沙场的将军墓。
她赶紧从祁滟熠身上离开,再把他墓碑后面扯,“你给我躲在这里别出来,他们由我来对付!”
说着话,她迅速的把身上已经破烂的夜行衣给脱了下来,粗鲁的往墓碑后面一扔,穿着白色里衣的她故意把头发拨的凌乱,半张脸都被乌黑的发丝遮住,然后跪在墓碑前。
很快,四五名侍卫手持兵器赶到,见墓碑前跪着一名白衣女子,都吓了一跳。
“你……你是何人?”其中一名侍卫大着胆子问道。
“奴婢乃范将军的丫鬟……”
她清幽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夜风,就像什么在哭一样,几名侍卫直感觉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挺直了背脊。
“你……你深夜在此做何?还有,你是如何进来的?”还是那名侍卫壮胆问道。
“范将军说碑上的字凿错了,他让奴婢出来重新凿过……”吕心彩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起手中的石块在碑上划动起来。
她没有看到几名侍卫的脸色瞬间全白了,在短暂的安静之后,只听一名侍卫‘啊’一声大叫起来——
“鬼啊——”
他这一叫,其他人回过神,丢了手里的兵器就跑,一个比一个叫得厉害。
“鬼啊——”
“鬼啊——”
在碑后的祁滟熠看得目瞪口呆,掉着黑线的他心里第一次对她表示佩服。
这样都行?
就在他愣神之际,吕心彩已经走到墓碑后,恼火道,“还愣着做何?等着被抓啊!都怨你,现在搞成这样,还怎么挖墓?”
祁滟熠差点吐血,“这都怨我吗?”
吕心彩抬头凶恶的瞪着他,“不怨你吗?谁让你扯坏我衣裳的?回头你要是不给我亲自缝好,我饶不了你!”
让他一个大男人缝衣裳,这对祁滟熠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忍不住就把手中她脱下来的夜行衣甩给她,“拿去!”
见他要走,吕心彩一把抓住他衣袖,“我不管,你要赔我夜行衣!要不然我也把你的撕烂!”
说着话,她丢了自己的夜行衣就去扒他的,又是扯他衣袖又是拉他衣襟口。
------题外话------
元宵节快乐!
☆、【209】不可描述的事
被一个女人脱衣裳是什么感觉?
祁滟熠形容不出来,非要他说,他只能说里外都是火!
眼前的女人没羞没臊又蛮不讲理,他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打飞出去。可那双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双手变得僵硬,就像被点了穴一般,怎么都下不去手。
女人的幽香被夜风吹进他鼻子中,浑身的火热气息全往一处涌,脑子里也全是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夜行衣被她扒掉,那双小手又去扯他的裤头。
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把她手腕捉住,并将她抵到身后的墓碑上。
吕心彩还没察觉到危机,抬头不满的瞪着他,“怎么,想打架啊?”
如果他不是伏戾王的兄弟,她早就跟他动手了。正因为要给颜颜和伏戾王面子,所以她一忍再忍。
祁滟熠一改平日里的嫌恶,突然咧嘴邪笑起来,低下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问道,“你不是想看我的暗器吗?我给你看如何?放心,伤不了你的。”
吕心彩双眼闪闪发亮,“真的?”
她没注意他脸上邪恶的神色,一门心思都在他随身所带的暗器上,挣脱掉他的大手,直接抓了下去。
“嗯……”
…
良久过后——
看着手里黏糊糊的东西,吕心彩恼火的道,“这什么呀?”
祁滟熠提起裤子,又把夜行衣从地上捡起来穿好,之前邪恶的神色已经在他脸上找不到了,对她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硬和嫌弃。
“东西给你看过了,我也没骗你,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自穿戴好以后,他没再多看她一眼,丢下话以后直接飞走了。
究竟是想迫不及待的回去,还是因为做了心虚事而不敢久留,可能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吕心彩也没立刻去追他,捡起地上自己的夜行衣擦干净手上的东西,对着他飞走的方向恨恨骂道,“还以为是什么暗器呢,结果就这么个玩意儿!这东西能伤人吗?就是吐口水也伤不了人,最多也只能淹死一只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