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翻车了(14)

苗从殊:“……”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你就是我儿在人间的养父?”太玄宗宗主说话时故意将剑气灌入声音里,使之问话如长剑刺破虚空直指苗从殊额心。

“回话!”

凌厉的剑意荡开空气卷起劲风形成一片片锋利的剑刃,带着破空声疾速而来。因是渡劫期大能的剑意,故而即便是武要离等人也未能及时反应过来。

“——!”

剑意至眼前,苗从殊躲不开。

他想过很多种死法,以前是‘泡到过于凶残的相好被搞死’的死法票选最高,现在是‘泡到过于凶残的相好被日死’的死法票选最高。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没被过于凶残的现任日死在床上,反而被前任的爹杀死。

人生真无常……

屁!

“五行道玉!”

电光火石之间,苗从殊想起他离开昆仑时,压在他身上的现任做着做着突然停下来,不知从哪掏出一块破石头非说是件防御灵器。

当时他没信,但是……干!

哪个男人爽到一半突然停下来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忍得住?

除非肾不行。

总而言之,苗从殊他是个健全的男人。

所以当时他看也没看就收下那块破玉然后火急火燎的把现任拉回去继续耕耘大业。

而且因为其他的防御灵器在芥子空间里蒙尘太久,情况过于紧急一时之间实在想不起来。

现在他只想起这块玉的名字。

不过眨眼间,苗从殊脖子上挂的那块不起眼的石头陡然活了过来,黑色石体里亮起经脉纹络,彼此纵横交错以五行化阴阳。

‘噌!’一声将阴阳五行脉络推出去并将苗从殊严严实实的保护起来,不仅挡住太玄宗宗主投射而来的剑意将其吞食,而且反过来放出极为霸道的攻击。

太玄宗宗主一开始没在意,只重重哼一声便随手接住那攻击,不料反被刺伤手掌并伤及经脉。他心下一惊,赶紧运起十成功力斩断攻击,同时将刺入经脉的道法化解。

触及那玄妙至极的道法,太玄宗宗主更为惊诧。

这道法……

应非凡尘之物。

景晚萩一惊:“师父!”

太玄宗宗主摆手:“我没事。”

宗主惊疑不定的望着苗从殊,怀疑他是否真的只是个无名散修。

他如今已经是渡劫期大能,又是个锻体为辅的剑修,寻常上品灵器根本不能令他受伤。

除非那不是上品灵器,而是神明锻造的神器。

尤其那神器里蕴含的道法似乎出自昆仑。

太玄宗宗主拱手行剑礼,说:“太玄宗宗主,负雪的爹。刚才一举并无恶意,敢问阁下是?”

“徐负雪的养父。”

苗从殊内心正惊讶于现任居然不是坑他的,这五行道玉真是件神级防御灵器。

话说回来,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原来真可以信!

现任果真是与众不同的男人。

五行道玉显然察觉到刚才那道剑意来势汹汹实则只为试探,并无伤害苗从殊之意,因此五行阴阳脉络收回黑石头里没有再攻击。

太玄宗宗主:“敢问道友师出何门?”

苗从殊:“无门无派一散修。”

闻言,正殿内所有人都看向他,摆明了不信。

若真是区区一散修,他哪来那么牛逼的灵器?

何况他灵器好像还不止一件。

武要离想起白玉舟,景晚萩想起早上与苗从殊对峙时,对方当时就佩戴了一件上品防御灵器。

景晚萩问:“散修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上品灵器?”

苗从殊:“都是他人赠礼……”他想了想,实在记不得到底哪个前任送的,于是不确定的补充:“应该吧。”

至少现任送的,他都记得。

毕竟他们在一起还不到半年。

景晚萩一听却误会了,他觉得苗从殊这人不仅贪得无厌,而且荒-淫无耻。

一边同徐师弟以养父子相称却又不清不楚,态度暧昧不清。一边听说与那万法道门的洞庭龙君纠缠不休,也不知这些“赠礼”实际怎么来的。

再联系他和徐师弟,好像也是要用灵器钱财买断养父子关系。

顿觉此人真是不堪。

景晚萩怒火上涌,脸颊酡红如红霞飞过而桃花眼水润黑亮,竟比个女修还要漂亮娇俏十分。

他冷斥:“无耻!”

苗从殊:“收礼很无耻吗?”他见景晚萩涨红了脸都那么勾魂漂亮顿时懂了。“想来他人送礼给云锦仙子是有所图谋……”

不然怎么会觉得收礼很无耻?

明明收礼物的时候最快乐!

景晚萩怒斥:“你胡说什么?!不准叫我云锦仙子!信不信我剁下你的舌头!”

苗从殊:“……”

传言景晚萩他亲爹是合欢宗大佬,而合欢宗亦正亦邪要不是正邪大战时站队及时差点就被归入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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