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僧谈之无极+番外(37)

“唔。”无极呼吸一紧,十指猛地攥紧季容,喑哑地说:“王上,打算如何处置长安侯?”

季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难耐而急促地啄吻少年的脸庞:“——不要提他。”

无极捧住他的脸,像是安抚地说:“不提他。”

一时之间,里头只有紊乱的喘息和窸窸窣窣的声响。

忽然间,无极一震: “……唔!”

“王、王上……!”

无极的声音蓦地拔尖:“放……放——放开,王上!王上!”

凌乱而舒适的呻吟之间,混插着粗鲁的咂吸声。宫人将脑袋低低垂着,个个皆面无表情。

缭绕的香烟之中,便看那坐拥天下的男人于另一人的腰下。无极的手紧抓着季容的脑后,既像是要将他扯开,又似是要将他摁向自己的双腿间。他睁着猩红的眼,看着王上用嘴吞吐自己的性器。那紫红色的肉具被软滑的舌头舔得粗壮湿亮,青筋狰狞地勃发着,在季容的嘴里一遍遍进出。

齐王季容为人方正,仿若圣人。这样的画面,无疑带给无极极大的冲击,他的胸腔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爆裂开来,他想将自己从王上的嘴里抽离,前所未有的激情却驱使他紧紧扣住季容,一次次地在将自己越顶越深。

最后,他全部she在了齐王的嘴里。

接着,无极翻身起来,犹如猛虎般扑向王上,对着王上又啃又咬,真爱得恨不得生吃王上才好。他想效法那chuáng笫间的手法,好好伺候王上,可碰到季容身下时,王上却挡住了他,只看季容两颊殷红如滴血,微喘地道:“……用不着。”

无极满心也想让王上尝到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实在不知季容为何不肯。

季容攥紧拳头,隐忍不语,之后支起身,qiáng吻住无极的嘴。

沐浴后,无极为季容篦发。两人闲话家常,却有一种旁人所不能及的亲昵,便是从不和闵后说起的话,季容也都告诉了他:“寡人自小驽钝,书总背不好,老师一问,就更加记不住,可没少吃板子。”

无极说:“不知王上的老师是谁?”

“你问这个做什么?”

无极放下篦子,执起一撮王上的头发摸了摸,轻声说:“要是还活着,就上门去把老东西给端了。那要是死了,就去鞭他的尸。”

季容失笑,之后又咳了起来,令无极取来参片后服下。无极摸着他斑驳的鬓发,问:“王上是不是,想放了长安侯?”

季容不语,静静地将脑袋靠在了少年的肩头上。他闻着无极的气息,轻道:“寡人近日,常梦见身后之事。”又说,“若寡人时日无多,那任性几回,又有何妨……?”

无极听他语出不祥,皱了皱眉。跟着,眼神微暗,他伸手摸着季容的颈项,指腹从他脖子背后的梅花胎记上抚过,温柔地低声说:“王上放心,若王上先弃无极而去……无极便是忤逆鬼神,也会找着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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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比较粗糙,应该还有三四章能完结了。

第十八章 下

舞姬如燕儿般翩翩起舞,在她们之中有一少女,她红裙如火,容貌绝艳,舞姿倾城。乐声止住,其他人鱼贯退出去,只有她姗姗地在齐王面前跪下来。

季容让她抬头,少女暗暗瞧了眼边儿上,无极冲她含笑一点头,她这才敢大胆地把脖子抬起来。阿婴听过关于齐王的许多传闻,因为先前哥哥的缘故,她总以为齐王是个薄幸而冷酷的人。季容看她眉头紧锁,便问道是何故,阿婴不小心就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无极轻唤了声“阿婴”,季容不以为怒,反是觉得阿婴虽然相貌极美,却率真烂漫,笑对着无极说,你妹妹和你过去的性子简直一模一样。季容问阿婴可有名字没有,阿婴看看哥哥,轻摇了摇脑袋。季容说她舞时若朱缨翻飞,那就叫“红缨”罢。

季容赐给阿婴丰厚的赏赐,就让她退下了。

王宫的长廊上,阿婴拿着齐王折给她一株花,边走边说:我总算明白了。

无极问:妹妹明白什么?

阿婴看着花说:我竟不曾见过比王上更温柔的人,难怪,阿兄喜欢他。

无极只笑不言。跟着,瞧见阿婴柳眉微微颦起,朱唇喃喃说:可是,王上看起来,一点也不快乐。

无极止步。他缓声说道:“有我在,王上会快乐的。”

后来,因阿婴秉性天真纯洁,又和无极的模样肖似,齐王便对她爱屋及乌,常常召阿婴入宫,陪自己说一说话。自秋后病倒过,季容便jīng神不济,又因长安侯一事,和许多老臣产生分歧,渐渐觉得心灰意懒,只命太子代自己上朝,而令无极在秋阳宫陪伴自己。外人频见齐王召那兄妹二人到秋阳宫,致使朝野内外皆传 无极妖言惑主,兄妹两人同侍主上,在有心人的主使之下,民间里也将武阳君说成佞臣贼子,说他手段残bào,陷害忠良,并将齐王和无极比做了先王和繇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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