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僧谈之无极+番外(70)

“放手……”无极怒视着公子,“子瀛,放手!”

跟着,他狠心地一施力,瀛公子“啊”地叫了一声,那只手忽然就失去了感觉和力量,匕首铿地一声落在地上。男人一放手,公子便摔在地上,手腕转眼就红肿一片。

无极直起身,他的脸上都是汗,连衣服都湿了——方才,只差一点,子瀛便会自戕于他的眼前,这怎令他不害怕。

瀛公子失了手,也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他两手撑在地上,面如死灰。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少年即将承受的,是一个极其渴望着他、残忍而可怕的男人的怒火——

“——想死?”公子被人粗鲁地从地上提了起来,“你以为死了,可以一了百了?就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郑侯坐拥万疆四海,这天下,还有什么能让他失态至此。他看着公子,森冷地说:“同样的伎俩,我不会再上当第二次了……!”

第二次……?瀛公子恐惧的神色中露出了一丝不解,可是,他没有机会深思下去了。下一刻,他被他的王父直接给抱了起来,公子知道这个男人要带自己去哪儿,他终于慌张了起来:“不、不——王父!王父——”他死命地挣扎,凄惨地呼救:“来人!来人!”

大公子撕心裂肺地喊叫声隐约地传了出来,在殿外,那些宫奴跪着,每一张白面都木然沉默,就跟死人一样。

瀛公子被带到内殿里的那张龙chuáng上。这张chuáng,后宫里不知有多少女人都对它魂梦牵萦,她们的生死荣rǔ,全都寄望在此。可对公子而言,这儿却是野shòu的口,他一被丢下,就挣扎地要逃脱,然而身子被人从后头勒住,男人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身上,狂bào而凌乱的吻由后落在他的面颊上头,当他别开面儿拒绝的时候,一只手便粗鲁将他的脸扳了过去,狠狠地噙住了他的嘴唇。

便耳闻从帘后传出一连串粗喘和丝绢摩挲的窸窣声,跟着就听见少年尖锐地一声叫喊。只看那里头,公子鬓发微乱,他半跪于chuáng上,身子背对着男人,嫣红的脸羞耻地侧在一旁,而父亲有力的手臂由后伸进那敞开的衣襟里,肆意地揉弄。“嗯——嗯!”瀛公子由记事到现在,于情欲一事上,说是一张白布亦不为过。就见少年嫩体无助地摇晃,那只手拿捏住了他,粗糙的茧将他都擦痛了,可就是邪乎得很,瀛公子难禁住地摇头,虚弱地呻吟一阵,便哽咽地叫几声“王父”。

王父……男人目光暗暗,非但不见松手,反是变本加厉地去拾掇他。公子实不知,若算及前世,他勾着无极,已快有三十年。无极犹在年少时,就已肖想那身子,只碍于种种yīn错阳差,终也不得,这也深深地影响了他,只爱那些纤瘦白皙的玉体,后来知晓子瀛便是他一直要的人,那欲望便不住膨胀,事到如今,也早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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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

第三十一章 《鬼僧谈·无极》番外《痴》

王父……男人目光暗暗,非但不见松手,反是变本加厉地去拾掇他。

公子实不知,若算及前世,他勾着无极,已快有三十年。无极犹在年少时,就已肖想那身子,只碍于种种yīn错阳差,终也不得,这也深深地影响了他,只爱那些纤瘦白皙的玉体,后来知晓公子便是他要的人,那欲望便不住膨胀,事到如今,早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男人从后头勒住了这清瘦的身子,他粗重地唆吻着少年鼻唇,一下下地猛啄着那红肿的唇珠还有湿润的鬓角,一边揪住了少年凌乱的衣裳,蛮横而霸道地撕扯而下——

宫中鲜有人知,整年里,瀛公子那儿得到的赏赐,也不过寥寥,可他们谁又知道,就公子平日穿的这一身,看着不起眼,却是南番小国的贡物,据说,是一种非常稀有的蚕吐出的冰丝做成的,几千只的蚕养个一年半载,丝量也只供织出半匹布,举国一年就产不到十匹,全都献给郑国。郑侯拂过那极其柔滑的布料,想到的,自是只有他的子瀛……

少年身上的衣裳连着亵衣扯下,瀛公子大力地扭挣,那压住他的力量就越沉,将公子整个人都埋在自己的身下——

“啊…——!”瀛公子猛地倒抽一口气!

就看几乎luǒ露的少年被他伟壮的父亲完完全全地笼在了怀中,玉白的肌肤被他古铜色的手臂摸过,由肋骨直至腰际,如把玩着玉器一样,忽地握住了少年的弱处。“……唔!”瀛公子睁大了眼,先前的唇齿纠缠,放肆爱抚,那些刺激,何曾及得上他人掇弄那处。顿时间,他满脸涨红,几欲羞死,就看这二人挣地摇晃几下,他王父到底有手段,yīn沉着脸狠狠搓了他数回,少年的力量就被抽gān了去,蜷在他王父身下任其肆意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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