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僧谈之无极+番外(74)

无极只扣着他,俯首啄着公子的唇瓣,看着那二人森森道:“还不快来伺候公子。”

那两个只着薄纱的阉人便爬了过来,一个趴在公子的脚边,含住他的脚趾吸吮,另一个就斗胆至公子的腰腹下,因药性发作,轻纱下的软肉此时硬了七八分,洇湿了整片。阉奴不敢自己解公子的衣服,便俯身下来,隔着薄薄的料子,以舌轻勾。

那温软一触,瀛公子就整个人一弹,下头硬涨如要失禁,含泪挣扎着呻吟的声音尽数淹没在王父嘴里。那阉人取悦公子时,无极便勾住少年的舌,手掌搓揉前胸拨弄粉尖,如此yín靡,可他两眼却yīn森至极,盯着子瀛那物被人舔得弯弯弓起,涨得比平时都大。那阉奴只用舌勾绕,无主子吩咐,不敢含住公子的命根,这样就更要人命,瀛公子眼泪直掉,身子颤得极是厉害,眼看要活活被bī死了,猛地一阵响动,原是无极将那阉人直接扔开。那两个奴才忙爬下来跪着,听见国主冷喝道:“滚!”

还没等二人退出去,无极便将那薄纱粗鲁扯开,来到公子身下,将那赤luǒ的玉器一嘴含住。“呜…——”瀛公子的身子猛地高高拱起,只看王父吃住他那根秽物,整根含到底,一边吞吐一边发出粗重的闷喘,双手捏弄玉臀,一双yīn狠的眼却由下往上死死地盯着公子,将他迷乱yíndàng的神情完全收入眼底。瀛公子想去推搡他,却没能抵抗欲望,身子难以控制地扭动,只将自己往那嘴里送得更深,满是泪痕的脸高高地往后仰,湿唇嗫嚅着,乱叫着王父,忽地下腹一麻,jīng关便失守,马眼汩汩出jīng,他连着几日she过,jīng气不盛,只流出一点,便都让父亲舔去。

不等瀛公子喘气,就被人由chuáng上带起,与男人紧紧相搂,疯狂唆吻,啃着耳边时,听见父亲嘶声bī问:“子瀛,告诉我,你想要谁——”那在他身上用力抚摸的双手粗砺火热,子瀛只觉浑身都软了,由他狠狠搓揉一番,哑声道:“儿……我……我只要……嗯!”手指插进他臀间里,这些天男人日夜宠爱那里,早就将他调教了出来。“——要谁?”他一次插进三根,茧子刮着嫩肉,狠命地捅,公子浑身泛红,终是放下了自尊,哽咽说:“只要……要、无极……”

此话说出,嘴就被狠狠压住,热烈地缠吻之际,便有器物抵于下身。那肉刃涨成紫黑,血管都比一般地粗,直接攮进是要送命的,就看男人打开少年纤细的胯骨,利物在臀间来回摩挲,刮得公子身心剧颤,后臀撅起便抵中xué门,那嫩处连夜被人动过,一插就肠水淋漓,此下连磨蹭都不必,一攮就坐到底,这一下就几乎要了少年的魂儿,只觉男人将自己尽数填满,再没有一点缝隙可容纳其他的什么了。

这后面大半夜,秋阳宫的火没灭过,内殿里总有丝丝密密的声音,帘后的影子晃晃dàngdàng,摇得厉害,后来连水声都弄了出来。这隐秘情事未列入记录之中,没人知道郑侯连着几个日夜,宠爱着哪宫的贵人,这种疯狂之劲,前所未有。

后来之事,自也猜得。父子相jian,终是丑事,若真的传出去了,乃动摇国本之事。无极有意锁着子瀛,可也知道这般bī迫,是催他的命,过了半月,就真的放大公子出去了。后宫只知大公子害病好一阵子,整天闭门不出,他所住的院子到底清冷,国主又拨了好一些人去细细照看,但凡要什么,无一不应。这下子,再没人猜说,国主不疼爱长子,众皆认为,郑侯之所以将大公子留在宫中,也是瞧他体弱多病,唯恐公子受下人怠慢,故不舍得放出宫外。

另一回事,关乎赵国。五月,赵王大宴,邀请各国使者共贺。郑侯亦派人送去大礼,华丽的箱子抬进了赵国的宫殿,赵王大喜,命人当众打开礼箱,一掀开盖子,无数只蝇虫翻飞而出,恶臭难闻,赵王猛地一见箱中的尸块,吓得两腿直不起来,就此一病不起。

同月,郑国朝廷。百官又就粮供一事而争议,负责管理粮仓的太仓丞因赈灾不利,再受波及,投入大牢留审。

“众卿以为,有谁可担此责?”郑侯问道。百官沉默,太仓丞管理天下谷仓,乃是一个肥缺,可也极其冒险,一个不慎,就是举家掉脑袋。百官之中,郑侯的两个儿子也在。二公子棂心思活络,早想拦下这好差事,他量虎毒不食子,王父不会轻易杀自己,当日是子狴愚蠢,这才让父亲气得冲昏了头。这般想着时,他暗暗看了三公子狴一眼。狴公子先前闯祸,被夺了军中的职务,每日虽还上朝听政,但已大大不如二公子,连母亲在后宫里也受他人白眼,自咽不下这口气,他一听说太仓丞一职,就跃跃欲试,但也想到子棂必会同自己争抢,就也看了过去。两兄弟目光jiāo汇,都夹着妒恨和怒火,彼此都恨极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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