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僧谈之无极+番外(80)

公子如木桩一样,怔怔地站着看他。那老者匍匐地爬过来,用力地抱住公子的腿,泪泗横流地唤:“王父……儿不孝啊……!”

秋阳宫。

chuáng上云雨正烈,郑侯此日兴意极浓,二人衣裳褪也不及,就将子瀛抱在腿上。肤色雪白的少年两腿岔开,衣服微乱,只有莹润的两臀露在外头,任由那粗厚的手掌捏弄得通红青紫,父子苟合之处,深肉色的利刃挤在白腻的臀肉之间,每次擦弄,隐约都有水声流出。两人jiāo颈缠吻,喘息闷哼不断,瀛公子拱腰自yín数十来回,颤颤地咬住唇,she在两人的肚皮上。男人捏住他两瓣软肉,又往里狠狠一捅,瀛公子眉头一拧,呻吟一声。疼痛之余,又有无尽的快乐。

“你今日出宫,去了何处?”无极抽送之间,咬着他的耳朵问。子瀛的身边,都是他的人,他一日里做了什么,都有人事无巨细上报给国主。瀛公子双颊晕红,如醉酒一般,他勾着男人的脖子,这才没将自己摔下去:“去……去访了管大夫……家中……”呼吸断断续续,呻吟更多。“做什么了?”郑侯追问。少年紧紧抓住他,脚趾蜷曲:“吃酒……”

“还有谁?”郑侯抱着人压下,公子两腿几乎抵到了胸前,头晕目眩之中,父亲炙热的东西又深深地插进来。他清晰地感受到,它是如何占有自己,撕裂自己,每个晚上,都在他身体里疯狂地驰骋,带给他的不只有痛楚,还有,极乐。

“他的女眷,儿子……”公子喘喘地说,“女儿……”父亲猛地扣住了他的脸,瀛公子一颤,他看到了那双眼里的火,如此之狂热。“他想将他的女儿献给你?”男人的声音很沙哑,像刀子在磨石上滑动。瀛公子敛目,他出奇地平静:“我没有要。”

郑侯静静地看着少年,紧接着,他突然猛力抽gān,每一下都攻击着公子最脆弱的地方。混乱的呻吟和抽泣之后,一切又归于宁静。

内侍将红幔挂起来,国主亲自抱着公子去沐浴,尔后,父子二人一齐回到chuáng上来。少年枕在男人的腿上,一只手一下下地抚摸着他。良晌,少年的声音响起来:“王父何故对我如此执着?”

——从那一夜,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月。父亲依旧几乎夜夜传召他,在这张chuáng上,将他摆弄得死去活来。这样的宠爱,谁也不曾有过。

那抚摸着他的手一顿,那沉沉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来:“只要一你个,不好么?”

郑侯久不踏足后宫,连锦梁宫的美人都冷落了。深宫里chuī起了不少流言蜚语,迟早人人都会发现。男人没有害怕,从qiáng迫子瀛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顾念了。

瀛公子翻了翻身,他看着男人。这张脸,如雕如刻,不是一般地好看。郑侯少年时,就已经名闻天下,甚至很多人都说,郑侯无极是chūn君苏阖的转世。瀛公子倾了倾身,男人就将眼睛合上。他轻轻地吻了他。

喧嚣热闹的街巷,戴着帷帽的人走上小楼。

小楼里高朋满座,伙计将贵客带到了二楼。瀛公子入座,他后头架着一个竹帘,看不清他身后的人是谁。上了酒之后,他身后响起声音:“哥哥尝尝这里的酒酿,不逊于宫中的美酒。”

瀛公子没有拿起酒碗,他冷淡道:“我只能出来一个时辰。”

后头,酒碗往桌上一扣。狴公子发出一声笑:“哥哥怕什么,这几个……都是我的人。”瀛公子往下头瞧,那两个武士站在楼梯下方,带着肃杀之气。

瀛公子微微敛目,压低声音:“你究竟还买通了多少人?”狴公子不答,他转开了话头:“我叫你见的人可见了?”

瀛公子沉默了下来。狴公子的声音平稳地传来:“哥哥一定很好奇,究竟哥哥和齐王有多么神似……”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就连先太子都以为是他的父亲还魂了,哥哥,事到如今,你难不成还以为,王父对你的宠爱,是因为你这个人么?”

竹帘轻轻晃了晃,公子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模样过于平静,似乎这一切,都在公子的料想当中。

他早已经知道,王父的心里,有一个人。那个人肤如白雪,清瘦而高,善器乐,会诗,会文,就像王父宠爱过的那些美人一样。他们的身上,都有这个人的特征。锦梁宫里的那些美人,长得不是与公子相似——

他们,像的是齐王。

狴公子猛地掀起竹帘,他粗鲁地揪住了他的长兄,布着血丝的两眼狠厉地盯着他,他咬牙说:“你就这么甘心被他玩弄在手掌心,在他眼里,你跟锦梁宫里那些脔宠有什么分别,不过是看在你更像齐君罢了!”他狠狠地将瀛公子摔下,“哥哥想过没有,他的宠爱,能持续多长时间?一年、两年……这天下,总会有比哥哥你更像齐王的人。”他俯下身来,用一副怜悯的模样看着瀛公子,“到时候,哥哥可就跟那些惨死的美人儿一样,不……你会比他们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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