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616)

  双指夹起那根滑落的吊带,正触到她的肌肤,暖流迅速自指尖攻入,酥了他的节节指骨,仿佛一根火线烧上来,再分入百筋,将骨髓热沸腾了,身体到处雀跃。令他眯起眼。

  一手去拂她的发丝,趁势包住半边粉扑扑的脸,又绕到脑后扣住,俯首贴入她的颈窝,吮香。他感觉她一瞬间的轻颤。因他过低的体温。但他不会停在这儿,沿着她柔美的颈线往上,亲吻她的面颊,咬含她饱满小巧的下唇。

  她的凤眸虽闭,睫毛轻扑,细致的面容开始产生变化。

  他爱看她这时的紧张。不是一方不怒自威的造主,不是一府说一不二的主母,只是一个喜欢着他的女人而已。因为心仪,所以对他的碰触总是在意的。

  他沉笑,突然双手圈紧了她的柳腰。自己躺平,将她翻到自己身上,在她轻呼的刹那,再次攫住她的唇瓣,深情吻她。

  明明她是热的,他是冷的,但他的冰唇似火种,落到她唇上的每一处。却仿佛烫了心。趴在他胸膛的手不自觉卷了十指,被他润泽的双唇开始回应,反吮他。

  他享受她的片刻主导。悄然收回攻势,将她的丁香小舌诱引入口,配合她的挑逗,放任自己的欲-望在她的亲吻中无限膨胀,直到那美味的小舌已无法满足他,自己无可抑制的喘息急需出口。他的手才又放肆了起来。轻轻把她往上一托,在她的锁骨线越吮越深。听到她一声辗转闷哼,知道是抗议他的蛮夺。他仍不停。然后感觉她的身体在他身上悄弓了起来,她的头垂在他的耳侧,紊乱呼吸。

  “疼。”她喊,或更似娇嗔。

  他似乎听话放开,却又立刻往下落,如法炮制,在玉泽美好的肌肤上印朵朵心痕,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嗅着她垂下的发丝,眼底燃起了火。

  用力一转身,他将她压在身下,眸色幽暗,大掌抚过她心口清晰的花案,低头咬她的肩,同时探手那件单薄轻滑的丝裙之下,把它撩至她的腰间。手心是她肌肤的触感,手背是丝绸的触感,如水如油,撩拨得他心烦意乱,身体想要脱缰出他的理智,放肆滑过她的小腹,比裙边上升得更快。

  她不由深吸气,上身随身下那只大掌往他钢般的胸膛靠,一睁眼,就看裙花如浪,推过来遮住她的视线。才感觉自己好像一颗茧,便被他放肆敷上胸口的另一只手惊喘出声。

  她的尾音让他吞没,他隔着裙片吻她的唇,高大的身躯压下,直到她绷紧的身体为他柔软放开,抵着他双肩的手变成了攀附。他在主导,但他也为她意乱情迷,扯去罩着眼的丝裙,她的长发在雪枕上泼墨,一双凤眸睁彩,细巧的脸盘晕了红。

  映在他眼中的,还有傲人的凸线,水蛇的小腰,细腻到极致的玉肤。她原来无比明艳,不着寸缕的曼妙娇躯,一眼就能夺去心魄。

  她已经完全醒了,却又完全迷了。他撑着双臂望她的片刻,她也直望着他。他的妖,他的野,他的狂,显扬于铜墙铁壁般的身架,那对沉金炽热的眼,高傲的面庞。但她让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指尖点住他的面棱,轻轻划下,勾住他脖子借力起身,咬他。

  他起先轻笑,重新俯下身来,任她的牙在自己胸膛上啃啮,但随着她收牙伸舌改成了舔,身躯竟然发颤,心如野马奔腾。

  嬉戏到此为止,他不想小打小闹了。

  “兰生。”他沉声唤她。

  “嗯?”她的凤眼从他的肩头升起,是一脸嬉戏的表情。

  “认真点。”他轻掂她的下巴,语气宠溺。

  “不要情趣那种?”她和他,成亲两年多才洞房,但那晚实在是灾难,很默契地,永远不会再提,也不会重蹈覆辙。

  因为,两个都是聪明人。不懂没关系,学呗。找了最具盛名的某本房啥术,去弊取优,理论知识结合实践经验,渐渐风调雨顺,水乳交融,彼此欢愉。尤其某王爷这半年还有不少被迫“观摩”和“旁听”的机会,比起“纯良”的某王妃,可谓进步神速,日行千里。别处他从不要求男胜女,这事上从不让步,她“折磨”他,他就“折磨”得她更“惨”。

  他不答,但若说到知情识趣,自觉已经做得很好。如果真要顺着他的迫切,她还能跟他撒娇调笑,早在身下呼呼求饶?双手扣住她的纤腰,上身的重量压住她,再不迟疑,要她。

  她果然往后促吸,不自禁要喊出声的刹那,反手环住他的背,恶狠狠对准肩膀咬下去,惩罚他的不告而取,刻意忽略他一开始的“情趣”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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