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164)

  郑将军一掌拍在桌子上:“可有此事?!”

  柳氏的姐姐吓了一大跳,连忙开口道:“确、确有此事。”

  郑将军冷哼一声:“如此做法,官府所为应当应份,哪个能救你?如果买药的人家因为你的药而丢了性命,你们还会被官府捉去问罪杀头,那也是天理公道。”这种事情,他当然不会理会。

  柳氏的姐姐听到这里脸色白的吓人,又一次看向柳氏;郑将军心下疑惑更甚:这柳氏和姐姐倒底做过了什么?

  郑大管家这时轻轻开口:“将军,发现了那药铺伙计动手脚的人却是我们府上的。”

  郑将军闻言眼睛一眯,然后又睁开了;他没有看柳氏,反而看向了红袖:他有些猜到了,不过还不能十分的确定。

  红袖微微欠身,把老大夫和御医们的说法都回了一遍;只是把有问题的药材一事,附耳对郑将军说的,那药材自然还在:不过并没有取到厅上来。

  郑将军听完之后,并没有在脸上现出多余的怒色来,只是唤郑大管家过来,附耳吩咐他去寻几个大夫和药铺的伙计来;然后郑将军看向柳氏的姐姐,森然的道:“我家大姑娘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红袖为什么会如此针对柳氏?这柳氏实在是该死至极!

  柳氏的姐姐身子已经如同筛糠一样了,她伏在地上连声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她听到那捉到伙计的人是将军府的,便认为就是再分辩什么也不管用了。

  她原本不知道那捉住伙计把柄的人是将军府的:被伙计添了药材的那人家,就是一个平常的百姓——不然她怎么可能会来将军府求救。

  就是因为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得过多,现在发现自己原来是中了将军府之人的计,便吓得立时告饶:她这样一求饶也就等于是承认了郑姜氏的药,是她命人动得手脚。

  柳氏一下子站了起来:“姐姐,你所为之事虽然可恨可恼,不过却也罪不过至死,你这是做什么?”

  郑将军看向柳氏:“柳氏,我还没有问你话,你退到一旁立着去。”

  柳氏一下子跪在地上:“将军,姐姐命伙计做那种事情的确不对;可是却同夫人的病没有关系,大姑娘虽然聪明,但倒底还是一个孩子——她因为姐姐药铺中的事情怀疑到妾身,命人去捉姐姐的伙计,这只不过是巧合罢了;夫人的病真得同婢妾和姐姐没有半丝关系。”

  她因为着急话说得并不是十分清楚,不过人人都听得明白:她姐姐的铺子里的人,给病人的药动手脚,而红袖得知后让人去抓药引那伙计动手,自然是一捉一个正着,却不能以此就说同郑姜氏的病有关。

  红袖只是微微一笑:“姨娘,你有句话说错了,我可没有说过一句母亲的病同您有关;我刚刚也只是把事情给父亲说了一遍而已。”

  郑大管家做事就是只说事情,不加一句猜测;红袖以此便知道郑将军也许就是喜欢如此:至少也是这种方法更能取信于郑将军,那郑大管家可是跟了郑将军十几年的人,当然是很了解郑将军。

  柳氏被红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刚刚红袖的确没有提到她一个字!她却自己站了出来,岂不是不打自招吗?她看了看郑将军,只得强自辩道:“姑娘捉了姐姐的人,不就是因为夫人的病一直不好吗?姑娘虽然没有说是婢妾所为,但是只要坐实了姐姐害夫人,那婢妾不就是同谋之人?请将军为婢妾做主。”

  她说着说着,泪水便滴落下来,楚楚可怜的看着郑将军。

  郑将军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他也没有开口说话。

  不得不说柳氏说得话有三分道理;只是红袖和沈妙歌、郑大管家早已经料到了她会如此分辩。

  厅上只有柳氏的辩解声,她越说越理直,她的话也让不知情的人越听越有道理,最后就差直接说是红袖指使人要害她了;这时,郑大管家自外面进来,他身后有人托着几包药材,再往后跟着几个大夫和药铺的伙计。

  看到那几包药材,柳氏的脸色终于变了,正在滔滔辩解的嘴也终于没有一个字吐出。

  有两包药是原来郑姜氏所用的,还有几包药却是后来红袖使人又抓回来的。

  郑将军扫了一眼柳氏,并没有开口只是等郑大管家回话:其实不用郑大管家说什么,他已经知道结果了,就在柳氏的脸上。

  郑大管家把药包打开,分别指出了哪些是寒水石,哪些是虞美人;大夫上前说了这两种药的药性。

  郑将军把一包药掷到了柳氏姐妹面前:“是不是每户人家你们都加了这两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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