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356)

  灰巾人冷冷笑着,自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来,一旁有人过来捏开江彩云的嘴巴,灰布人手中的匕首一闪:江彩云惨呼一声,舌头便掉到了地上!

  鲜血立时便流她满口,可是她却被挣扎不动半分,只能痛得连声哼个不停。

  灰巾人平淡的对身边的人道:“给她用最好的伤药,可不能让她就这样流血流死了——那就是我对不住她了。”

  这群灰巾人的伤药十分的好用,敷上不久江彩云的血不但止住了,而且痛感也减轻了很多。

  灰巾人刚想说什么时,忽然停下认真的侧耳听了听,然后向上一摆手,墙上的灰巾人立时都纵身走了;他对江彩云淡淡的道:“好好享受。”说完,也带着几个人纵身投入到黑暗中,不见了踪影。

  而江彩云心中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点:她现在明白灰巾人不是在说着玩儿,他们是真得要杀了她!她真得后悔激怒灰巾人了。

  现在她也明白刚刚灰巾人说饶她一命也不是骗她,只是她现在才相信却太迟了。

  江彩云看到灰巾人要走,急得想扑过去;可是她身子还没有动,便感觉身体里犹如成千上万只小虫再嘶咬她一般:痛,痛!

  而且又不单单是痛,还有痒,还有麻,总之她说不清楚,只知道难受的要命。

  她被折磨的涕泪直流,这个时候她倒是真想一死了之,可是她却连爬进屋取剑的力气也没有。

  身子里面的痛、痒、麻等感觉越来越厉害,最终她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嘶吼着:虽然不能减少她的痛苦,但她已经不能再静静的忍受。地上有些尖锐的杂物刮过她的身子,她根本没有感觉:那点痛已经不算什么。

  汗水、泪水糊了她的脸,口水也不停的往外流:此时的她看上去,已经不太像一个人了。

  马蹄声渐行渐近,一队高举着火把的兵士把小院子包围起来;带队的人把门踹开后,看到江彩云的样子一愣。

  兵士鱼贯而入,没有人理会江彩云,众人都小心的查看着院子的四周及屋内,当确定的确是没有其它人之后,兵士们便分散一部分去叫四邻的人出来问话。

  而有兵士过去想问江彩云刚刚发生了什么,刚走到近前就被江彩云一把抱住对着他的腿便咬了一口:她太难受了,已经在滚来滚去中,把能抓到手中的东西都咬碎咬坏了。

  现在她也不管抱住了什么,她只知道要咬、要狠狠的咬,发泄她所受的痛苦。

  那兵士痛得大叫,一旁的兵士连声喝骂让江彩云放人;看她不为所动,那兵士也不迟疑举起刀就劈了下去:在江彩云的痛叫声中,她的两只胳膊少了一截。

  没有人理会江彩云的伤势,众兵士先救治了那受伤的同僚;在看到同僚的伤势之后,众人看向江彩云时都眼神不善。

  即使没有了小臂与手,江彩云身体中的小虫子依然没有放过她:那失去胳膊的痛也不过只是一霎间盖过了她身体中的痛苦;过后,她依然难受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兵士问完四周的百姓后,断定是江湖仇杀。

  而江彩云现在已经大小便开始失禁,兵士们更是有多远躲多远,没有人愿意接近她。

  带队的人皱皱眉头:“晦气!居然被这个疯婆子咬伤了兄弟,把这屋里值钱的东西带上给兄弟治伤,我们也正好去喝一杯;其它的就交给衙门那些人好了。”

  众兵士立时便有几人进屋,十分轻车熟路的把屋里值钱的东西找了出来,然后便上马急驰而去。

  等到众兵士走了好久之后,小丫头和婆子才悄悄的摸了回来:江彩云还没有死去,只是好一阵子才有力气翻滚那么一两下,也喊不出很大的声音来。

  四邻在兵士们走后,早关好门窗睡了:江湖仇家还是少沾染为妙。

  江彩云全身缩成一团,在地上躺着不停的喘着粗气,两只眼睛却已经没有多少神彩了。

  因为在地上滚了许多,所以江彩云现在脏得不能再脏;如此肮脏的人,没有人愿意碰触;更何况她不止是肮脏还看上去十分的可怖——脸已经因为折磨扭曲的不成人样,吓得两个小丫头伏在婆子的怀中不敢再看第二眼。

  那婆子也转过了头去,然后轻轻一叹道:“我们走吧。”她们可不想一会儿被官府带走问话。

  东西也不收拾,三个人便悄悄的走了:并没有直接回沈府,而是自一家店铺的后门进去,至此之后再也没有人看到过她们——她们被沈家悄悄的送到南方田庄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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