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548)

  今儿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红袖带着几分玩味看向连姑娘:“姑娘今天来是有事吧?有什么事情姑娘尽管说。”却没有说那句“只要能略进绵力定当相助”的客气话。

  红袖没有同连姑娘多做客气,原本就不是很相熟的人,如果是举手之劳当然可以,如果是其它的事情她自然不会答应。

  因为红袖对连姑娘虽然没有恶感,但一样没有好感;因为郭大娘的事情,她更是不想和连姑娘有什么纠缠。

  连姑娘没有想到红袖直来直去,她的脸上微红:也知道自己今天来寻红袖相助,以她和红袖的关系,实在是不应该的。

  况且她还是有那么一层心思,要见廉王妃并不是想多交一个闺中密友;而红袖和廉王妃又是亲戚:此事日后,一定会为红袖带来一点麻烦;但是此时她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少夫人和廉王妃很相熟吧?”连姑娘微微红着脸道:“我却一直不曾见到过王妃,不知道少夫人可否请王妃出来相聚?”

  此事,当然不能算是大事儿,可以说是举手之劳的范围;只要红袖打发个人给廉王妃送个贴子就成了。

  红袖却没有立时答应,她眯了眯眼睛:连姑娘和廉亲王十分的相熟,为什么会不认识廉亲王妃?这里面,有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吧。

  她倒没有小人的想连姑娘看上了廉亲王,这可关着连姑娘的闺誉:在这个宁要闺誉不要性命的时代,红袖不曾再想过女子会有不应该有的想法。

  不过,她一样确定这事并不是寻常的事情,所以她并没有答应而是推脱道:“当真是不好意思,近几日鄙府中有些事情我根本走不开,对不住姑娘了。”

  她微微顿了顿:“姑娘何必舍近求远?只要你给廉王爷送个贴子,让他和王妃一起来赴宴就好。”她在试探连姑娘。

  因为她所说的就是很平常的法子,如果是她就会如此做,不会去拜托他人。

  连姑娘的脸上更红了三分,她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请托有些说不过去,只是她心里如同九只猫儿在抓,就是想见一见廉王妃。

  “也不费夫人多少时间,也不用夫人破费;只要夫人打发人送个贴子,到时如果没有时间夫人可以不用做陪。”连姑娘并没有接红袖的话。

  红袖没有想到连姑娘如此答自己:这是不是有些太强人所难了?她可是把话说得十分清楚明白了,但是连姑娘却依然不依不饶的纠缠自己。

  她依然是以府中事情繁忙为由继续推脱:连姑娘越是不答她的话,她越是肯定了一件事情,廉亲王不喜欢连姑娘和廉王妃见面。

  连姑娘却不放过红袖,还是一个劲儿的相求;红袖依然是客气的推脱,就是不答应。

  最终连姑娘无法只能告辞了,但是她走时怒气冲冲:对红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想她连这样的事情也不愿意帮自己。

  她还真没看错沈少夫人:这人真不像是个练武之人,做什么事情都是婆婆妈妈、从来就没有干脆过。

  如果是换作是她有人来相求这样的事情,便会答应的;至于事后是不是会有麻烦,到时她和廉王妃解释清楚也就是了。

  红袖却不知道她的坚持使自己少了一桩麻烦,却为自己惹来的更大的一桩麻烦。

  送走了连姑娘,红袖连赵氏特意煮得汤都没有喝,便赶去理事儿了;自然也就把连姑娘的事情放在了脑后。

  至于给廉亲王报个信,她是连想都没有想:不是什么大事儿,廉亲王应该能应对;再者如此的小事也特特去说,不说像是打小报告的,而且还让廉王看低了沈家。

  连姑娘没有求得红袖的帮助并没有死心,她出了沈府又求到了旁人那里,终于被她求到了肯相助的人。

  她因为生红袖的气,所以让那肯相助的王妃还给红袖下了贴子:在当宴请的当天下午才把贴子送到红袖的手上。

  红袖看到那贴子之后,稍稍想了想便使人给沈妙歌送了一个信儿:让他“碰巧”遇上廉亲王时,说一声自己去赴连姑娘请廉王妃的宴请了。

  沈妙歌只是听红袖提了两句当天的事情,他也认为连姑娘应该是另有所图;现在红袖巴巴的使了人来,他也就把手边的事情压了压,去寻廉亲王了。

  红袖带着人到了醉仙楼时,连姑娘身为主人已经等在那里;她看到红袖时不冷不淡的道了一声:“沈少夫人来了,请坐。”

  红袖微笑着同她见了礼进去了包厢,包厢里已经端坐着一位王妃;红袖是认识的,是南平郡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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