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866)

  沈四爷真想狠狠敲五弟一下,看他能不能醒过来:也不知道五弟昨天晚上吃了多少酒,他叫了半天硬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这并没有什么,兄弟二人睡在一起也不能被人说三道四的;但是,如果两个大男人,脱得一丝不挂睡在一张床上,不管是谁看到也难保不会想左了。

  所以他才会惊慌失措,就是不让三夫人进来;再说了,虽然沈妙歌是三夫人的晚辈,但他已经成年了,光着身子也不能见三夫人——三夫人绝对不可以欣赏自己侄儿的光洁溜溜的身材啊。

  沈妙歌听到了三夫人再一次的喝问,好像终于醒了过来;他立时就要跳起来,一面跳还一面大喊:“四哥,你怎么能到我们夫妻的卧房来?!袖儿呢?!”

  如果不是沈四爷下死力抱住他,他就要“春光乍泄”了。

  沈四爷听到沈妙歌的话哭笑不得:“五弟,你看看清楚,这是谁的卧房?还有,你别再用力了,不然你挣出来丢人可不要怪我。”

  沈妙歌好像这时才真正清醒过来,他先看了看四周,然后沈四爷感觉他在被子里摸了摸他自己的身上;再接下来,沈妙歌看向了三夫人:“咳,三婶娘,能不能请您回避回避?等侄儿我那个穿个衣服,再给您请安。”

  沈四爷也看向三夫人:“母亲,我不明白你的话;什么叫‘怎么是你’?不是五弟能是谁?不,不!我都乱了,我都不知道五弟怎么到了我房里。”

  沈妙歌一脸的无辜:“我也不清楚啊,我明明记得我进了我的卧房。”他看向三夫人:“婶娘,您以为这房里是谁?莫不是四哥你……”他又看向了沈四爷。

  沈四爷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下:“都是被你害得,你还敢问我?”

  三夫人的脸要多青有多青,可是她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看到眼前兄弟两个人什么事儿也没有的样子,她心里堵得直想上前给沈妙歌一个大嘴巴。

  沈妙歌一定是什么都知道的,所以他才会出现在儿子的床上;但是儿子是什么也不知道,还和人家兄友弟恭——真是傻到家了!

  她气得摔下帘子,也不理会沈妙歌和沈四爷的话,自己转身气呼呼的就想回到厅上;忽然看到两个丫头立在面前,她想也不想一人给了两个耳光:“你们敢胡说一个字,看我不撕了你们的嘴!”

  也不理会两个丫头说什么,她一个人气冲冲的到了厅上坐下,拿起桌上的茶盏就砸到了地上:她实在是太生气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昨天晚上倒底哪里出了差错;最主要的是,沈妙歌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应该出现在儿子床上的怜星又到哪里去了?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想来想去认为错的不在自己这里,要赶紧给二房送个信儿才成。

  三夫人也不等沈妙歌兄弟二人出来了,起身带着人回去了;一面走一面打发丫头去二房找二夫人去了:她走,是不想看着沈妙歌生气。

  她不可能拿沈妙歌如何,所以为了不把自己活活气死,她决定还是自己回房自己生闷气等二房的消息比较好。

  沈妙歌终于穿好了衣服,然后看向沈四爷:“四哥,我怎么越想婶娘的话越有些那个呢,嗯,好像、好像有些古怪一样。”

  沈四爷坐在椅子上点头:“母亲这人心并不坏,只是太贪银钱了些;不会是又被人利用了吧?”要不说知母莫如子呢,沈四爷一说一个准儿。

  沈妙歌并没有点头,却也没有摇头:“反正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儿,四哥你多留点儿神啊。”

  他把衣服整理一下:“我得赶快回去,不然……”

  沈四爷笑了:“快去吧,没有人留你用早饭;嗯,要不要我陪你回去?”

  沈妙歌苦笑着一抱拳,摇摇头起身就走:“四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不要怪兄弟。”

  沈四爷虚踢了他一脚:“走你得吧,自己兄弟说这样肉麻的话,你不难受我听着都难受。”

  沈妙歌走后,沈四爷抚着下巴深思起来。

  就在三夫人叫沈四爷的门不久之后,二夫人也起来了:她要给母亲准备些东西,明儿母亲就要走了。

  楚夫人是老人睡得晚但醒得一定早,二夫人起来之后先到她这里来请安;看到怜月在笑问:“是不是昨儿你们闹得厉害,你姐姐起不来了?”

  怜星和怜月都是极懂事的孩子,每天都会和楚夫人一个时辰起床,以便能照顾祖母。听到二夫人的话,怜月摇了摇头:“不知道呢,刚刚我去叫姐姐的门,可是没有人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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