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945)

  众丫头婆子从来没有听说过红袖如此行事,一时间人人更加紧张起来;月亮门那边只隐隐传出来板子之声,却并不闻一声人的呼痛。

  院子里静的只有红袖取茶盏时发出的轻微响声。

  再次把小佩和小环拖上来时,小环的下身已经隐隐有了一点血迹:虽然每次打得不多,但是只要一直打下去,皮肉开花也只是早晚的事儿。

  红袖看也不看小环和小佩,抬头看向了众丫头婆子,用手随意指向了一个丫头:“你可有话要说?”

  那丫头吓得脸都白了:她不是为了小环和小佩担心,她是在为自己担心——她什么也不能说,那么接下来她便会被拖下去挨打;但是夫人不会再问她一问,她是不是会被一直活活打死,就算被打死也不会有人会吐口说出什么来救她了。

  这如同是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她人的手上,她如何能安心?只是,她不能说啊。

  这一次拖下去的人就是三个人了;然后变成了四个、五个、六个;红袖并没有一丝焦急之色,她很安静的坐着,时不时的吃两口茶。

  不管是被打的人,还是跪在院子里的人,现在都面无人色了:如此下去,谁也免不了被打,到最后岂不是人人都会被打死?原本存着侥幸心理,认为这么多人五少奶奶就是天大的本事,只要都不开口她也无法。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一次红袖没有慢慢的跟她们“理论”,上来便是打;如今,小环已经晕过去了一次,人人看到小环心里都抽了一口凉气。

  小环等人的嘴巴都被布堵上了,就算她们抗不住想开口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不过红袖让人堵上她们的嘴,只是不想让小环等人阻止那些想开口的人而已。

  一定会有人开口,二夫人就算是对人施恩,也不可能人人都施到;红袖也不急,人还有很多,而且她也有的是时间。

  屋里的二夫人虽然躺着一动不动,但是鼻尖与额头上却冒出了一屋细密的汗水;灵禾淡淡的道:“无妨,如此看来是二夫人有了好转。”

  红袖这一次刚刚抬起胳膊来,还没有开口那个丫头已经吓得伏地大哭:“少奶奶,饶命,饶命啊啊!”

  “你有话要对我说?”红袖也不理会那丫头的求饶,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红袖就是要这样摆明了打人:因为这些丫头婆子哭了一天,说是怕她们会被打死;现如今,她就是要“活活的”把所有人打死,而不是打死一两个。

  把自己的性命交到旁人手中,如果人人都能咬紧牙关也就罢了;但是有哪一个人不在想,万一自己不说被旁人说出什么来,那自己的打不是白白挨了吗?

  那丫头连连叩头:“是,婢子有话要对少奶奶说。”

  红袖一摆手:“带她去厢房里问话。”

  灵禾换了映舒出来,她听到红袖的话让两个婆子带了那丫头去了厢房。

  红袖摆了摆手,让人把小环等挨打之人嘴巴中的东西掏了出来,看着小环轻轻的问:“你可有话要说?”

  小环恨恨的看了一眼厢房:“少奶奶,婢子不服!您这明明是屈打成招。”

  红袖淡淡一笑:“你是说那个丫头,还是说你?你可是什么也没有说,而那个丫头我可是不曾加一指于她——何来屈打成招一说?”

  理了理衣裙,红袖轻言慢语:“你可有话要说?”

  小环恨恨的“哼”了一声儿,依然抗声说不服。

  红袖一摆手:“拖下去,打。”

  小环又被拖下去了;众丫头婆子都有些惊疑不定:不是已经有人开口了吗,为什么五少奶奶又打小环呢?不过一会儿她们便明白过来了,五少奶奶这是重新来过了。

  小环被拖上来之后,红袖看向了小佩,问得还是同样的一句:“你可有话要说?”小佩自然也是硬声说不服,她便和小环再一次拖下去挨打。

  第三个丫头股上已经现了血迹,她看到小环和小佩被带了上来,再看到红袖望过来的目光颤声道:“婢子、婢子有话要对少奶奶讲。”

  红袖一摆手:“带去厢房。”

  赶来的韵香带着婆子把那丫头另拖到了一处厢房里。

  而红袖又开始问小环和小佩,意思很明显:她又要重新来过了。

  院子里不管是挨了打的、没有挨打得都是心底一片冰凉,哪一个不怕?看到小环和小佩,再看看后面的几个丫头,想想自身所有人感觉原本自己所说的绝不开口,现在却是不太可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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