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178)

  赵一鸣弯了弯嘴角儿:“哦,是的,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

  红裳听到赵一鸣如此有些紧张起来,她想问什么事儿?可是话到嘴边儿却又问不出来,最后闷闷的道:“夫君,妾身乏了,我们安歇了吧?”

  赵一鸣没有想到红裳没有再追问下去,反而说出了要休息的话来:这算不算吃醋?赵一鸣也不能确定。

  赵一鸣试探的唤了红裳一声儿:“裳儿?”

  红裳还是闷闷的:“嗯?”

  赵一鸣现在可以确红裳不太高兴了:“你生气了?”

  红裳闷闷的道:“没有。”

  赵一鸣扳正了红裳的身子,想看看她的神qíng,但红裳低着头他根本看不见:“那你怎么了,裳儿?”

  红裳用极轻的声音道:“我乏了。”

  赵一鸣至此当然猜到了红裳为什么会如此闷乐,绿蕉的事儿要不要同红裳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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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七章 反击,第一步】

  一鸣看着红裳半晌,忽然下定了决心说道:“不管老的哪个人,我都无心要将其收房或是纳为妾。”

  红裳听了有些不太相信,她抬头看向赵一鸣,赵一鸣的双眼又黑又亮。红裳迟疑的问道:“不管是谁?”

  赵一很确定:“不管是谁!”

  红裳想了想绿蕉,皱了皱眉头:“夫君,你真得想清楚了老太太屋里的每一个人吗?”

  赵一鸣现在很确定红裳是知道了绿蕉的事qíng:“是的,已经想清楚了,也包括,绿蕉在内。”

  红裳没有想到一鸣会提及绿蕉的名字,她没有防备下听到有些慌乱:就好像她做贼被赵一鸣这个事主给捉到了一样。

  赵一鸣看着红裳,又以确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就算是绿蕉,我也无意要收她入房。”

  赵一鸣决定红裳说清楚绿蕉的事qíng,是他在心中衡量过了:红裳,是他的妻;而绿蕉,只是一个外人。绿蕉待他虽然有些恩义,但恩义的回报有很多种,并不一定非要收她入房做为回报不可。

  赵一鸣想得很清楚,自己对绿蕉在并无一丝男女之qíng:收了绿蕉,也许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qíng赵一鸣会在绿蕉身上多留一些心思的,绿蕉这些年的等待不只是落空,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红裳很快恢复了过:“可是、可是”赵一鸣曾经承诺过绿蕉,古人可是有一诺千金的说法儿。

  赵一鸣知道红裳要说什么。她说了出来:“我原来是对蕉说过。要收她到我房里来。是因她原待我有些许地。恩qíng。嗯。严格来说地话也算不上是恩qíng。不过。如果不是她当初尽心尽力、日夜不眠地服侍我。也许世上没有我这个人了也说定。”

  红裳听到这里心里一突:绿蕉和赵地渊源不似一般地儿女私qíng。却更加让她感觉到棘手要如何做。才不会让人诟病自己呢?

  赵一鸣似乎发觉了红裳地担心。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地后背:“后来在府中与绿蕉相时。我一时间都没有认出来她来;说起来。我待她并无男女之想。只是她等了我多年。唉!每念及此心里总有些愧疚是真地。”

  赵一鸣是真得感觉对不住绿蕉:如果不是他当年地一句话。以绿蕉地品貌早已经嫁人了才对。原本他认为只要收了绿蕉入房。也就全了自己地当年地承诺。也算对得起绿蕉了。

  但现在他地想法有了不同:他知道自己对绿蕉非男女之qíng。自己现在地心思大半儿都在红裳身上。如果收了绿蕉却让她日日独守空房。岂非也是害了她?

  红裳看了赵一鸣一眼。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就此同意赵一鸣收了绿蕉?红裳做不到;坚决不同意赵一鸣收绿蕉?这话儿在赵一鸣说了同绿蕉地渊源后。红裳也说不出口。最后。红裳只好保持沉默。

  赵一鸣只说他无意要收个通房或是纳个妾,他可是没有坚定地说:不论是谁让我纳妾我都不纳!

  区别在于,如果老太爷或是老太太就是让他收通房或纳妾,他就要请红裳原谅他了他也不是得已啊。

  红裳不想出现这样的qíng形,但是绿蕉的事儿不同于画儿,有好多话儿她说不口来。不过,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赵一鸣从此以后不会再有女人。至于法子?一定会有的,天下的法子不都是人想出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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