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917)

  薛氏得不到花然二人的暗示,更加惶恐不安起来:接下去自己要如何应对?

  而且最让薛氏担心的是:旺子的八字如果被拆穿是做了假的,那她还有什么可以凭借呢?难道就真的只能被赶出赵府了吗?

  薛氏绞尽了脑汁的想法子,可是心静不下来,哪里能想到什么法子?就算她心能静下来,还能有什么法子?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薛氏看看老太爷,又扫了一眼门外待命的婆子们,把心一横:眼下已经没有法子了,这一步无论如何是不能退的,再退便是死路了!如今只能一口咬定旺子的八字为真,不管老太爷请什么人来和自己对质,自己都要一概说不认识,那人是诬陷自己!再说了,那算命先生也不识得自己,也不认识花然和心然,想要指认自己并不容易。

  薛氏拿定主意后便到:“一切但凭老太爷做主。但婢妾的八字的确是真!所以也不怕同人对质。”

  魏太姨娘听到薛氏的话暗暗摇头,她为什么还不任命呢?她已经再难翻身了;如此说只会把赵家的人激怒,她的下场只会更惨一些罢了。

  薛氏再没有利用价值了,魏太姨娘没有在她身上多làng费时间与jīng力。

  更何况魏太姨娘现在心下也不平静呢!魏太姨娘抬眼往窗外看去时,正好看到人牙子在窗前走过:看她来的方向倒像是人生三急之一。因为看到人牙子,魏太姨娘忽然间又想起奶娘的事qíng,太太也好似料到(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зZсn.cn(зZcn.Сom.文.學網)

  先机一般,把奶娘早早的、快快的移走了,让自己的一番不知废了一多半儿。

  此事不比薛氏的事qíng,正所谓事不关己,薛氏的事qíng她是一点儿也不着急,不管结果如何,她只管在一旁闲闲的看着就好;但现在事关自己了,她哪里能等闲看之?如果太太和二夫人也在谋算自己……

  魏太姨娘忽然感觉,她眼下要本不应该再安排奶娘进府:如果太太和二夫人真得盯住了她,她这么做无疑是自投罗网,就处奶娘被捉到了,也不会牵连到她,但太太和二夫人一定会更疑心于她,她到时岂不是动弹不得了。

  但是,眼下什么也不做,外面的那些人却不会同意的!魏太姨娘第一次为难了:事qíng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呢?

  她想不到解决的法子,心下烦燥又看了一眼窗外,阳光满院绿树成荫:初夏时节,天气还是有些凉的,或者是就是今天自己穿得少了些,要不怎么全身上下都凉嗖嗖的。

  赵一飞听到薛氏的话怒气“腾腾”直往上窜,顶得他胸口极难受: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想抵赖不认!赵一飞正要喝骂薛氏时,一个丫头进来回话:“府外有位道长求见,说是去年”来过我们府中,老太爷和老爷都是见过他的。

  老太爷和赵一鸣闻言对视了一眼,父子二人都很惊奇:去年来的道长,咦,不会是钱道吧?

  “道长可是姓钱?”赵一鸣不太确定。

  小丫头摇了摇头道:“二门上来传话的人并没有提及道长的姓氏,不过那道长说去年的时候为我们府上的女眷看过八字,不过那八字很有些奇特之处,老太爷和老爷应该还记得才对。”

  听完小丫头的话,老太爷了和赵一鸣都确定来的人

  一定是钱道长了:只是钱道长怎么会来了?虽然他来的很是时候——正好可以让钱道长把八字的事qíng说了出来;但是也因为太是时候了,所以才让老太爷和赵一鸣奇怪不已。

  老太爷和赵一鸣、赵一飞商议了几句,便起身一起迎了出去;薛氏自然被婆子们先带下去了,等老太爷会完客后再处置她。

  老太太听到钱道长三个字,总感觉有些熟悉,听到看八字的事qíng也想起了此人是谁,不过她的想法同老太爷和赵一鸣不太一样;她低头想了好一会儿忽然问言梅:“上次不就是这个钱道长给薛氏看的那八字嘛,还说什么旺子!你们老太爷也是的,这样的道见他做甚?还要迎出去,实在是太给他脸面了;依我看,这个道长应该就是个骗子,布施几个钱打发走了也就是了。”

  老太太说完话的时候,钱道长刚见到老太爷;他正要和赵家父子三人寒暄时,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他向赵府里面看了一眼,甩了甩拂尘笑道:“贵府上有人在说贫道是个骗子呢,此事还要烦请老太爷了,您可千万记得要替贫道好好分说分说;贫道还指着这一点儿薄名在京城中混口饭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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