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迷疏桐(71)

暗夜的林子间白光闪耀,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衣衫略显凌乱的青年同时出现。

玄真没想到白君羡说走就走,缩地成寸,转眼到了清修无心派的地界外,有些气恼:「你怎么问也不问,就拉我出来?我答允过清虚,留在门中半个月,现在才过六天……」

「他又不是小孩子,还有什么要问?」白君羡冷笑一声,「做到一半就把我晾到一旁,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玄真没想到白君羡这么直接,面色通红:「修道之人,岂能在意*欲之事……」

「你看烟浮宫一大堆双修的,*欲就是他们的修道之本,他们在意不在意?」白君羡伸手一探,摸到了他的下*欲望,「难道你真能硬着这根,去和你家掌门理论?」

白君羡握住了就不肯放,不断地揉捏套弄,让玄真很是尴尬。

清修无心派运功时必须保持一定姿势,他实是没来得及平复自身欲望,和清虚解释了一堆后,就被白君羡带了出来。

他原想阻止白君羡的动作,但白君羡技巧太好,飞快地解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裤子也剥了下来,原来是隔着布料,直接被白君羡温热的手掌包住时,更是让玄真浑身一颤。

他喘息逐渐加快,忍不住扶着白君羡的肩膀。

白君羡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看着他淡然的脸上露出*欲之色,在自己注视下,渐渐变得有些窘迫,眸光更是深沉。

「阿真,你明明想要我的,为什么要忍?居然为了那个小家伙,要掺和到那堆臭道士的破事里。照我看来,那些人一个也修不成大道,过不了百余年就要死光,你又何必去管他们?」

清虚在白君羡眼里,的确是小家伙,其他人更入不了白君羡的眼。但师兄玄明一脉的弟子很少,若不是为了清虚在清修无心派的处境能变得好些,他其实也不想去见掌门。清虚自己若是看不破,自己也帮不了他多少。

玄真默然叹息,闭上眼睛,暂且放纵自己享受白君羡的服侍。

欲望变得越发地坚硬,前端已隐约渗出液体,白君羡却是忽然停住了手。

他愕然之下,睁开眼睛,却见白君羡弹了一道真气,进入自己的丹田之中,封住了自己的修为,不由吃了一惊。

「君羡,你……」

「阿真,先前看着我怎么痛苦,你都能无动于衷,为了你师侄,你还能在做了一半的时候把我推开。你真的好狠的心!」白君羡俊美的面容上似乎有些扭曲,「我也让你尝尝忍耐的滋味才行。」

白君羡没待他回答,便用一条白绫,将他的双手手腕捆在一起,旋即揽住他的腰,往梅雁山而去。

玄真看他生气,心下不由有些不安,旋即听到他要自己忍耐,便知他为了傲气,未必会碰自己,勉强定下心来。只是他的裤子堆在脚踝,衣袍勉强能盖住,但若飞行在半空,下面的人抬头一看,不免被看到光溜溜的双腿乃至以上的不雅之处,不由面色微变:「快放我下来!」

「乖阿真,很快就到了,不要着急!」

「我的裤子……」

「裤子太碍事了是吗,我帮你剥下来。」白君亲了他的面颊一记,一手环住他的腰,将裤子扒了下来。

玄真哪里做过这种无耻之事,当下浑身轻颤,唯恐哪个修为高深的散修心念一动,有所感应,抬头往天上看。

虽是夜晚,但对于修士而言,只除了光线稍暗之外,没有区别。

「君羡,别、别闹了……」他过于紧张,声音都有些不稳,白君羡脱下时过于迅速,连一只鞋子也顺道拽下,直直往下坠落。

「哎哟!」白君羡惊呼了一声,转头往下看了看,「砸破了人家房顶了。不过还好,没有砸到人。」

玄真没想到白君羡如此放浪,也不知是气是恼,当下浑身发抖:「你这……你这sao狐狸!」

白君羡抬起袖子闻了闻:「没味道啊,我用过除尘诀的。反倒是你,身上香得很,我闻着都有感觉了。」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离方才已有几十里的距离,他们自然不会回去找他那只不知道掉到哪里的布鞋。不过修士自从学御气飞行时就知道怎么开气罩,不可能随便掉东西下来,除非是身受重伤,气息不平。白君羡定然是故意的,否则不至于此。

「我身上无非只是花香,你闻着花香就能有感觉?难不成每年开花的时候你都能??发情?」玄真气急了,完全顾不得自己说了什么。

白君羡看着他的面容,深沉道:「在所有的花里,只有你是独一无二。」

被他这么正大光明地调戏,玄真面上又红又白,当下也不再言语。

一路上穿梭于云间,流云四散,白君羡难得地没有说什么调情的话,抱着他的手却是极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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