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顺治爱美食+番外(433)

  他也不再恨阿玛的狠心,他只恨自己。

  棒棒心生愧疚, 真真虽然觉得他曾经的做法非常应该,本应如此,可莫名的,也有小小的愧疚。

  可发生的事儿已经发生,他们现在成了堂兄弟,兄妹, 只能是寄希望于未来,让时间来冲刷这一切。

  宁宁、蓝蓝、真真在嘟宝的逗乐下,开心大笑,和真正的小孩子一样,一家的长辈们都放了心。

  然而,不想知道也被知道很多子孙之事的团宝和圆宝,心绪难平。

  父子相残,兄弟相杀,因为一个皇位,三代人之间扯不断的仇恨。

  团宝尚可耐住自己,圆宝心痛如绞。

  伤心失意之下的圆宝找到团宝喝酒,打算一醉解千愁。

  皇上听到消息,沉默片刻,没有说话;皇后娘娘不放心,自己领着三胞胎玩乐,派嘟宝去瞧着。

  兄弟两个默默地喝酒。

  承德的午后,阳光似乎和春天的京城一样,却又比京城多一分水气,大自然的活气。圆宝喝了一瓶又一瓶,他是真的想要喝醉。

  他都没有勇气去问嘟宝和真真,他的儿子们后来都如何了,他的弘皙如何?

  他的保成,后来有没有想起自己这个阿玛?

  恨不恨?

  曾经他以为给大清国选一个“金刚不可夺其志”的好皇帝,可以肃清内政的好皇帝,可以含笑九泉,没有后悔。

  面对棒棒和啾啾也没有后悔。

  就见圆宝仰着脖子咕咚咕咚,一瓶接一瓶地喝,团宝一口一口地陪着。

  嘟宝来到一看,吓一跳。

  二哥这次是真醉,真伤心了。

  真真在玛法、玛麽的身边,和大哥、二哥一起晒太阳,听到一耳朵二伯大醉的消息,发愣。

  看一眼二哥,二哥嘻嘻笑。

  真真突然羡慕二哥。

  二哥除了扮活丧,是他们三代人中最没有黑点的人。

  真真和玛法“啊哦、啊哦”地聊天,他觉得玛法是最能倾听自己的人,是最能理解自己的人。

  他是真的认为“前人作品太深奥,做简单注解,方便后人理解。”

  他只是想做一件集大成的瓷瓶,集中华夏瓷器精髓。

  “瓷母”的成功烧制,彰显的是华夏千古文化的大气恢宏!

  不全是自我炫耀“啊呜”。

  他--真的错了吗?

  他是皇帝啊。

  世人都不理解自己那颗赤诚的心。

  真真是真心的想不通,越说越伤心。

  小花花很可爱,密集的小花花更可爱,你们都不喜欢,他这辈子不折腾了就是,为何如此无情地批判“啊哦”。

  亲玛法微笑回应着真真孙女儿饱含委屈的诉说。

  想起乾隆年间的名副其实的“大花”瓶,想起那件集中两千年瓷器精华,极尽可能地炫耀景德镇匠人技艺水平的“瓷母”,端着一个玛法的心态面对审美拐不回来的孙女儿,慈爱地微笑。

  胖宝来到新疆后给家人写信,也收到家人的来信,得知自家的情况一切都好,三胞胎也都好,能吃能睡能笑能玩乐,放下心来。

  新疆的情况,说复杂,不复杂。

  无非就是因其地理位置的原因,吸收东南西北四文化精华,或者说饱经四方战火的摧残,自由发展了几千年,猛然间被大清国管制地管理,不适应。

  和卓们面对大量涌入的汉人,想要和之前一样自在的做贵族不大可能,不甘心。

  保守的蒙古贵族们面对农奴制度消失,自己的生活大变化,不甘心。

  学了西方新式思想的贵族们想要成立独立的蒙古--维吾尔--哈萨克国家。

  平民百姓被蛊惑,对大清国的归属感不深,跟着起哄叛乱。

  胖宝上辈子就能在云南实行“改土归流”收拢地方,这辈子跟着亲阿玛学了二十多年,处理这些事儿轻而易举。

  该镇压的镇压,该变为平民的变为平民,该扶持的扶持,该分化的分化……

  甭管是老贵族还是新贵族,甭管是蒙古人,维吾尔,哈萨克……都是大清国的子民,效忠大清国的皇上,遵守《大清律例》。

  大漠深处的绿洲伊犁四周雪山环绕,到处水流潺潺,任何一个渠沟或泉眼流出的都是清水,可以直接饮用,也给人们洗肺子和牛羊下水提供充足的水源条件。

  新疆的家家户户先是被二贝勒的强硬姿态吓住,接着又被二贝勒提出的面肺子和米肠子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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