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辞+番外(60)

  这处,俞璟辞一回院子让禾津打听昨夜的事儿,傍晚禾津才来回话。说法跟周氏想同,女工师傅监守自盗换了二小姐院里的瓷瓶,还买通了二小姐身边的丫鬟婆子,老爷子发怒把人送去了衙门。

  “衙门?”俞璟辞心底狐疑,难道真的是偷盗?若不然祖父怎会把人送去衙门?

  “恩,除了那婆子已经被当即杖毙!”禾津想着那日莫不是自己看岔了,真如那般二小姐院里的丫鬟婆子哪还有活命的?送去衙门,被一问不就问出来府邸发生了何事?犹豫着张口,“小姐,莫不是那日我瞧错了?”

  “应该是的!”俞璟辞也不知怎么回事,不是她想的那样最好!又问了府里人去向,俞致远出去会友,俞清远在书房,俞墨阳陪着周氏回了娘家,邱氏去了俞墨渊院子,宋氏还昏迷不醒。

  细细听禾津说,并无异常,她的心却怎么都放不下来。

  连着两日,府邸并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发生,俞璟辞心里才稍微安心了些,随后几日跟着邱氏去了邱府,好些日子没见邱俅,她奔到邱俅院里才知道她跟着大舅母去了连家。看桌案上海摆着邱俅抄写的佛经,抿嘴微笑:看来真被外祖母罚得不轻,竟耐着性子抄写佛经了。

  随手翻开两页,字迹工整,并非糊弄人潦草书写,渐渐......她脸上的笑蒙上了一层水雾......

  天空又飘起鹅毛大雪,俞璟辞无趣得紧,站在走廊处赏着幼时和邱俅种下的花草,有片刻的失神。随即,嘴角又缓缓绽开笑容,叫人找来铲子,亲自动手把盖在草上的雪铲掉,露出枯败的枝叶。

  等她大汗淋漓弄完一整片抬眼时,之前铲过的花草又被大雪覆盖。赌气的扔了铲子,坐在地上,捧起一捧雪在手里,细细将其捏碎,指缝处一点点洒下一片雪白。

  “小姐,会着凉的!”给俞璟辞端茶水的禾津见到急忙把盘子放在凳子上扶着俞璟辞起身,双手搓她通红的手,语带责备“小姐,这么冷的天,若着凉了不是自讨苦吃吗?”

  “禾津......”

  “小姐!”禾津这才注意到俞璟辞发红的眼眶,“怎的哭了?”

  “我难受!”

  禾津顿时慌了,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果真发烫,叫道“小姐,你发烧了!”大喊两声叫来针线房的婆子,把俞璟辞扶到邱老夫人屋里。

  邱氏见着俞璟辞眼帘半眯,双颊通红,还未开口就听禾津着急道“夫人,小姐发烧了!”

  屋里手忙脚乱一通,请了太医来看,只说着了凉,熬了药,喝下,傍晚也不见烧退,邱氏慌了,和邱老夫人告辞后把俞璟辞送回了府,又命人去京城有名的同济堂请了大夫。

  俞公府,俞清远早已收到消息等在门外,待俞璟辞躺床上才问邱氏发生了何事。

  “二爷,今日小姐心血来潮要拿铲子把花枝上的雪全部馋了,奴婢帮忙小姐也不肯,感觉烧得茶凉了奴婢便去厨房换了壶热的,回来就见小姐坐在雪地里喊难受......奴婢......”禾津自知自己失责,上次小姐中毒后二爷就吩咐小姐身边不得缺人,想不着今日又出了事儿,说着屈膝跪地,“请二爷责罚!”

  “肯定要罚,来人,拖出去打十板子!”

  禾宛欲开口帮忙求情被禾津制止了,这次本就她不对,理应受罚。

  大夫把了脉说着了凉,吃下药就好了,谁知半夜高烧也不退,邱氏在一旁不停用酒精帮她擦拭身子,中途俞璟辞倒是醒来一次,睁眼就哭,问她怎么了也不说,眼泪不断流,瞧得邱氏心惊,拉着俞清远的手,“二爷,辞姐儿莫不是中邪了?”

  “胡说什么?我看你才是中邪了!”俞清远怒斥,上前握了俞璟辞的手,轻声问道“辞姐儿怎么了,告诉父亲好不好?”

  不是邱氏胡说,打小真没见辞姐儿哭得如此伤心,老太爷走的时候也只是哭了一小会儿而已,长大虽爱哭多也是做做样子,哪像现在如此不遮掩,就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俞清远拉着她的手又问了一遍,可俞璟辞不说话,慢慢闭上眼仍是一直哭......

  俞清远递折子请了太医,这事儿必不可免惊动了俞老爷子和俞致远,两人进屋俞璟辞还哭着,许是哭得久了声音沙哑。

  “怎么回事儿?”俞老爷子中气十足,沉着脸望着屋内。

  俞清远把白日的事儿说了一遍,俞老爷子什么人,俞璟辞就不是会无缘无故悲春伤秋的,倪过邱氏,平声问道“宫宴那日怎么没瞧见你邱家嫂子还有俅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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