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当炮灰[穿书](3)

  叶皖顺着声音看过去,不禁微微一怔。

  那张桌子上坐着的实在是一个长相过于清隽英俊的男人,衣着打扮干净得体,偏生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无边框的眼镜,显的斯斯文文。

  能让这么一个浑身书卷气的男人笑出来,想必他和周行远母亲的对话实在是过于不堪入耳。

  叶皖忽然就有点不好意思,仓促的对还只盯着他的女人一点头,脚步匆匆的离开咖啡馆。

  “程溪。”女人盯着叶皖离开的背影看了半天,才有些气急败坏的转头:“你说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姨。”刚才笑出声的男子就是她问的人,许程溪修长的手指轻点着桌面,也同样看向咖啡馆的大门,黑曜石一般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你管他态度如何,结果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这倒说的也对,但怎么还是感觉这出戏演的这么不爽呢?女人微微有些郁闷的一蹙眉,半晌后轻吐口气,也不管这些了。

  “那程溪,你跟行远说一声吧,阿姨在商场约了人。”

  “好嘞姨。”许程溪二话不说的答应了下来,笑的如沐春风。

  待她离开后,许程溪脑子里还思索着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小白花叶皖在他哥们儿看不到的地方,居然是这么的口齿伶俐条理清晰,根本不是省油的灯啊。然后慢条斯理的给周行远拨去了电话——

  “程溪。”那边秒接,周行远略有些焦灼的声音传来:“怎么样了?我妈搞定他没有。”

  “如你所愿。”许程溪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什么情绪:“恭喜你,摆脱他了。”

  第2章 会所

  叶皖的脑子里有一些原身的记忆,一些不甚清晰的,生硬的记忆。

  他记得属于原身回忆里的某些人名,某些地点和事情,但并不记得那些人或事情的具体模样。例如他脑子里知道有一个叫宋阳舒的人是他的朋友,但并不记得宋阳舒长什么样子。

  他甚至连原身所谓的男友周行远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这还真是有些难搞。

  叶皖还没等来得及稍微悲春伤秋一下,就被接到的一个电话震惊了——

  “小皖皖。”电话那边的声音甜腻的吓人,有种雌雄莫辨的感觉,委屈巴巴的控诉着叶皖:“你最近怎么不来找姐妹们玩啦,被周哥养的太娇了吧?”

  “”叶皖:“您哪位?”

  “啊!”那头的陈鹤夸张的叫了起来:“小皖皖,你没搞错吧!你居然没存我的电话号码?”

  “我有存,陈鹤。”叶皖才想起来来电提醒的名字连忙补充,也不拐弯抹角,直白的问:“什么事儿?”

  “啊啊啊那你戏弄人家!”陈鹤娇嗔道:“过来玩嘛,带着你家周哥一起。”

  叶皖:“”

  他忍着暴怒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身份,思索片刻觉得这个陈鹤大概是原身这个b接客的时候认识的同僚,而那个周哥大概就是指的周行远。他揉了揉眉心,颇为头疼:“那个,我已经和周哥分手了。”

  陈鹤大惊:“啊!什么时候的事儿!?”

  叶皖:“十分钟以前吧。”

  “卧槽!”陈鹤的声音居然又惊又喜的:“你被他甩了?!”

  “算是吧。”叶皖懒的解释:“还有事么?”

  “有啊有啊,我说你这阵子怎么不出来,在家黯然神伤呢吧?”陈鹤了然的笑笑,活像一个皮条客:“出来,我在给你介绍一个好的。”

  叶皖被他这惊天动地的拉皮条行为呛的连连咳嗽,忙不迭的拒绝:“咳咳咳,不用了。”

  他这种拒绝在陈鹤耳朵里显然就是逃避,后者嘻嘻笑了笑:“别这样嘛,你在咱们这儿一向是很受欢迎的,你也知道呀,别被周哥甩了就失去信心了,你都跟了他大半年了,咱这儿多少姐妹眼红着呢!”

  陈鹤这偏男性的中性嗓音一口一个姐妹的,可让叶皖听着真别扭,他眉头抽动了一下,继续拒绝:“真不用了。”

  “你什么意思呀?”那边的陈鹤似乎是不高兴了,娇滴滴的声音冷落了下来:“叶皖,不给我面子是不是?你忘了你还欠着我钱呢?真要是让我不开心,我就去你家里找你去!”

  “”叶皖活了快要二十七年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人,他一口气憋在喉咙里,目瞪口呆了半晌才咬了咬牙,齿间崩出两个字:“地址。”

  “嘿嘿,装样。”陈赫开心了:“环脂啦,快点,等你哦。”

  欠钱的手短,叶皖憋屈的挂了电话,用滴滴查了半天才找到名叫‘环脂’的一家会所,手握银行卡咬牙切齿的去帮原身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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