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民国大佬的疯姨太[穿书](21)

  贵公子惊愕地瞪圆了眼睛,试图从阮苏脸上看到否定的答案。

  等了足有半分钟,他失败了,只好尴尬离场。

  阮苏挣开段瑞金的拥抱,捂着嘴唇不说话——他刚才哪里是吻她,分明咬了她一口,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小曼很喜欢段瑞金的相貌,同时也了解他的脾气,知道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人,于是老老实实打招呼。

  “二爷,您怎么来了?”

  二爷并不看她,凌厉的眼神只落在阮苏身上,如乌云压顶般让她抬不起头。

  “你不知道我讨厌女人来这种地方吗?”

  阮苏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对他提休书时的情形,可能是愤怒的,可能是嚣张的,可能是随意的……什么可能都有,但绝不会如现在这般,宛如捉奸一样让人难堪。

  就在这种难堪的氛围中,她冲动地说出了自己策划已久的话。

  “知道,你休了我吧。”

  段瑞金怔住,短暂的诧异后变成了愤怒,好似自己圈养许久的羔羊突然跳进别人锅中,还跳得头都不回。

  小曼发现他眼睛发红,活像要吃人的狼,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阮苏因为没有看他的眼睛,所以毫无察觉,端起咖啡喝了口,企图湿润嗓子后继续同他讲道理。

  段瑞金劈手夺走杯子,将那上好的描金白瓷摔了个粉碎,然后把她往肩上一扛,在客人们震惊的眼神里大步走出酒店。

  小曼发蒙地问:“他要打人吗?现在怎么办?”

  段福瞥了她一眼,“少管主子们的事,回去。”

  说完便走了出去。

  阮苏都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全程只感觉对方的一双大手始终掐着她,令她无法逃脱。

  两人体力悬殊,打起来她是死定了,段公馆都是他的人,也必然不会出手相助。

  衡量一番,她决定服软,好歹先从这未来的杀人魔头手下留得一条命,再谈自由。

  可到家之后,情况又超出了她的想象。

  段瑞金反锁房门把她丢上床,站在床前拧着眉,久久的沉浸在自己的纠结里。

  她壮着胆子问了句:“二爷?”

  他如梦初醒,凶狠地看着她。

  “以后不许再提休书两个字!”

  “那……离婚证书?”她小心翼翼地换了个说法。

  段瑞金脸刷的就黑了,过来按住她,大约是想揍她几下出气的,可是迟迟下不去手。

  她太小,太瘦,细细的骨头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尽管打扮盛丽了,内里仍旧是个未长成的小兽,他一拳就能打碎她的脑袋。

  段瑞金想收手,然而手表不知何时勾住了她衣服上的丝线,只听刷拉一声响,那薄薄的布料就裂出了一道大口子。

  “小兽”稚嫩的躯体展现在他眼前。

  这是二人都不曾预料的,阮苏连忙推开他,抓来被子挡住身体。

  他后退两步,看看自己手表上仍旧挂着的那一块布料,回不过神。

  布料是浓墨重彩的红色,印着艳丽的花。她皮肤雪白,隐隐透出青色筋脉,脆弱得像陶瓷。

  他视线上移一点,看见了自己的手指,回想起温热湿软的感觉,血液便在血管里横冲直撞起来。

  她是最合适的。

  段福说。

  如果他让她怀孕,他的孩子将从那条狭窄的甬道里出生。

  段瑞金手指收拢,捏得关节咯咯响,冲出去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阮苏被关了三天,当做惩罚,惩罚的原因仅仅是那两个字。

  出来之后,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偶然遇见时会刻意回避彼此的目光。

  段瑞金之后连续许多天都没要她伺候,阮苏安分一段时间,胆子又大了起来。

  不许提休书二字,那就让他自己提,当个讨人厌又不至于被杀的女人,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她每晚打着看戏的借口,带小曼去舞厅玩。因为长得漂亮,出手大方,又与从来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金矿矿主段瑞金有着亲密关系,成为社交场上的香馍馍,迅速结识了一群狐朋狗友。

  段瑞金不管她,连续几天看不见人也不闻不问。玉娇却是不肯放过的,偶尔逮住了她,会狠狠地骂:“你在外败坏了二爷的名声,成天跟野男人骚女人厮混。二爷现在是矿上忙,顾不上管你,等将来得了闲,必定赏你几个大嘴巴子!”

  阮苏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继续玩自己的。一个月后的某一天,金门饭店突然被人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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