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福女/香火兽在六零+番外(104)

路婶摆了摆手:“麻烦什么?我正想跟福香说说话呢。”

她把陈福香拉到灶房,从兜里摸出一把奶糖,塞给了陈福香:“饿了吧,吃糖。你给路婶烧火,路婶炒菜。”

路婶显然是有备而来。她从带来的大包里,拿出一块腊肉,用热水洗干净,放上锅蒸了起来,然后又从袋子里翻出半只鸡,用水洗干净,剁了,等腊肉一蒸好,就下鸡块爆炒。

不一会儿就给桌子上添了两道硬菜,又炒了一个白菜,做了一盆玉米饼子,拉着陈福香上了桌。

陈阳看着桌上不属于自己家的腊肉和鸡肉,很不好意思:“婶子,你这也太客气了。”

路叔摆了摆手:“哎呀,客气啥,我们家来五个人到你这里吃,我们都没说啥呢,来来来,喝酒。”

男人们喝酒,路婶就拉着陈福香吃菜。

虽然她们俩来得晚一些,但最后还是她们俩先下桌。

陈福香把路神领进了她的屋。

路婶看着全新的家具,赞许地点头:“你哥哥真不错。”

对妹妹这么好的,真是少见。

陈福香也笑了:“哥哥对我最好了。”

“你们兄妹是个有福的。”路婶由衷地说。这才多久啊,他们就住上了新房子,有了新家具。

陈福香讨喜地说:“婶子也有福。”

路婶摸了摸她的小脸:“好,我们都有福。福香过来看看,喜不喜欢?”

她从大包里拿出一件新棉袄,递给陈福香:“试试看,喜不喜欢。”

为了这件新棉袄,路婶没少费心思,这块布不是自己织的,而是买的,靛蓝色,上面还有白色的小花,看起来素雅漂亮。里面的棉花也是新的,是老路在外面换回来的。

陈福香摸了一下,面料光滑平整,轻轻一捏,又软又蓬。虽然心里喜欢,但她知道不能随便要别人的贵重物品,连忙摇头:“路婶,这个太贵了,我不能要。”

陈阳本来也想给她做身新棉衣,但他没弄到棉花,只能作罢。所以陈福香知道,这东西有多贵。

“不贵,不贵,咱们福香穿着好看,可惜没红色的布,不然啊,你就跟那年画上的娃娃一样好看。”路婶欢喜地让陈福香换上。

陈福香不肯,两人在屋子里争了起来。

听到动静,陈阳推开门进来,看到新棉袄,顿时受宠若惊,还有种很古怪的感觉。这路叔一家未免太热情了点,不管他们多同情福香,大家也只是萍水相逢,送这礼过了。

他走过去替陈福香婉拒道:“路婶,我家里有布,只是最近忙着房子、搬家的事,没空做,回头我就给福香做身新衣服。这棉袄你留着,你跟福香身形相差不大,你应该能穿。”

“不是,我这个是特意给福香做的。”路婶焦急地说。

外面,路叔几个也吃过了饭,站在房门口对路婶道:“出来说吧,不说清楚,陈阳不敢接你这礼。”

路婶只好出来。老路把三个儿子支了出去,然后忽地语出惊人道:“陈阳,我这条腿啊,就是福香救的。”

陈阳被他这句惊人的话给整懵了:“路叔,你说笑吧,福香她最近一直在家,没去过东风公社。”

路婶叹了口气:“我们没骗你。四天前,老头子出去帮人砍叔,那树忽然倒了,砸到了好几个人的腿,就你路叔没事,只是腿稍微有点青,休息了两天就没事了。”

当时那树砸下来,同时砸中了包括老路在内的三个人。另外两人都被压断了骨头,送到医院去治疗了,就老路只是受了点轻伤,没什么事。而且更诡异的是,他其实在两个人中间,左右两个人都出了事,就他没有,你说邪不邪门?

村里人都说肯定是有老神仙保佑老路。

路婶也这么觉得,直到她洗老路那双沾了别人血的布鞋时才发现,老路的鞋子里面裂开了一条缝,就是从陈福香绣了个符号的地方裂开的,而且是像蛛网一样向四周扩散开来,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那个符号是什么样子了,但四周其他地方却都是好好的。

这个时候,路婶脑海里浮现起那晚上陈福香的那句话”这是雍仲,代表吉祥,穿上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她最初是没当回事的,可现在他们家老路真的逢凶化吉了。

激动地路婶立即把这事给老路说了。

老路听说后,又想起他去祁家沟时,大家都说陈福香是个傻的,但他认识的陈福香却不是。一个傻子,突然变得不傻了,这是为什么?肯定是撞了大运啊。

还有她一个小姑娘上山,就能一下子抓到那么多猎物,连野山羊都乖乖地跟着她。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啊?

老两口越想越觉得是陈福香这姑娘有了奇遇,老路能逃过一劫就是她的功劳。等老路的腿一好,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过来看陈福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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