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798)

“七大娑婆诃,在这七天七夜之中,我对所有众佛第一个的考验就是成就这两个字。”

“一个佛如果不渴望获得佛门中最至高无上的成就,也就和世上最平常的人无疑。没有企图心,没有胜负欲,对于败了这件事也就无所谓,可胜负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不在乎胜负,不在乎成就,根本就不是心如止水的佛门弟子,这样的佛,根本不可能赢任何人。”

“一个不懂得追求成就的人也就丧失了他天生的尊贵和骄傲。”

“因为他如果不够热爱成就,也不够爱在他眼前这样一具充斥着阴谋狡诈的身体,一个人还是只愿看见你想看见的一切,他不懂什么叫疯狂对一件事物着迷的感觉,就也永远不可能去追逐一件事物的成就,这才是七大娑婆诃存在于佛教世界的意义。”

这白发男人的一句句话,都像是之前那场考验的继续,这样的故作矜持,这样的目中无人,或许才是这位圣王的真面目。

亲眼见此,那被他完全操纵着铁链的年轻奴隶没说话,可就像是各自掌握着铁链的一端,二人再度开始较起劲来,却也将这样的对抗催化地更厉害了。

一瞬间,他们俩的手还交握在彼此的身前牢牢抓着对方的法门,可因为白发男人冷酷无情到故意惩治他的话,那双黑色眼睛和睫毛隐匿在阴影下的年轻奴隶也像是反击般一下将他推到一边,又一下破局般用手毁灭了他的衣服下摆。

刹那,底下衣服一阵摩擦又变得莫名其妙冰凉一片。在朦胧的黑纱下,白发男人的衣服根本还穿得好好的,可他的腰却像个弓弦般抬得高高的,上半身像个成年人,另外的地方却像个刚来到人世间的婴儿般充满了纯净。

他当下急促地呼吸一顿,喉咙里轻轻叹息出来的声音特别模糊,浑浊地要命,更觉得那个身后的年轻奴隶将他的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又在接下来将他早已经被先前一番来回是让而活过来的法门一下握住了。

可当他的一只手如同捻着一串光滑的红佛珠般准确在前方掌握住这白发男人作为法门时给他不可思议的极乐时。这可恶到对于众生之苦了如指掌的佛门太子却又趁此机会顺着那滑腻的鲜花汁液迂回攻击进了另一个他作为另一种身份下的极乐之地。

在这样的极乐之地,沙弥愿意自愿脱下干净的僧衣,佛陀愿意蓄发化身男子,伎乐天以披帛缠绕菩萨身躯,仙乐佛音阵阵,西天净土来临。

那隐秘都使菩萨心肠都变得滚烫莫名,心跳擂鼓的地方,正如世间所有男子屈从于红尘俗世的法门一样,是块他这一生都摆脱不了的地方。

那内里的一点点刺激,都能把一个帝王在这块床榻上变成一个人人采撷的奴隶,可转轮圣王下的白发男人连伪装都不肯脱,那么他对于这个像雷火线般不为人知的地方,就更是避讳莫深了。

可他越避讳莫深,用这种办法催化二者之间的矛盾也就来的越发危险,接近于一场真正的输赢结果。

而被这样两种像是夹击下的刺激一下子袭上大脑的刺激,即体会了法门处的愉悦,又体会了繁衍的快乐简直是一种前所未有。

被他两边如同一团摆弄在怀中的佛珠般操纵着,探索着,进而产生了一种陌生感交织下的极乐。脸色阴沉,危险地像是要杀人的白发男人一动不动,躯体在因为二者之间这种对抗下不自觉绷直的状态下,却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手掐死他般停下了。

“放……手。”那黑色铁链子绕着年轻奴隶的脖颈不断残暴地向下方收紧。

“我看你……今晚是真的不想活了,给我马上放手。”

胁迫着让立刻放手认输的白发男人说着双拳发白,面色潮红,声音都接近于要杀人一般。可被他掐着脖子,那年轻奴隶却还是分毫不让,又脸色发冷用以暴制暴的办法索性前后对付起了他。

这一瞬间,脸色一冷,没来得及反抗的白发男人却因为法门落入对方手中而腰肢一下起伏,压住黑暗边缘一侧的鲜红色花朵纹身手臂向前挣扎了一下,那体态完美的圣王也后背起伏不定地因为身后人的抚摸拥抱而手指抓住了一片朦胧失真的黑纱,又强行忍耐般喉咙里滚动了下。

“七大娑婆诃,‘成就’,立刻向我承认你输了,放我自由。”

方定海嘶哑着声音,嘴唇上都是斑斑血迹,被他用脖子上这根快要杀了他的铁链困住也一字一句摁着这疯子一步步反过来对付他。

“否则我们两个现在就一起。”“——,——,——”

在如两头凶猛的野兽一般厮打着,进而抵对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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