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是深情男配[穿书](168)

玄解淡淡道:“不知道,山上只有小人参与谢通幽可做参考,不过他们对我毫无抵抗,我不知道是只能在他们面前自控,还是已能完全掌控住自己了。”

沧玉点了点头,没有多问,这种事心急不来,只能等玄解自己解决,而君玉贤昨日就说过了,他所能做的都交给了玄解,如果还是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去找别的“医生”或是能人了。

玄解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况,等今夜过后就知道了。

这头沧玉在心中打算着玄解的身体情况,玄解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那沧玉,你与容丹也是说媒而成的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沧玉注视着他,困惑于那些好奇之心何时燃烧到了自己的身上,似乎从玄解说出那禁忌的几个字之后,世界就彻彻底底脱了轨,仿佛他的所有言语都带着似有若无的暗示,“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玄解轻轻“哦”了一声,本就薄情的眉眼里愈发透出凉薄二字来,好似他只是单纯好奇某些东西,得不到答案也无所谓,显得格外无动于衷。

这又叫沧玉多多少少有点失望,哪怕他不知道失望是从何而来,更觉得自己这点情绪实在荒唐。

玄解对许多事都有好奇心,这不是沧玉第一次知道的事,而在玄解的人际范围圈里唯一一个(原)已婚妖士就是他,鉴于沧玉跟容丹凄惨的婚姻结局,提出疑问合情合理。

没有必要如此介怀。

晚些时候谢家主人请他们一道去吃晚饭,晚餐相当丰盛,有酒有菜有肉,精致程度远非山野可比,再清甜新鲜的自然蔬菜,到底比不过人工技艺的巧妙,吃几日叫新鲜,吃久了就叫受罪了。

沧玉对晚饭很满意,只不过这事儿对谢通幽就不是那样了,他还没有原先喝菜粥那般快活。

要换做往常,沧玉可能要以为他是耿耿于怀自己没法子飞升,现在心知肚明了,就明白是人不在了的问题。

谢夫人刚刚还对小参仙略有些警惕,这会儿已把小娃娃搂在怀里,添了个小碗,“乖孙乖宝”地叫着。

小参仙羞红了粉嘟嘟的脸,乖乖听话,看上去简直像画中的金童。

谢通幽只是沉默地喝着汤,一言未发。

直到饭后沧玉才从丫鬟口中得知了真相,这小参仙头顶小花没办法遮掩,谢通幽信口胡诌,说几年前梦见巫山神女来相会,一人一仙私定终身,可惜仙踪渺渺;前不久他上山再遇佳人,哪知仙凡有别,只得无奈分离,神女临别前将这娃娃托给了他。

真不知道该说巫山神女风评惨遭被害,还是君玉贤的清白叫人担忧。

不过 丫鬟说多了,沧玉才反应过来,不是巫山神女,是指神女带他巫山相会,这黄段子藏得太隐晦,险些被带到沟里去。

怎么你还是个襄王?

不过真要说起来,的确不错。

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巫山云雨,痴心妄想。

谢老爷与谢夫人自得了这么个宝贝儿子起,就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神神鬼鬼的事,对这么扯淡不走心的话居然都接受良好,十分从容地接受了打今个儿起自己就有宝贝孙子的事。倘使往后小参仙要留,长寿有了缘由;要走,可说是到底仙家之子,人间留不住。

除了要当小参仙爸爸这点实在太没节操之外,谢通幽这谎倒是撒得合情合理,还可以拒了做媒的闲人上门。

有个仙女做媳妇,哪怕不能侍奉膝下,都足够脸上添光了。

只不过看小参仙的年纪,当年谢通幽才十五六岁……沧玉倒忘了,古人十四五岁就可以谈婚论嫁,更何况谢通幽眼下都二十来岁了,他一直以来不愿成家的理由也有了。

哦嚯,一举多得。

这到底是谢家的事,沧玉并未多在意,倒是之后问了问小参仙的意见,这娃娃如今可不得了,谢家人几乎尽绕着他跟谢通幽转了。小参仙是土里长出来的人参娃娃,没什么天地爹娘的概念,只含含糊糊道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他喜欢人家关心他。

小参仙垂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这样太辜负师父的教诲了,可想起甜甜的糕点、香香的被子、热热闹闹的人间,又咬咬牙把心思告诉了沧玉。

生怕沧玉觉得他在这儿受了委屈,重新把他埋回土里去修行。

君玉贤虽管教他,但到底不似凡人亲情这般热闹,这娃娃得了点化才没多久,自然贪恋繁华盛景。他这一生只认一个师父,要是在这方面做文章千难万难,爹爹却好出口得很,于是平白捡了谢通幽这么个义父,有时候喊谢通幽的大名,有时候也愿意喊他阿爹。

不过几日下来,小参仙都准备捡起书包去学堂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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