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离不再跟他绕了，只是笑看了眼已经吃完点心，正困惑地看着他们的娃娃。

“要是你再不说，我就去试试攻击娃娃。”

脸上立即变色，夜锦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压低声音，“你疯了！你明知道她很有可能有危险！”

“刚才我伸手拍她的头，大家都吓傻了，只有你没反应。”端木离笑着指出可疑的地方。

是吗？

大家在脑袋里回忆了一下，之后发现……他们没注意。

夜锦僵着脸哼了一声，强笑道，“你拍不拍她是你的事，我为什么要管你的死活？”

“那现在我要攻击她也是我的事，你怎么就管了？”

“……”夜锦被他问得无言以对，有些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大家还都茫然，端木离笑着转头看向娃娃，“娃娃，我要打你。”

“哦……”娃娃有些困惑地抓抓头发，“为什么呀？”

“……”大家的心从极端紧张到啼笑皆非，已经快要被折腾晕了。

不过因为有端木离之前的提醒，他们这回都注意看过夜锦，发现他对这句话确实没有反应。

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一起裸奔吧！（１）

端木离笑着拍了非非一下，力气不大不小，非非以为他在抽风……就没理他。

依然是笑，这次端木离猛地给了非非一拳。

非非瞬间就火了，“靠！你干吗呢！”

“是这样？”端木离没理他，笑着问夜锦。

已经被他猜出来了，夜锦眯起眼，看了他一阵，之后点头，跟大家解释。

“娃娃他们平时极其乖巧听话，你小打小闹地欺负她她都不会生气，可一旦真跟她动手……”

夜锦指指隔壁堆满骸骨的房间，“那就是下场。”

“……”大家猛咬衣服。

不过咬完了，他们也都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无理由地突然攻击人就行，他们也不会去主动打娃娃。

非非依然在发飙，“你示范就示范，为什么一定要打我！”

大家都对非非致以同情的目光，空空摇头。

“这都不明白？你刚才说他跟夜锦有问题，还在季小姐面前挑拨是非，我师父他很……”

一激灵，空空立即把“小心眼”这三个字咽回肚子里，改口说，“师父很有仇必报！”

“……”非非鄙视他们师徒俩。

闹完了，大家都看向夜锦，“你知道娃娃他们是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看向端木离，夜锦神色间有些得意，“这回是真的不知道，你怎么套话都套不出来什么。”

“……”大家抚额，连这都高兴得起来，又一个快被端木离逼疯的……

端木离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笑问他，“你还知道什么？”

“等一下！”

空空突然扑过去，用哽咽的声音说，“夜锦，还知道什么你就老实交代吧！反正再怎么抵抗，最后也是要被他套出来，你就同情同情我们，别让我们再受折磨了！”

“……”

大家一边鄙视空空太丢人，一边眼含热泪地感慨，这番话真是发自肺腑啊！

你们一起裸奔吧！（２）

夜锦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还不太适应这群人抽风时候的模样……

所以他彻底地被空空雷了一下。

眼神在大家脸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万俟瑞脸上。

风间国的瑞王爷大家都知道，曾经有人怀疑真正的瑞王爷早就寒毒发作死了，现在这个假冒的因为戴着张冰冻石头面具，所以常年没有表情变化……咳。

可现在，他脸上表情丰富得可疑。

“不用看了。”

万俟瑞冷飕飕地开口，“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我会抢先把你杀了，免得端木离有机会套你的话。”

好想法！大家都对他投去崇拜的眼神。

不然他们就要疯了……

夜锦啼笑皆非，看向端木离，“你真这么可怕？”

端木离温和地笑看着大家，以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他们只是不相信世上有我这么善良的人。”

噗——

众人吐血倒地。

娃娃迷惑地看着大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躺下了，不过也把手里正玩着的小石头一扔，跟着躺下。

“……”大家再吐一次血。

夜锦脸上肌肉抽搐，终于知道端木离的“可怕”了。

他每次死了都会穿越到其他人身上，所以死他不怕，他怕的是自己死于抽风……

这么一想，他果断地选择老实交代。

“我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这是一千多年前的传说，当时影灵芝和仙鹤果不像现在这么少见，很多人都吃过，所以那是一个高手如云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