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炽情:拥得三千宠/暴君炽情:爱妃,你敢嫁?+番外(162)

“你、你……阿阳他……”

安曦看着牧歌,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牧歌看着她,冷声道,“二个月前……”

【二个月前,暄日王朝,帝京,皇宫大牢】

披头散发的牧歌被禁卫军副统领朝生丢进了皇宫大牢,对着狱卒说到,“好生看着这名重犯,出了差错,皇上怪罪下来,谁都担不起。”

“是!”

御书房里,秦玄阳正在看着暄日和冥月的战报情况,听到朝生的禀告。

“属下参见皇上,牧歌已被抓获,目前关押在大牢。”

秦玄阳从案台上抬起头,纤眉微微一扬,牧歌?是了,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牧歌。

“在哪儿抓到他的?”

“百花楼。一名禁卫军去那儿寻乐的时候看见了他,总感觉他的脸有些眼熟,他的女装扮相让禁卫军有些难辨,仔细回想,才发现他就是我们要抓的牧歌,只是,末将当初未曾想到他一个男伶竟然会藏身在青楼。”

秦玄阳点点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的确有点牧歌符合牧歌的习惯。

“走,去大牢。”

“是!”

看到秦玄阳出现在大牢的门口,牧歌突然笑了,“没想到,隔了这么久,皇上还是不放过我,皇上的意志力还真是惊人啊,他就那么重要吗?皇上就那么在乎他吗?在乎到可以带他进宫破坏自己原则的地步了吗?他比牧歌更好吗?比牧歌跟你的时间更久吗?比牧歌更爱你吗?”

秦玄阳摇头,“她是朕的玄贵妃!”

什么?

牧歌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傻傻的站在那儿,秦玄阳说什么?那个他吃醋的‘男宠’是个女人?而且是天下人口中传说的暄庆帝的至尊红颜?那个‘男宠’是他为之起兵血洗冥月的贵妃娘娘?

“她是女的?”

牧歌还不放心的问了一句,也好像是对他自己问的一样,他怎么会这么蠢。

“牧歌,你不该动曦儿,朕不许任何人伤害她。”

牧歌看着他眼中的坚决,心痛道,“就算她是女的又怎样,柳苳儿不也是女的吗?她与你,十年。可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不比柳苳儿差多少。为何,一到女子的面前,我就变成一文不值?”

“牧歌,我爱的是女子,我的爱是曦儿。”

“你的爱?哈哈……她死了,你的爱死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你还爱什么?”

秦玄阳的脸色冷的骇人,一字一顿,“曦儿,不、会、死。”

牧歌被他眼中的坚定吓到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执念可以有那么强烈,仿佛天下的生死都在他的心中,他命谁不死,谁就能长命百岁般。

那一夜,牧歌生生被挑断了手筋和脚筋,看着他生不如死的模样,秦玄阳低声如深秋的寒风,带着落寞和沧冷。

“曦儿不喜朕杀人,可,朕不容人伤她。”

牧歌躺在杂草中,字不成话,“我真想……见见她……”

那个让他此生变成残疾的人,那个站在秦玄阳心尖的人,那个摔死在千峰峡的女子,究竟是怎样的女子?他恨,他羡。

秦玄阳微微沉下一口气,朝身边的李晋山看了一眼,李晋山点头离去。

牧歌在离开大牢之前,终于见到了安曦的容颜。

见到那副画的时候,牧歌再无其他的语言了,那名女子比当初一袭紫衫更加美艳动人,天人也不过如此的容貌,让他无言的,是她那双眼睛,清澈的可与蓝天媲美。

那一瞬,他终于看到秦玄阳心底对她的爱。

究竟要爱到什么程度,才会让他笔下的人儿仿佛要走出画中来到他身边一般?

究竟要爱到什么程度,才会让他看着那画竟也感觉到,那名女子真的从不曾死亡?

被放出大牢之后,牧歌已不能再揽客表演了,便在暄日王朝的帝京寻一些他满意的男伶,将自己的剑舞一点点传授与他们,带着他们去不同的地方演出,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心中的爱情已死,他却不许自己的身体活的没尊严。

【鎏星王朝,京城,歌舞坊雅间】

安曦眼眶泛红的看着牧歌,听着他说二月前在大牢的事情,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去想他,那个一直都不信她死亡的男子。

牧歌看着她,“说实话,我从没见过一个人的身上可以有那么强烈的坚定,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你,我想,这世间,没人会信你真的没死,暄日皇宫里每一个人都认定了你死了,只有秦玄阳,他坚持你没死。”

牧歌哑然失笑,“不知是你们之间的心灵感应还是他真的自欺到永远不敢醒来?”

“阿阳他……他……好吗?”

安曦内心挣扎了很久,终于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话,每说一个字,她就心痛多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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