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隅+番外(14)

作者:长流流 阅读记录

“嗯,”男人轻轻应了一声,没再继续为难白榆,他抵在白榆的腿根上磨蹭着,将那白皙的大腿磨得红肿一片,“小榆,你身体好敏感。”

白榆埋在他身上瘫着,在他汗湿的颈侧又咬了一口。这次没有衣物隔着,咬出了重重一个齿痕。

白柏将他重新放在地上那摊剥落的衣物上,在他发着汗的身上这处亲亲摸摸,那处咬咬蹭蹭,不过片刻,裸露的肌肤上叠起各种指痕吻痕齿痕。

白榆瘫着身子喘气,才不管那疯狗一直在啃自己,他翻了个身侧过来,黏黏糊糊道:“我好困啊。”

衣衫被推及腰处,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上面沾了各种淫液。他下身光溜溜的,被剥了个干净,上身衣衫不整,是个被凌辱过的小美人。

他射了两次,累得彻底,睡过去前只感到那巨大的肉刃还抵在他腿间磨蹭。

白柏叹了口气,蹭着许久才发泄出来。

他本想压着白榆多做几次,可抬起他双腿看着那已经红肿的洞穴,再一想他不过第一次被肏,竟就能不用抚慰便射出来,股间淫水泛滥,身体极为敏感,哪怕已经睡过去了,还是碰一碰就哆嗦。

婢女早已备好了梳洗的热水,他抱着昏昏沉沉的白榆坐进浴桶中,浴桶不算大,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合着,漫起的水雾朦胧着视线。

……没忍住。

白榆是被肏醒的。

他没睡多久,整个人还神志不清着,被推在桶壁上趴跪着,热水荡漾在下半身,后穴中却仍挤着那硬物。

白榆当即反应过来,抽着身子要爬开,被他信手一捞,跌坐在白柏身上,水花四溅。男人疯狂捅进抽出,一下一下地挺着胯,极有力地挞伐着。

后背贴着前胸,白榆看不见他的人,哭着想要扭头,却又被臂缠在颈肩束缚着,他扭不动,也便看不到男人眼底疯狂的欲望。

在极度的抽插下,他本已疲软的下身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呜……”他双腿哆嗦,后穴不知被肏了多久,好像已经烂透了,快感却还是密密麻麻地织在身上,那只手捣进他的口中,翻搅着他舌尖的涎水,白榆只能呜呜着抗议。

指腹抹上下颔,强硬地扭着白榆,然后他被发狠地吻住。

唇舌纠缠,在他口中不断搅着、吮吸着,好像模拟着的翻搅。水声迭起,一时竟分不出是身下交合处传来,还是上身接吻处传出。

那只手终于没再覆在颈上,开始在他身上挑逗着揉摸,落在胸前的茱萸上,捻按着。白榆那里更是敏感,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摸一下便抖一下,连带着后穴一齐剧烈收缩,夹得又紧又软。

“……小榆,”男人咬住他的耳廓,熟悉的声音却听起来好陌生,“你好敏感。”

这话他已不是第一次说。

也确确实实,比梦中更销魂。

白榆的腹中有些涨痛,是温水被㨃了进去,他又射了一次,浑身酸麻,连哭闹都力气都失了,蹭着白柏彻底晕了过去。

白榆再醒过来,已经是夜里了,帷幔轻拢,暖烛生香,光线昏黄而暧昧。

他身上盖着薄被,浑身像被重物碾过般,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腰间还埋着一只手,白榆气愤地去掰开他的手。

结果男人顺势侧身将他抱在了怀里,还把头埋在他颈肩吐着息。

弄得白榆好痒。

他弄得白榆不舒服,白榆便也埋下头,在他肩上再度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笑着拎开他,手指插在他发间鼓弄,莞尔道:“你是小狗吗?”

“你骗人。”白榆气鼓鼓道,“根本就不好玩,一点也,不舒服。”

他眼珠子骨碌着,补充道:“我现在,难受死了。”

他的嗓音还有些哑,听得男人双眸幽暗几分,他拿过床头柜上摆放的凉水,喂着白榆喝了几口,又道:“是我骗人,还是你骗人?”

白榆迷惑:“……?”

那热气就吐在他耳侧,把春夜的寒全驱散了:“你当时叫得那么欢,还催我快些,我不是配合你快些吗?”

白榆难以置信:“那……那方才沐浴,你、你又……”

“我本来不想的,你知道这样玩有多耗力气吗?”白柏信口胡诌,“你睡着,还迷迷糊糊地喊我,要我进去,定是你做了些下流的梦。而且我一进去,你那里就缠着我,连退出去都不让,水声比你叫得还浪,你这叫不好玩?”

白榆听着他的话,竟还真跟着思索了一圈,没想出个所以然,更不记得自己做没做梦,都要急哭了。

白柏揉着他的背,轻拍慢哄着,语气说不尽的温柔,当真像个在教导小孩子的慈父:“所以你还是觉着很舒服,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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