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只顾大力冲撞，仿佛没听见一样，忽地他低下头，凑到缇森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

——开腔。

体内泛起了一阵清醒的痛楚，密密麻麻的如同撕裂一般。

缇森瞪圆了眼，眼前变得朦胧，床帐都扭曲了图案。

查尔斯的利器顶弄着前几次释放在缇森体内的白浊，在柔软的腔体内，渐渐顶弄开那道隐秘的缝——那道蕴藏着性爱、繁殖、种族、未来的缝隙，从未有物体探寻到的神秘之境。

“痛就咬我。”查尔斯凑到缇森面前，不在意地吻了吻缇森被顶弄出涎水的嘴角。

长久而陌生的性爱几乎快玩坏了缇森，就在他以为这已经是极致的时候，查尔斯忽然又开拓出了新的痛楚与高潮，他的性器顶进了缇森的生殖腔中。

“不要……啊！……”

缇森高亢的叫声最终变得有气无力，那条毛绒绒小臂的紧实肌肉，挤进缇森柔软的口腔中。他忍不住用卷起舌头顶弄着异物，想把他推出口腔。

却在下一秒，查尔斯的性器一没而入，将那腥臊的浊液满满的溅射在那柔软的腔体内。

缇森用力咬下嘴中的小臂，忍过了这一波内射。

查尔斯的另一只手在缇森的身前顺着他那薄薄一层的肌肉线条缓缓抚摸而下，直到摸到了他沉甸甸的小腹含满精液的那道肉欲的弧度。

“你看，小使魔。”查尔斯用力拽出缇森咬着的小臂，给他看手背上的契约印，另一只一下一下揉搓着缇森的小腹，似乎是在促进他对精液的吸收，“契约印最下面的那道黑色的符文，是人为加上去的。它出现，便会逼着主人与你交合，直到做到它消失才行。”

缇森的眼睫毛盛着从额头上滴落的汗珠，眼前朦胧。

他柔软的像团棉花，柔顺的瘫在查尔斯的臂弯中，像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呆呆地看着查尔斯手背上那道慢慢消失的黑色符文。

“不过，”查尔斯凑上去吻了吻他的面颊，“符文出现的周期都是不确定的，也有可能几十年出现一次呢。”

“也有可能天天出现，是吗？”缇森有气无力地问道。

查尔斯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是的。”

缇森启口，似乎是想问到底是谁下的符咒，却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正在两人相对无言时，小婴儿忽然转醒，因为挣脱不出结界，发出一声嘹亮的哭嚎。

查尔斯连忙扯开盖在普林斯身上的白色方巾，好脾气的小婴儿瞬间不哭了，眨着仿佛承接自天边的蔚蓝色瞳孔，笑容温暖而明亮。

他坐在那里，张着小手，口齿不清地叫着：“MA、MA！MAMA！”

查尔斯捏着普林斯的后颈，一把把他提过来，扔进眼巴巴瞅着普林斯，又忌讳身上的自己、不敢伸手去抱孩子的缇森怀里。

“他在叫你呢。”查尔斯戏谑地说，“魔魔，魔魔……”

缇森眼里没有出现查尔斯想象中的羞赧，反而满是惊喜地看着怀里的小孩，还把耳朵凑近普林斯，似乎是想在听几声。

“喂！”查尔斯有些吃味，顶了顶还半硬在缇森体内的大家伙，凑近缇森说，“带你和小家伙出去玩好不好？”

缇森不防先被顶趴在床上，小婴儿一下子被他盖在身下的怀抱中。他连忙坐起来，脸上是更大的惊喜，他扭头看向查尔斯，似在无声地问道，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

于是查尔斯套上他粗粝的长裤，带着已经干掉的酒液痕迹的白衬衫，套上翻皮革面的马甲，拉着穿着棕色佣人服的缇森，把普林斯架在脖子上，出门啦。

第5章

“人类在百年之前觉醒了魔力。”查尔斯扯着缇森的手，另一只手扶着脖颈上的普林斯，在喧闹的夜市上穿梭过琳琅的小摊和谈笑风生的人群。

缇森被动地跟在查尔斯身后，看着从未目睹过的热闹人间，惊讶地微微张着嘴，瞳孔中洋溢着陌生的喜悦。

“没有人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科学家讶异，无法再用熟悉的规律解释；神学家欢呼，认为这是神的恩赐。”查尔斯从小摊上拿起一只木雕的人偶娃娃，逗弄着普林斯，“直到有一天，恶魔出现了。”

刚开始，无法娴熟运用魔力的人类，成了恶魔美味的盘中餐，拥有魔力的血对恶魔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和强化自身的功效。

后来，教廷掌握了统治权，组织了军队，击退了恶魔。

甚至，在交战时意外发现，吸食过人类血液的恶魔是可以被血液主人驯服的。

于是，局势瞬间发生了逆转。

查尔斯单手搂过缇森纤瘦的腰部，在一个东洋人的小摊面前，拿起一只精美的风车，塞进缇森手中，在缇森好奇的目光中，轻轻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