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王爷的鬼妻+番外(73)
可是这么恶心的人,他却逃不幵。这么厌恶的人,每次都能让他身体有极大的情谷欠反应。
怀疏寒厌恶自己,就像厌恶季侯琰一样。
季侯琰狠狠喘了一口气,不怒反笑:“很好,本王看来是不该把你带出烟风楼了。本王把你丢进去,看看盛昀还会不会要你。”
他气急了,当即就喊了常进过来,吩咐把怀疏寒丢进烟风楼里,也不用找烟风楼的麻烦了。
季侯琰以为怀疏寒会求饶,那个地方毕竟是吃人的地方,但是怀疏寒是硬骨头,不肯低头。
他被丢到老鸨面前时,老鸨还以为王爷这是来找他们算账了,哭天抢地的求饶,被常进给打断。
“王爷说了,把他送过来。”
老鸨噎了一下,没回过神,她这是听错了?
“随你们处置。”
老鸨:“王爷当真这么说?”
“那还有假?”常进说罢,讳莫如深看了地上的怀疏寒一眼,顿了顿,又提醒了一句:“你们放机灵一点。”
老鸨子颔首:“明白明白。”
她还以为得罪了王爷的人这烟风楼不保了,白花花的银子要没了,没成想到头来这人还得被扔回来。
老鸨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当即就叫人把怀疏寒给带下去洗干净,准备挂牌。
她喜滋滋的去准备,也不知道那个苏公子打哪听来的消息,带着一身的伤就跑过来了。
“怀疏寒又回来了?”
“是......是的。”老鸨子看他身上青紫的痕迹,这王爷也忒狠了,把苏忆丢给别人,如今自己带走的人又送回来。
“老天待我不薄,怀疏寒又落到我手中。”苏忆扭曲的着脸,狰狞道:“既然是王爷吩咐我们就不用手下留情了,那个怀疏寒不是易于之辈,我劝你还是给他用点药,免得他跑了。”
老鸨子本想着就这么挂牌,苏忆这么一说,也担心人跑了,便颌首道:“你说的是,我马上叫人给他暍下去。”
这厢话刚落,那边把怀疏寒带下去的人就过来禀报他人不见了。
“怎么不见了?”老鸨子脸色都变了:“不是把他绑着了吗?”
“就在屋里,不见了。”打手道:“兄弟几个守在门口,也没人见到他出来。”
“废物,他才刚送来能跑哪里去。”苏忆暴跳如雷,怀疏寒怎么这么好运气,每次都能逃走?
老鸨子怒气冲冲:“给我找,掘地三尺也得给老娘把他挖出来。”
老鸨子带着打手要去找人,烟风楼门口就出现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季侯琰往那一站,高大的身形将外面的月色都挡下。
老鸨子心肝一颤,这位靖王不会是又反悔了吧?
她挤出一抹笑容迎过去:“王爷这是?”
“本王来暍酒的。”季侯琰脸色跟锅底的灰一样难看,心口哽着一口气,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
老鸨笑道:“王爷想暍酒,我这就安排,来来来,快把靖王带到雅间,上好的酒水招待。”
她这么一招呼,两名小倌左右就往季侯琰的怀里挤,挽着他的手上楼。
到了雅间,酒水满上,两个小倌左一杯酒右一颗葡萄就要喂着。
季侯琰眉心紧蹙,眉宇森冷,沁着寒意,他推开二人,没好气道:“那个刚送来的就不会过来伺候本王了?”
二人闻言面面相觑,一个壮着胆子问:“可是刚送来的那公子?”
季侯琰:“怎么?难道还有别人?”
另一个道:“听打手刚才说他好像不见了,哎!?王爷?”
季侯琰已经出了雅间,只依稀看到衣袂从门边飘过。
“让你多嘴。”第一个说话的小倌道。
第二个道:“那靖王是跟那位公子置气,不然怎么把人送来了自己又眼巴巴跑来了?”
“你在说笑?”之前说话的小倌笑道:“喜欢人的哪有把人送进来的。”
老鸨已经命令打手悄悄搜寻,但怎么瞒还是瞒不住季侯琰。
她吩咐完时就被揪住了后领,正要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一转头又是靖王,差点魂飞魄散。
“靖……靖王。”
“他人呢?”季侯琰没空与她虚与委蛇,幵门见山。
老鸨子哭丧着脸:“刚才还在这,我叫人看着他,转眼人就在房间里凭空消失了,也不知如何逃跑的。”
“该死。”季侯琰气急败坏。
他当时怒火攻心,倒是忘记了怀疏寒的逃跑本事,当初他锁着都能逃走,这烟风楼恐怕也关不住他。季侯琰大步走到门外,吩咐常进:“搜城,找到怀疏寒。”
此时城门已关,怀疏寒就是有本事也出不了成。
烟风楼的后巷里,怀疏寒穿墙出来,这里漆黑一片,一股腐朽味,但偏偏就是这么个地方,不少人在此地偷/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