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的超度技巧(90)

钱兆还是战战兢兢,牙齿打架的样子,但他说的话意外还有点原则 :“就、就难得让我大男子主义一回吧,这种时候,怎么着也不能让你打头阵啊。”他看向廖光,笑容有点惨,“道长,我相信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你有事我就有事了!

李义鸣小声逼逼:“哎,想不到,就迟了一步,好人竟然让他做了。”

陆淖淖说:“不,你说错了,真的好人是廖道长才对。”

最后面殿后的张晓明:你们还走不走了?

在万众瞩目中,廖光破开了大门,还好并没有什么开门杀,只有小猫三两只,鬼见到他,躲避还来不及,哪里会冲上来。

李义鸣:“咦,之前那些厉鬼去哪里了?”

廖光:“弱的应该给超度掉了,力量强大的,怕是跟鬼王在一块儿。”

鬼王的设定,真洋气啊!

房间被保存的很好,没有灰尘,没有可疑的血迹,蒋婉打开衣柜,看了不知道是挂了四十年还是鬼屋维护人员填充进来的连衣裙说:“这是女主人的房间。”

女主人的房间?

小明说:“我们国家应该没有婚后分床的习惯吧?”他说,“还是说这间别墅是女主人的?官员只是入赘?”

只可惜这种小事,网络上是没有记载的,就算有他们现在又上不了网。

“应该是后来住的房间吧。”张思琪把衣服拿出来,“如果这些衣服,就是四十年前的,或者是同款衣服,那应该是已婚妇人穿的,肯定不是小姑娘穿的啊。”

蒋婉:“暂时可以判断,夫妻两人感情不好,或者相处方式很微妙。”

男士女士们一起行动起来,翻箱倒柜,寻找日记本,或者诸如此类的记载。

祁红玫对着床琢磨了半天说:“你们谁来帮个忙,把床垫抬起来。”

这床垫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抬起来后,下头是拼接成一整块的木板,祁红玫摸索摸索,也不知道碰到哪里,竟然把板子拆开来了。

“我就知道。”她笑得挺意气风发,“我妈家的老床就这构造。”

床板下面的暗格里放着一堆信件,祁红玫看看,发现这些信件都没有寄出去,只是写了。

为什么没有寄出去,是担心给人看到,还是写下了内容后又觉得不能送出去?

“这,应该是日记本吧。”张思琪和蒋琬在书架上不断排查,找到了一本厚重的笔记本,张晓明在她们旁边,他身边站着廖光,两人一起研究书架上书的名字。

他们确定,这些书绝对是当时遗留下来的,随便打开一本看出版时间,都是几十年前的“古董书”。

廖光说:“你发现了什么?”

小明老师说:“没,只是觉得,这里面的书,好多都好阴郁啊。”有精神方面的,有宗教方面的,还有些古怪的手札,分类很杂,小说之类的却不常见,几乎没有。

“这啥啊这!”

张思琪和蒋婉抱着笔记本研究,满脸问号,张思琪直接说:“小明老师,小光老师,你们来看看这本本子,你们认不认识?”

廖光只瞅了一眼,眉头就皱起来:“邪法阵图。”

小明也凑过去,研究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说:“什么阵法?”

廖光说:“招鬼的阵法,但我们流派不学这个,看不出召的是什么鬼。”

李义鸣听后哆哆嗦嗦:“不会就是鬼王吧?”那样岂不是迟了几十年才应验?

廖光没有否认,而是说:“说不定。”

这一厢他们几个在研究阵法,另外一边中人则是在阅读信件,女主人是受过教育的人,写出来的字还挺清秀,遣词造句也很通顺,正是这些通顺的文字,记载了发生在家中的暴行。

祁红玫厌恶地咂巴嘴:“这个男的,是个极端的家暴爱好者。”不仅打老婆,还打儿子,而且还打得很凶。

女主人的态度随着一封封信的展开,越来越激进,原本还挺害怕的,但从她的孩子受到伤害后,她对官员的恨意,就越来越深刻。

钱兆说:“破案了,女主人杀了男主人。”

“那剩下两个小孩儿难道也是女主人杀的?”陆淖淖说。

钱兆讲:“肯定不啊,她不是很爱自己的孩子吗?所以,说不定是男主人杀的?一不小心把两个孩子打死了?”

“那三个人的血怎么解释?”

“打和直接动刀子的杀人犯应该还挺不同的。”

“但谁知道那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就没有杀人的冲动?”

祁红玫觉得有点怪,但她也不肯定有什么怪的,就说:“还是别先下定论吧,再看看。”

……

小明和小光也有新的发现,笔记本中记载了许多咒术,有招鬼的,有咒杀的,意外地全面,即便是博闻强识如廖光,很多也是看得一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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