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埋废太子后我扌……(187)
问宁怀赟:“你认识她吗?”
宁怀赟闻言很是诧异:“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总是看她。”顾祈霖抿了抿唇,不知是什么心情,像是小动物般拢着手头低低的,缩成一团。
这话让宁怀赟愣了一下。
他嗯了一声,提起这个难免陷入思索之中:“也不一定认识,只是有点在意。”
战争是三年前平息的,赶尸人在战场最活跃的时候则要追溯到四五年前,秦缘说自己没有记忆,出现在战场,那个时候外有蛮夷内有战乱,国家动荡山河破碎,想来只有那个时候会有女将出现。
而秦缘这个名字,总叫他有些熟悉。
四五年前……
不知道她参加的是内战还是外患,从习惯来看,应该是正规军。
宁怀赟思考的时候,手总是不得停的。他盘腿坐着,指尖点在膝盖上,眉头紧锁,一时竟陷入沉默难再回答。
在意什么?顾祈霖偏头看他又在想自己不知道的事,鼓了鼓腮帮子,拢袖兀自自闭。
驴车在两人的沉默间摇啊摇,慢悠悠的摇了一路,临近黄昏时分总算是瞧见了远处袅袅炊烟缓缓升起。
秦缘从后边追了上来,撑着驴车一翻直接翻上了棚顶。
驴车因此动荡不定,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她在上边指着前方:“你们要进村吗?”
因她这番动作,两人颠簸一下,咚的一声,顾祈霖捂着头从边上爬出来,慢悠悠的站起身爬上了车棚。
她动作缓慢,还有点踉跄,爬上去的时候像一条笨手笨脚的小蛇,被宁怀赟从底下托了一把才顺顺利利上去。
她上去后捂着头半天没能说话,坐着缓了缓才慢吞吞说:“你应该说一下。”都嗑到她了。
秦缘很坦然的道歉:“我只是有点累了,想上来休息一下。”
她盘腿坐着,身后的木箱老老实实的立起,像是一尊墓碑,影子落在地上拉的很长,远远瞧去着辆小车更加奇怪了。
宁怀赟看了眼地上的影子,一眼就认出自家小姑娘,闻言道:“不进村,先找义庄。我们带着两具尸体不好留宿,最好能在义庄休息。”
既然见到了村子,得加快速度在彻底日落前去义庄。
夜里总是不方便的。
摊主说义庄就在村子后边不远处,破破烂烂的一栋,外边有个布幡,很好确认。
走在路上驴车晃晃悠悠的总是不够平稳,顾祈霖在上面待了一会,就被宁怀赟哄下来了。
秦缘表示自己没有问题,实在走累了,在上面坐一会。
真跑起来,驴车在地上走,秦缘在上面坐着没有丝毫问题,稳稳当当的。
他们绕着村子外边走了半圈,在后边瞧见了几栋破烂屋子,远远可以瞧见门口一个木架子上挂着一个幡,那幡被风吹日晒,哗啦啦吹鼓着。
走近了看,那幡破烂不堪,模糊间能看到几个字,只是破败到辨不清了。
但好在门口还挂着义庄的牌子,敲门里面并无人应声,倒是不小心把搭着的门锁推开了。
这里面实在是破旧,不知哪里来的寒风,走进去就能感觉到温度明显比外面低些,似有若无的寒风吹过来,后颈都是凉的。
宁怀赟下意识的走在前面,顾祈霖配合着从车上翻出用的灯笼,点上之后把义庄内里的情况都照个分明。
这义庄颇为荒凉,外面杂草丛生,内里灰尘遍布,走进去险些被灰尘扑了满脸,走动间蛛网遍布,一丝光线从顶上直射而下,只有一丝黄昏光晕。
宁怀赟走进去的脚步一顿,拉过身边挂着灯笼的长杆往下一压,一道明显的拖痕在烛火的照耀下清晰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顾祈霖顺着灯杆的力道蹲下身,看着地上新鲜的拖痕,略微一挑灯笼,不止是这条,地面上密密麻麻有很多拖痕,交织遍布着。
随着她的动作,如同鬼影褪去一般,蜿蜒绵亘的在灯火的照耀下彰显其存在感。
这些拖痕有新有旧,有些落满了灰尘,有些干干净净。
蜿蜒着,深入彻底的黑暗之中。
那是灯笼的光,所探查不到的地方。
顾祈霖本能的往前走了两步,不知哪里来的寒风凌厉吹过。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急呵:“小心!”
一道黑影在风中猛然俯冲猎猎而过,顾祈霖被秦缘一拉手中的灯笼落在地上熄灭了烛火。
碰——
随着一声巨响,大门猛然关上。
刺耳的怪声在风中循环响起。
作者有话说:
今天算年卦,先生说有关花的名对我的不好,最好是沾水沾蓝的字,我思前想后,终于决定改个笔名,等编编上班我就去改
第102章 无名尸·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