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太子当未婚夫(88)

沈望舒摆出大姐的款来:“少废话,你帮忙看一眼就是了。”

沈朱明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又嘿嘿奸笑两声:“也不是不行,姐你得给我买点好吃的,我可不白干活。”

沈望舒想了想,一咬牙应了,姐弟俩一边讨价还价,一边去堂屋吃饭。

一顿早膳吃的倒是波澜不兴,除了裴在野时不时瞄一眼沈望舒,其他一切都很正常,直到饭后,他才神色平淡地宣布:“我打算出去找些活计谋生。”

他已经在梁州城里设好了据点,接下来这段时间他都得留在梁州城,若是频繁出门,定会引起人的怀疑,不如找个正当理由。

沈长流自打他第二次救下沈望舒之后,待他格外亲近,还把他的院子安排到离沈望舒较近的地方。他见裴在野还知道上进,面上越发和颜悦色:“可想好做什么行当了吗?”

裴在野早有准备:“先去镖局瞧瞧。”镖局消息灵通,也最适合掩藏。

沈长流很是夸了几句,这才让大家各自忙活去了。

裴在野前脚刚进自己院子,就见沈望舒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芝麻糊跟着进来,后面还跟着咬糖棒的沈朱明。

沈望舒又是有些怕他,又是心慌意乱——她这辈子还是第一回 干算计人的活,手里的碗都险些拿不稳了。

裴在野目光落到她明显透着紧张的脸上:“有事?”

沈望舒咽了口口水,用自以为很自然地表情道:“四哥,我煮了点芝麻糊,你吃不吃?”

沈朱明几口咬完糖棒,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干啥的,附和道:“是啊四表哥,我姐煮的芝麻糊可香了。”

刚才吃完饭,她又煮的哪门子芝麻糊?裴在野眸光闪了闪,还没来得及开口,沈望舒手腕一抖,一碗稠乎乎的芝麻糊就尽数泼在他的衣裤上。

她异常做作地‘哎呀’了声,又掏出绢子来帮他擦着身上:“怎么洒了呢?我帮你擦擦。”

裴在野这时候要是再看不出她想干什么,他就跟她一样成二百五了,他被生生气笑,摁住她的手:“你说是怎么洒的?”

沈望舒眼睛乱瞟,幸好她还有后备计划:“是我不小心...你先去换衣服吧,让朱明帮你换,小心别着凉了。”她在这儿,四哥肯定是不方便换的,她主动要走:“我先出去了。”

反正留沈朱明在这儿看也是一样的!

她刚迈出没两步,手腕子便是一紧,裴在野似笑非笑的:“想跑?”

他瞥了眼沈朱明:“你先出去。”

沈朱明这怂蛋,被裴在野看一眼就软了,急匆匆跑了出去,还特贴心地帮两人关好了门。

沈望舒又想到秦公公那具残破的尸首,紧张地不敢看他,声音不觉怯了:“四哥...”

裴在野皮笑肉不笑的:“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他拽了一下她的手腕:“帮我换衣服。”

他压根没给她拒绝的机会,老鹰捉小鸡似的把她抓进了屋里,他站在屏风旁边,如玉手指搭上腰间玉扣,哼笑了声:“你可得瞧清楚了。”

这动作可有些不大正经,沈望舒难得觉得臊得慌,臊眉耷眼地立在原地。

裴在野才不理她,他甚至故意放慢了速度,一件一件地褪去了上衣,他见她低着头,一副不敢说话的怂样就有些不高兴:“怎么不看着了?刚才不还挺能的吗?”

他甚至把裤子稍稍扯下来一点:“你想看的不就是这个吗?”

这话乍一看倒没什么不对,但配合他拽裤子的动作,就格外的让人想入非非。

沈望舒自是不懂的,裴在野倒是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弄的呼吸有些凌乱,更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沈望舒鼓足勇气,飞快往他身上看了一眼。

他肩膀宽阔,腰却劲瘦,身段绝佳,肌肤光洁流畅,覆在充满力量的身体上,一双长到没边的腿裹在亵裤里。

虽然这不是沈望舒欣赏的能够多犁五亩地的健壮身材,但她一眼瞧过去,脸上还是不觉热热的,忙挪开眼睛,把视线集中在他腰腹处。

他右腰侧刻了个青黑色的‘黥’字,那个字沿着小腹向下延伸,乍一看有些狰狞恐怖,配着他那张过分昳丽的脸蛋和流畅漂亮的身量,反而有种别样的妖异美感。

沈望舒怔住,心里头砰砰乱跳,说不上是如释重负还是更紧张了。

她又低了低头,好像做错事一般,不安地搅着手指,小声地道:“真,真有啊...”

裴在野哼了声,双手环胸:“那姓秦的打了你,我本来是想帮你出气,一时恼恨才下了重手,你倒好,竟怀疑起我来了。”

其实沈望舒心下还是留了一丝古怪,但眼下查验之后也没什么不对,她暂时把疑惑按在心里,抿了抿嘴巴:“四哥...我不是故意想怀疑你的,我是吓到了,我,我没见过死的那样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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